李梵天被那幾位女子拉扯着進了醉生樓,李梵天心中暗自將醉生樓與春滿樓做起了比較,畢竟李梵天也只是去過春滿樓。
醉生樓不愧是陽城最大的青樓,佔地極大的三層樓滿滿的都是各色美女,比起春滿樓都要多那麼一層。
“呦,這是那裡來的俊俏小哥啊,是不是第一次來啊,小姨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啊。”李梵天來到大廳,正在四處張望。
聽到聲音李梵天回過頭去,正好看到一個豐腴少婦,少婦不同於那些接客的小姑娘穿着哪樣暴露,但是衣服顏色也是豔麗的很。身材雖然不同那妙齡少女苗條,但也是別又風味。仔細看那面容也是明媚皓齒,想來年輕時候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少婦很快就來到了李梵天身邊,手中的香帕忽扇一陣香風。對着李梵天問道:“公子,不知道是要去雅間還是這裡的散座啊。”
李梵天經驗十足,一眼就知道她是醉生樓的媽媽,或是看到自己是一個新人打算好好招待一番。
李梵天嬉笑說道:“你看我像是開不起一個雅間的人嗎?”
“哎呦,瞧您說的,一看您就是一個富家公子。”少婦聽着李梵天的調笑,趕緊回了一句。繼續對着身邊的幾個姑娘們說道:“還不趕緊把這位公子帶到雅間裡去。”
“好的,媽媽。”姑娘們應了一聲,拉着李梵天向着二樓走去。
“你們先別急,也不知道醉生樓姑娘們的質量怎麼樣,就想的把我往被窩裡推啊?”李梵天對着少婦說道,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少婦在這醉生樓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穿了了李梵天是嫌棄這幾位姑娘不合公子的口味。
少婦自信的問道:“不知道公子是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子,只要說的出來,我醉生樓就能找得到。”
“我可不是吹牛,再大的青樓我都去過,再美的姑娘我也睡過,只是不知道醉生樓的花魁是什麼模樣,如果要是看的上眼,我也是可以將就一夜的。”李梵天確實沒有吹牛,李家族地中大大小小的青樓他確實轉了一個便,而且美女也確實是多的是。
“公子,你要是說我們醉生樓的花魁,你還真是不能碰一下。”少婦笑着說道。
“哦?難道醉生樓的花魁是賣藝不賣身的?要是這樣我確實沒有辦法,總不能強搶民女吧?”李梵天嘻嘻哈哈的說着,隨手親了身邊姑娘一口。
“公子,你真的好討厭啊。”姑娘被李梵天親了一口,故作嬌羞的說道,伸手還在李梵天的胸口輕輕的捶打着。
少婦不理會李梵天與姑娘們的打情罵俏,繼續說道:“公子,你不明白我醉生樓的規矩我就給你講講。”
少婦看着李梵天一直與姑娘們調笑,對自己的話滿不在意,不由得有點生氣。對着那位姑娘怒罵道:“小雅,你個騷蹄子看到男人就放浪,看我一會不收拾你。”
那位名叫小雅的姑娘被少婦恐嚇的一愣神,立刻停止了與李梵天的嬉戲。李梵天在李家族地也曾經聽說過青樓中的處罰,各種變態手段那裡是女人們受得了的。
小雅或許也是想到了某些處罰,嚇得臉都發白了。李梵天一臉不高興,自己還在身邊,就敢這樣威脅他看上的女人。
“怎麼了,你不是要給我講規律嗎,說來聽聽。”少婦看到李梵天變了臉色,也是一臉震驚,不過自己轉念想了想這個臭小子竟然敢打花魁的主意,不由得也沒有了好臉色。
“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富貴命,而有些人天生就是短命鬼。我們家的花魁可是震天幫幫主的禁臠,你敢打她的主意,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少婦現在終於暴露了自己的本來面目,尖嘴猴腮的對着李梵天一陣羞辱。
李梵天不再言語,一直聽着她的話,看樣子震天幫應該是陽城的一個幫派,而幫主聽說是有結丹境界的實力。
“我當是什麼大人物,原來就是一個結丹境的小人物,也不知道你們爲什麼要把它當做靠山?”李梵天一臉不屑,自己現在已經是觸摸到了結丹的門檻,只要微微用把力穩穩的就是結丹境界,只不過是最近有點事情太多罷了。
“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你怎麼會曉得修真仙人的本事。”少婦對着李梵天又是一頓嘲笑。
“修真仙人?你是說像這樣的?”李梵天說着伸出一隻手指,少婦看着李梵天的手指一臉不解,不懂李梵天的意思。
突然,李梵天的指尖冒出了一道火焰,灼熱的熱浪一下子將少婦的眉毛撩了一大把。女人一向愛美,看到自己的眉毛少了一半,不由得大怒,伸手就向着李梵天撓去。
李梵天怎麼會讓她近身,手指胡亂掐了幾個法決,脣齒微張,喝了一句“定。”
突然之間向着李梵天撲來的少婦不能動彈分毫,少婦也感覺到了自己不能動彈半分,頓時一臉震驚,一雙大眼驚恐的看着李梵天。
李梵天笑嘻嘻的看着少婦,調笑道:“真是不巧,我也是一位你口中的仙人。”李梵天說完輕輕的摸了摸少婦的臉蛋問道:“趕緊說花魁在哪裡,要不然我就把你買下來,送給我的那些兄弟們,他們可都是一些粗魯人,可不會憐香惜玉啊。”
少婦經過了李梵天的恐嚇,再加上李梵天竟然也是一位修真者,自然沒有了原來的刁蠻。
李梵天將她身上的定身咒解了開來,少婦嚇得喘着粗氣,趕緊指了一個方向,說道:“就在三樓最裡面的房間。”
李梵天揮了揮手,不再理會她們,徑直走向了三樓,李梵天過來就是爲了泄火,泄火自然是要找一個漂亮的人,希望醉生樓的花魁還可以。
李梵天的身影上了三樓,同樣這個時候醉生樓迎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爲什麼特殊?正是因爲她是一個女子。
“誰是這裡的老闆啊,趕緊給本小姐出來。”瀟雅進了醉生樓扯着嗓子大喊道。
一聲大喝將醉生樓中的鶯鶯燕燕全部震的清醒,各位姑娘還是嫖客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看向門口的瀟雅。
瀟雅走的着急,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來得及換,還是早上爲了勾引李梵天而穿的暴露衣服,嫖客們看到如此一個大美女站在門口,不由得色心大動。
“哎呦,這是那裡來的小妹妹,趕緊過來和叔叔喝幾杯。”果然有一些按耐不住的人走了過來,調戲起了瀟雅。
瀟雅皺起眉頭,看着面前的幾個油膩大漢,一臉厭惡“趕緊給本小姐滾開。”
“呦吼,沒想到這個姑娘還挺厲害的,不過哥幾個就喜歡這樣的辣妹子。”幾個油膩漢子放聲大笑,伸手向着瀟雅的胸脯摸去。
瀟雅怎麼能受得了這種侮辱,直接抓起了大漢的胳膊,一個過肩摔狠狠的甩出了大門之外。
那幾個同夥看到那人已經飛了出去了,也向着瀟雅動起手來。可是那裡是瀟雅的對手,一套八卦拳打下來,幾人已經躺在地上不能動了。
瀟雅的凌厲手段震懾住了其他的歹人以及醉生樓的打手,瀟雅見到沒有人打擾自己,扯開嗓子繼續喊道:“李梵天,你個王八蛋,趕緊給本姑娘滾出來,你個不要臉的,竟然揹着我來這種地方。”
大廳中人聽到瀟雅的話,頓時明白。原來又是一個母老虎過來找漢子的,看來又是一位同胞深受迫害啊。
而李梵天現在早已經摸到了醉生樓花魁的房間,花魁長得確實是漂亮,烏黑亮麗的長髮,盈盈一握的腰肢,精緻的五官確實是可以稱之爲花魁。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還不快點滾出去。”花魁看到一個陌生人來到自己的房間,開始還有着驚恐,但是片刻之間就厲聲呵斥道。
“這麼醉生樓的女人都這麼厲害啊,我來這裡還能幹什麼,你也別裝了,趕緊抓緊時間,我一會還要回家的。”李梵天說着脫起了衣服。
“你真是大膽,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人,就敢在這裡撒野。”花魁到底是震天幫幫主的人,見過大世面,看到李梵天這樣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更加的呵斥道。
“你是誰的人,不是大家的嗎,我又不是不給錢,震天幫的人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李梵天財大氣粗,本以爲會讓花魁對她的心思有所改善,但是卻不知道他這種形象在花魁眼中就像是那種暴發戶一樣,也確實李梵天就是一個暴發戶。
“既然你知道我是震天幫的人,還敢這樣…”花魁話還沒有說完,李梵天就撲了上去,伸手直接捂住了花魁的嘴巴,將她壓在了牀上。
“嗚嗚嗚…”花魁被李梵天壓在牀上,捂着嘴巴努力的掙扎着。
“你就別叫了,我很快的。”李梵天說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重新說道:“不是很快,是很爽啊。”
正當李梵天爲此憂愁的時候,突然從一樓傳了一陣聲音“李梵天,趕緊給本姑娘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