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進入酒館之後,立刻屏住呼吸,在酒館裡摸索起來,但是,直到藍色氣體散盡了,他依然沒有碰到南宮飛燕的身體。
“她一定是被蠱瘟帶走了!”
唐兜兜突然跑進來喊道。
“蠱瘟?”
“嗯!這蠱瘟不但精通蠱術,而且還是好色之徒!”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必須得儘快找到飛燕姐姐才行,走!唐姑娘,你帶我去找蠱瘟!”
羽軒跑過來拉着唐兜兜就往外跑。
但是她們才走出酒館就被唐傑攔了下來:“放開我妹妹!”
這個時候羽軒哪有心思和他扯嘴皮子,於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推到一邊,接着一手摟住唐兜兜,腳一力,瞬間飛出了瓊州城。
唐傑正要追上去,卻被唐老頭喊住了:“別追了,趕快找個地方替我療傷!”
唐傑只好憤憤的跺了一下腳。
羽軒摟着唐兜兜往西郊飛了一陣後,便飄然落地。
“你這個豬頭,蠱瘟的老巢是在城東的望風谷,你怎麼帶着我往西邊跑啊?”
“暈!你怎麼不早說呢?”
“哼!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
唐兜兜嘟着嘴瞪了羽軒一眼。
“望風谷遠嗎?”
唐兜兜用右手中指和食指撓了撓額頭:“嗯。。。,一年前,爺爺帶我們去了一次,我們好像走了一個白天吧!”
“那我們儘量在天亮之前趕到那裡!”
羽軒說完,右手往唐兜兜的腰間一挽,即刻摟着唐兜兜又飛上了空中,急速向東面而去。
然而,就在羽軒趕往望風谷之時,一匹快馬肆無忌憚的疾馳在乾州城的街道上。
很快,馬匹便停在了孤煞門前。
馬匹一停,馬背上的身影即刻縱身而下:“去稟告你的獨孤掌門,就說司徒嘯來訪!”
身影才落地,便大聲向守門弟子喊起來。
依着孤煞門門前的燈光一看,果然是司徒嘯。
“天色已晚,我掌門休息了,司徒大俠還是明天再來吧!”
卻不料,守門弟子並不買這個堂堂第一世家的面子。
司徒嘯聽後,沉悶的哼了一聲,接着便大步向裡面闖去。
守門弟子一看,立刻一擁而上,擋在了正中間,司徒嘯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右手隨意向前一揮,一片紫色的氣道即刻將他們紛紛震飛。
那些弟子在地上扭動了一陣後,立刻爬起來跑進去搬兵去了。
看來司徒嘯也是無心傷害他們,要不然,他們那能還爬得起來。
“獨孤掌門!獨孤掌門!”
司徒嘯進入大院後,即刻大聲叫喚起來
但是除了幾個弟子兩股顫顫的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外,根本沒有獨孤狼的影子,甚至連那兩個護法都沒看到。
司徒嘯四處打量了一番後,發現右邊二樓的屋子裡有燈光,於是雙腳一點,直直的向那間屋子飛去,接着破窗而入。
但是他才飛進屋子,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等他站穩後一看,獨孤狼四腳朝天的躺在牀上,胸口卻有一個大窟窿,血液正從窟窿裡緩緩流出。
而且不遠處,吳勇緊緊的爬在桌子上,司徒嘯走過去將他翻過來一看,傷口和獨孤狼的一模一樣,也是胸口有一個大窟窿,但是從身體的溫度上來看,應該是在一個時辰之內才死的。
“哐啷!”
就在司徒嘯困惑之時,房門被踢開了,接着便看到一個女子帶着弟子闖了進來。
“爹!”
那女子進門後,纔看到獨孤狼的屍體,即刻瘋狂的奔上去握着獨孤狼的手大哭起來。
“司徒嘯,你未免欺人太甚了,搶走生死碑不算,還要趕盡殺絕,我和你拼了!”
女子哭了一陣後,扭過頭來怒視着司徒嘯,接着便一劍刺了過來。
司徒嘯身體微微一側,躲過這一劍,接着雙腳一點,從剛纔飛進來到地方飛走了。
“司徒嘯,你這個惡魔,我要號召天下的正派之士來討伐你這個大魔頭!”
隨着司徒嘯的消失,一個淒厲的聲音便在孤煞門的大院中迴盪起來。
司徒嘯離開乾州城後,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站在城郊仰望着蒼穹黑夜,他想不通,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挑戰第一世家的威嚴,而且自己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實在令他太頭疼,太彷徨了。。。。。
再說羽軒摟着唐兜兜飛行了一陣後,突然覺得那裡不對勁,於是便停止飛行,落在了地上。
“怎麼了?”
唐兜兜不惑的問道。
“我覺得奇怪,蠱瘟最多也就是比我們早出發了一杯茶的時間,按修爲來講,我應該追上了他纔對啊!爲什麼天都快亮了,依然不見他的蹤影?難道他沒有回來?”
“關於這個問題,你就放心好了,蠱瘟有一個怪癖,他好色,但是每次做壞事之前,他都要將女子帶回望風谷,用他的藥水和蠱蟲給女子淨洗之後,他方纔下魔爪,所以,不管他現在有沒有回來,我們先去望風谷等着他,絕對不會錯的!”
“你確定?”
羽軒還是有點不放心。
“嗯!我確定!望風谷就在不遠處了,我們趕緊上去看看吧,如果他真的不在,那咱們就埋伏在谷口等着逮他!”
然而,就在唐兜兜話音剛落之時,一個身影從她們旁邊的樹梢上一掠而過。
羽軒慌忙一把抱起唐兜兜,接着一縱身,向那個身影緊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