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峰頂上,一個女人焦慮的說道:“今天我剛接到師父的信函,她老人家很生氣,如果我們再拖下去,不出幾日,她便會招我回萬魔島了!!”
“麗豔,你彆着急,事情雖然沒有辦成,但是,至少我們拿到了火甲鱗片,你師父應該不會爲難我們的!”
男子一開口,羽軒不禁大吃一驚:“狂劍!”
由於太出乎意料,羽軒不禁脫口而出。
“誰?”
很明顯,羽軒這聲驚動了狂劍,狂劍喊完後,便飛速的向羽軒所站之處飛來,羽軒自然不會傻傻的站着等他來抓,等狂劍落腳之時,他早已飛出若遠,但是卻留下了一股酒味,狂劍似乎沒有追下去的意思,所以便飛回了峰頂。
“是誰?”
狂劍才落地,那女人便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跑來仙劍門送死的那小子!”
“何以見得?”
“呵呵!你忘啦?剛纔我們出門之時,他和傅昆正在喝酒呢,他雖然已經逃遠,但是卻留下了一股濃烈的酒味,再從身法上來看,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女人聽後,突然沉默了。
狂劍似乎明白她的顧慮:“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破壞掉我們的計劃的,明天我就借他的手解決掉傅天鬆,然後再以報仇爲名,將他剷除,這樣一來,反而替我們省去不少麻煩!”
“嗯!!那咱們先回去吧!”
女子說完,便率先往山下走去了,狂劍則揹着手,緊跟其後。
再說羽軒一陣狂奔之後,終於落進了仙劍門前院之中,他必須在狂劍回來之前躺在牀上,所以他才落地,便匆匆向房間衝了去。
“這麼快就回來了?”
但是羽軒才進入房間,一個聲音便從屋子一角傳了過來。
“誰?”
羽軒輕喊一聲。
“噓。。。。。!”
對方卻長噓一聲,示意羽軒簫小聲說話,“譁”的一聲,屋子裡出現了一點亮光,接着,這亮光在油燈的燈芯上一點,整個屋子頓時明亮起來,原來是傅天鬆。
“哦!原來是前輩啊!晚輩剛纔睡不着,所以便出去走動了一下,不過,這麼晚了前輩找晚輩有何指教?”
羽軒看是傅天鬆,心中頓時便緩了下來。
“來!咱們喝兩杯!”
傅天鬆向羽軒招招手,接着便抓起桌子上的酒罈,手腕一抖,滿滿的斟了兩大杯。
“前輩,方纔我和萱兒他爹才喝。。。。”
“誒!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之前的酒你可以不喝,但是現在的酒,你不得不喝!”
羽軒聽傅天鬆這話說得玄妙,也便不再推辭,索性抓起酒杯和傅天鬆暢飲起來。
“咚咚!咚咚!”
兩人三杯下肚,這房門又響了起來。
“誰?”
羽軒輕聲問了一句。
“小兄弟,是我!”
羽軒聽是狂劍的聲音,於是便慌忙起身給他開了門。
狂劍進屋後,看着滿桌的殘跡,不禁輕嘆一聲。
這時,傅天鬆卻站起來冷笑一聲,接着對羽軒說道:“小兄弟,咱們已經連喝兩個時辰,老夫始終是老了,不能再陪飲,先行告辭了!”
傅天鬆說完,瞪了狂劍一眼後,便出了房間。
傅天鬆留下一句話,卻糊塗了兩個人。
羽軒心中困惑的道:“他在幫我?證明我一直在屋子裡陪他喝酒,他怎麼知道我上過峰頂,而且還知道我被狂劍發現了,他即是仙劍門弟子,爲何又要幫我?”
狂劍卻暗暗道:“怎麼?難道剛纔在峰頂偷聽的人不是這小子?如果不是這小子的話,那又會是誰呢?傅昆?可是身法不對啊,看來,以後我得多加小心纔是!”
狂劍想罷,淡淡的笑了一個:“天色已晚,小兄弟也喝了不少,還是早點休息吧,傅某就不打擾了!”
狂劍說完後,便拂袖而去,羽軒也關上門,上了牀,休息起來。。。。
一片陰暗的森林中,一位絕豔少女正瘋狂的奔跑着,而且時不時的回頭觀望一下,從她那慌張的臉色可以判定,她身後一定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逐着。
“嘩啦啦!”一聲,她胸前的長紗被樹枝勾破一個口子,粉紅的肚兜和淺暗的乳.溝頓時顯露三分,但是此刻,女子根本無暇胸部,依然拼命往前衝。
“撲通!”
就在女子回頭觀望時,絆到一根枯木,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接着她便坐在地上,手腳抵着地,不停的往後退着,而且一邊退一邊搖着頭,口中痛苦的喊着:“不要!不要!”
然而,不明物似乎並沒因此而停下,“嗷!”的一聲,一團巨大的黑影瞬間便將女子淹沒進了黑暗之中。
“不要。。。。。”
羽軒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額頭滿是汗水,原來,又是一場怪夢。
“呼!”
羽軒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接着便下了牀,打開窗子透起氣來。
此時,天色已白亮,前院中早有人影走動,其中一些女弟子看了羽軒一眼後,便羞澀的跑走了,接着便從不遠處傳來一陣嬉笑聲,或許這就是沒戀愛過的,少女的情懷吧,羞澀的同時,又按奈不住心中的那絲亢奮。
“小兄弟,你起啦!我正準備喊你起牀呢!”
這時,傅昆突然向窗口走了過來。
“呵呵!我看全仙劍門今天起得最遲的恐怕就是晚輩了!實在是慚愧!”
“那小兄弟趕緊洗漱一下,我帶你去見夫人!”
“香兒!給劉公子送水來!”
傅昆說完後,接着又對不遠處的女子大喊一聲。
很快,一個女弟子便將水送進了羽軒的房裡,這女弟子放下水盆之後,偷偷的瞄了羽軒一眼,但是卻被羽軒逮了個正着,兩人目光一交接,女弟子臉頰不禁緋紅起來。
“呵呵!謝謝香兒姐姐!”
羽軒此話一出,香兒便跟吃了蜜糖一般,左手捏着右手的指頭,不捨的離開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