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梵天醉醺醺的醒來,昨日的事情他早已經忘記了,只記得自己與溫婉已經結爲夫妻,其他的根本想不到。他慌亂的驚醒,自己是怎麼就躺在牀上的?溫婉在哪裡?昨天發生了什麼?他猛然睜開眼睛,一張笑盈盈的俏臉便進去眼簾,溫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過來,現在正在眨着眼睛看着他。
李梵天的身子向後躲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表示嚇了一跳“啊,好嚇我,你醒來了也不知道叫醒我。”
“你昨天喝那麼多酒,人家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嗎?”溫婉依舊還是笑吟吟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在樂的個什麼。
“昨天?”李梵天已經喝的斷片了,問道:“昨天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你非要拉的人家李青喝酒,還要在院子了走貓步,到了後半夜你還……”溫婉認真的給李梵天列舉了他喝醉的糗事。李梵天擺擺手說道:“算了,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
喝醉酒不可怕,就怕有人給你一一回憶起來。
“啊嗚……”李梵天打了一個哈欠,轉了一個身子,平躺着說道:“可把我給困死了,昨天你睡的還好吧?”
溫婉委屈的說道:“一點也不好,以前不知道你怎麼還打呼嚕啊,關鍵是你還一直和我搶被子。”
李梵天有點尷尬,原先自己一個人睡自然是任性到了極致,可是現在小牀上是要躺兩個人的,是應該注意一點了。他接着問道:“昨天,我…我們有沒有那個啥啊?”結婚入了洞房當然是要乾點少兒不宜的事情,但是如果李梵天因爲醉酒現在哪裡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樣的,雖然李梵天並不是一個雛兒,前幾天就剛剛將李念蕾那個什麼了,但是女主角不一樣,感覺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不得不說溫婉確實是單純,或者是傻,她沒有聽到李梵天的話,疑惑的問道:“那個啥是啥,我在說什麼啊?”
李梵天撓撓頭,提醒道:“就是那種男女之間該乾的事。”
溫婉這才聽的懂李梵天說什麼,羞澀的伸出拳頭在李梵天胸口錘了幾下,說道:“你不要臉,誰要你和那個啥啊。”
溫婉臉色羞紅就快要滴出水來了,她將頭歪過去,不敢看李梵天裸露的上身,悄聲的說道:“昨天,你喝醉了,那個…就那個東西他就是,就是起不來。”
李梵天一臉苦色,真他孃的不給自己爭氣,這都什麼時候了才讓人瞧不起了,他定定神,威脅道:“昨天是昨天,今天看我不把你弄的下不來牀。”
說完李梵天低頭就向着溫婉親去,溫婉慌忙伸手將李梵天的頭摁住,防止他親到自己“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起牀吃飯吧,等明天好不好。”
可是李梵天怎麼可能放過到了嘴邊的肥肉,無恥的說道:“你就是我的早餐,我現在就要吃了你。”
溫婉使勁的攔住李梵天的腦袋,說道:“你先等等,你先看看你的哪裡啊。”
李梵天停下來,他感覺有點怪,不解的問道:“爲什麼要看?”
“你先看看嘛。”
李梵天翻過身背對着溫婉悄悄的掀開被子的一腳,頓時火冒三丈,小鳥光禿禿的,羽毛不知是被那個惡毒的婆娘剝了個乾淨。李梵天轉身生氣的盯着溫婉,說道:“是不是你乾的?”
溫婉一臉無辜,兩隻手糾結的摳起來“昨天半夜,它莫名其妙的就吐了,弄了一牀還有,還有你一身,我就把它給剃了。”
李梵天滿臉無奈,生氣的說道:“你就不會給它洗洗嗎?”
“我…我害羞嘛,我從來都沒有…沒有看過那種東西的。”溫婉委屈的都快哭了出來。李梵天更是傷心,爲什麼昨天自己就睡着了,爲什麼自己就這樣倒黴啊?
還好就在兩人尷尬無比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李梵音的叫聲“哥哥,嫂子,你們起牀了嗎?爹孃叫你們去吃飯呢。”
李梵天回道:“好的,知道了,一會就過去。”
李梵天看到溫婉可憐的樣子也沒有再計較什麼,兩人梳妝一下,便一起來到正廳前去吃飯。
林悅琦溫婉向着自己與李元昊施禮請安,說道:“溫婉啊,你以後就不必向我們請安了,就像梵天那樣就好了,這樣纔像是一家人嘛。”
李元昊附和道:“就是,就是,以後隨意一點。”
李梵音特地搬着小凳子靠近了溫婉,兩人的關係一下極好,現在又有了這樣一層關係更是好上加好。李梵音悄悄的對着溫婉說道:“嫂子啊,你以後就放心的欺負我哥,在我們家男的是最沒有地位的。”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語讓溫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林悅琦繼續說道:“溫婉還有梵音一會我們去逛街去,聽說軒雅閣的胭脂又出新產品了。”
女人們之間開始聊起了胭脂水粉,李元昊與李梵天也沒有什麼話題,不過李元昊看着李梵天臉色有點虛弱,只是一心埋頭吃飯心中擔心。打算一會吃完飯一定要和他說一說,雖然是新婚,自己也是年輕氣盛但也要節制房事,要不再讓人給梵天來幾個大補的食材。李元昊心中這樣想着“這種事情哪裡有你男的佔了上風,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壞的地。”可是他的臉色何嘗就好了,昨天還不是被林悅琦拉着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