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一清走到跑堂面,掏出一錠銀子:“小哥真會說笑,這羅家鎮僅此一家客棧,讓我們去那裡尋呢?有勞小哥想想辦法,幫個忙吧!”
金子接順手了,銀子自然就看不上眼,跑堂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客官,不是我不給你們房間,只是。。。。。”
獨孤婉晴看郭一清和跑堂糾纏不清,照這樣下去,等到天亮都沒有房住,於是便故意哆嗦了一下:“這天真是冷死人了!”
這招果然靈驗,獨孤婉晴話音剛落,郭一清一把攥住跑堂的衣領:“給房還是要命?”
跑堂聽後,全身頓時軟了下來:“爺息怒!爺息怒!有房!有房!”
郭一清這才放開了他,接着將銀子塞在他手中:“早這樣不就行了嗎?”
跑堂連連點頭:“是!是!是!”
“趕快去準備兩套房間,還有一個浴桶,上點熱水,讓這位小姐驅驅寒!”
“好!我這就去!”
跑堂聽完後,便一溜煙的準備房間去了。
“郭英雄!爲什麼明明有房,小二卻說沒有房,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文章?”
跑堂才走,獨孤婉晴便輕聲問了郭一清一句。
郭一清打量四周幾眼後,便輕聲回道:“小姐!這裡似乎剛發生過一場激戰,看來今晚我們得小心點纔是!”
獨孤婉晴應了一聲:“嗯!”
“呵呵!不過,小姐以後別喊我英雄了,彆扭,就叫我一清吧!”
獨孤婉晴微微點頭:“婉晴記住了!”
“房間已經準備好了!兩位請隨我來!”
這時,跑堂突然出現在了她們面前,兩人對視一眼後,便跟着跑堂上了樓。
“獨孤小姐,沐完浴後,早點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上路!”
郭一清進了房間後,不忘在房門口叮囑了獨孤婉晴一句,而郭一清的房間又正好在羽軒的左壁,這聲音自然就飄進了羽軒的房裡。
“是她們!”
羽軒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他還沒有睡着,他也不想睡着,估計和那難纏的夢有關係吧。
不過,很快便傳來了郭一清的關門聲,羽軒也不再倒下牀,而是盤起雙膝,摸索起天緣神功來,要不是擔心剛纔的男子潛回來,或許他會去獨孤婉晴的房間走一遭,看看鳳凰訣在不在她手上。
不出多時,另一間屋子裡,跑堂用熱水將浴桶灌滿後,獨孤婉晴便將房門反栓起來,接着慌忙打開隨身攜帶的包袱,包袱裡面竟然是一個深紅的骨灰盒,原來獨孤狼的屍體已經腐化,再加上路途遙遠,獨孤婉晴只好將他火化了,然後帶着骨灰日夜兼程的趕回乾州。
獨孤婉晴將骨灰盒打開後,緊接着從衣袖中取出一本淡藍色小冊子,只見冊子封面上寫着三個醒目的字“鳳凰訣”。
獨孤婉晴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鳳凰訣,然後輕嘆一聲:“爹,孤煞門雖然貴爲天下第一大門派,但是一直都是以人數衆多爲基礎,每代掌門都沒有驚世絕學,所以獨孤家註定只有名聲,沒有絕對的勢力,所以你和先祖都沒有一番建樹,不過以後就不同了,有了它,我獨孤婉晴要讓天下人都跪在我腳下,對我俯首稱臣!”
獨孤婉晴說完後,雙眼睜得偌大,釋放出一絲冰冷和傲氣的目光,彷彿此刻,她就是一統天下的女王。
獨孤婉晴站了一陣後,便將鳳凰訣放進了骨灰盒,然後用獨孤狼的骨灰將它掩蓋起來。
收拾好一切後,獨孤婉晴便走到浴桶邊,伸出手試了試水溫,此時依着燈光一看獨孤婉晴,由於雨水將衣服淋得透溼,所以身上的輕紗緊緊的貼在了皮膚上,一身的線條凹凸有致,讓人看着不禁想入非非。
試完水溫後,獨孤婉晴輕輕拉開了腰帶,由於衣服溼透,貼得太緊,導致腰帶拉開了,衣服仍然裹在身上,獨孤婉晴輕嘆一聲,接着將衣服撥開,扔在了地上,但是她並沒有急着跨入浴桶,而是低着頭,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身體,柔和的燈光下,她那一身白嫩光滑的肌膚上還掛着幾滴參透進去的雨水,大有一種含露牡丹的嬌豔,接着她那雙玉.手輕輕放在了撅翹的美臀上,隨後又緩緩由下而上,滑到了那對挺拔傲然的雙峰之巔,輕輕哼了一聲:“嗯!雖然操勞了幾日,還好體形沒有變!”
獨孤婉晴說完,便伸出修長的大腿,跨入了浴桶之中,她是一個對身材十分嚴格的女人,只要前面或者後面稍有改變,她都會黯然傷神數月。。。。。
四個多時辰後,大雨早已停落,天空也微翻白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道上走過,接着便下了樓,最後便傳來了一陣馬蹄聲,隨着馬蹄聲的遠去,羽軒不禁輕輕緩了一口氣。
“天也亮了,人也走了,總算可以好好的睡它一兩個時辰了!”羽軒說完,身子一倒,紮實的躺在了牀上。。。。
早晨的陽光,輕輕的撫慰着被雨水洗禮得千瘡百孔的大地,撒在院中水塘上的陽光則反射在客棧屋檐下,畫出無數道風景,“咚!”,一滴殘剩的雨水從瓦片上掉落下來,蕩起水塘幾層圈的同時,更搖晃了檐上無數風景。
“吱!”
隨着一聲門響,唐兜兜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接着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
“小姐!你們總算起了!趕快將那位爺和姑娘喊起來吧!時間不早了!咱們準備準備,也該上路啦!”
原來車伕早就起來了,正蹲在客棧大門口曬太陽呢。
“知道了!”
唐兜兜揉揉眼睛,便闖進了羽軒的房間。
一個時辰後,一輛馬車從羅家鎮駛了出來,向北而去,然而,馬車纔出鎮不久,一匹黑馬也跟着奔出了羅家鎮,從馬匹的勢頭來看,它完全可以超越馬車,但是馬背上的男子卻穩穩的控制着馬速,始終與馬車保持着十丈之餘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