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看羽軒傻愣着不說話,李羅故意乾咳了一聲,他認爲,現在羽軒應該說點什麼,而不是呆呆的站着一言不發。
“他真是獨孤狼嗎?”
羽軒剛恍過神來,正要開口說話,一旁的李青青卻先問道。
羽軒點點:“嗯!應該不會錯!”
“可是,在孤煞門就死了一個獨孤狼,在這裡又死了一個獨孤狼,何以見得這個就是真的獨孤狼?既然是真的獨孤狼,那殺他的兇手又會是誰?”
此刻,李青青就像一個童真的孩子,彈彈眼皮,看着羽軒俊俏的臉,發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我曾經從朋友那裡聽到一件事,獨孤狼雖然寵溺他身邊的兩大護法,但是卻從來不會在臥室裡單獨召見誰,也就是說,事發那晚他的左右護法應該都在他臥室中才對,所以我認爲,兇手一定是制服獨孤狼後,再殺了他的兩大護法,然後再將其中一個護法易容成獨孤狼的模樣!這也就是他的左護法施東周一直未見蹤影的原故!”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兇手再強悍也不至於一招同時制服他們三個人,只要三人中尚有一者後亡,便會發出動靜,孤煞門那麼多弟子,不想驚動他們都很難,還有,如果那個獨孤狼真是用護法屍體易容成的,那他的家人豈會察覺不出來?”
聽了羽軒的話後,李羅忍不住辯駁起來。
羽軒笑道:“呵呵!這有何難?如果兇手在兩位護法進屋之前便先控制了獨孤狼,並做好動手的準備,再加上,由於進的是掌門的臥室,那兩大護法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戒備心,當他們毫無戒備的走進臥室後,一招將他們擊斃,我想,就算是換作前輩,前輩也能做得到吧;至於能不能認出是假的獨孤狼,無非也是兩點,第一,對方的易容術太高明,竟讓獨孤狼的妻女也認不出真僞,第二,在那種悲痛和慌亂的時刻,前輩覺得獨孤狼的家眷除了哭天喊地之外,誰會有心思和那個膽量去猜忌死者的真假呢?”
“你個毛孩子,別胡亂說話,好端端的把我扯進去做什麼?”
李羅白了羽軒一眼,臭着臉說道,心中卻暗贊:“這小子年紀輕輕,不但修爲了得,而且智慧出衆,要是能爲我所用,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了!”
羽軒笑道:“呵呵呵!前輩多慮了,我只是用前輩打個比方罷了!”
“接下來呢?”
羽軒笑聲剛落,李青青便扯了他的衣袖一下。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應該比我還清楚啊!”
“不是!我是說接下來的問題,既然他是真的獨孤狼,那殺他的兇手又會是誰?”
羽軒聽後,目光瞬間暗淡不少,臉上頓時敷上了一層薄冰,語氣冷冷的道:“這個幕後操作者,遲早一天,我會將他揪出來的!至於他爲什麼要殺獨孤狼,意圖很明顯,第一,怕我從獨孤狼身上得到任何一點關於他的信息;第二,獨孤狼數日以前便是死人一個,如果讓一個死人活太久,難免會給他這個活人帶來麻煩!第三,獨孤狼若不死,我們能有機會站在這裡高談闊論嗎?不在這裡高談闊論,你們能誠心和我一起去完成他所企望的事情嗎?”
李青青深吸一口冷氣:“這人真可怕,明明喊我不能將此事告訴別人,不料,他真正的意圖卻是要我說出來,只不過對象是你罷了!”
而李羅也突然沉默不語,皺着眉頭,若有所思,看來這父女倆已經完全贊同了羽軒的看法。
“呵呵!方纔因爲一場誤會,大家不曾消停,既然誤會已經解除,難道夫人還要把羽軒當作囚犯招待嗎?”
李青青聽後,僵硬的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容:“怠慢了,怠慢了!那咱們就先出去,讓劉公子和那位小姑娘梳洗一番,休息片刻,咱們再從長計議!”
“對!等兩位休息好了,我們再從長計議!”
一旁的李羅也連連點頭,因爲整件事情過於複雜,他一時半刻也消化不了,還不如讓羽軒和小乞丐先去休息,這樣自己也能多出了一點考慮的時間
羽軒稍稍點頭,接着撇了獨孤狼的屍體一眼,便率先向牢門走去,當羽軒走到牢門面前時,小乞丐早已推開了牢門。
接着一夥人便前前後後,相繼走出了牢房,出了牢房後,羽軒不忘又回頭往裡面瞅了一眼,因爲他知道,此事另有玄機,只不過,現在不是延伸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爲還有一件刻不容緩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幾人走出小院,李青青便將羽軒和小乞丐安置進了自己臥室對面的多層建築裡,羽軒和小乞丐各自沐浴後,紛紛小睡起來,特別是羽軒,昨晚又折騰了一宿,身體實在太困了,才倒下去便爛睡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