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淺淺一笑:“呵呵呵!我看是老闆娘想我了吧?”
“去!死鬼!”
老闆娘右手一揮,中指柔柔的在羽軒額頭上戳了一下,弄得羽軒頓時開懷大笑。
羽軒倒是快活了,旁邊卻煞紅了無雙數妒忌的眼睛,這家酒館的生意之所以會這麼好,大家除了買許拓的面子外,便是衝着老闆娘的姿色而來,有的十幾萬年如一日,風雨無阻,每天都來酒館報到,但卻連老闆娘的衣角都沒有碰到,現在突然殺出個毛頭小子,纔來兩次,老闆娘便主動獻身,不氣死那些紅眼狼纔怪呢,只見他們紛紛放下手中酒碗,陸陸續續,唉聲嘆氣的離開了酒館。
“咳咳!鬮”
白昕好像也看不下去了,於是在一旁乾咳幾聲,示意羽軒注意收斂。
羽軒似乎並不介意大家的反應,反而眼皮一低,從老闆娘的臉上一掃而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她那一雙被青紗素裹的雙腿之上,然後將嘴湊到老闆娘耳邊輕聲道:“只要你把八卦鏡交出來,我便放過他!”
老闆娘一聽,身體微微一怔,差點從羽軒腿上摔了下來,但是對於這個每天穿梭在酒場路客中的女人來說,善變似乎又成了她獨具的特色,只見她雙手一伸,輕輕摟住羽軒的腰,似乎比之前更媚態了幾分:“討厭,你的腿就不能安分點嗎?差點讓奴家摔下去了!哦”
老闆娘此話一出,羽軒左手就勢一攬,把住她的纖纖細腰,稍稍一用力,將她摟入懷中,然後再次小聲道:“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老闆娘紅脣一啓,一股暗香直撲羽軒面容:“什麼事?”
“忘了換衣服!”
“忘了換衣服?難道公子不喜歡青色?”
“不,像老闆娘這等容貌,這等身段,穿什麼衣服,選什麼顏色,那都是無可挑剔!只不過。?。。。。長裙上的血跡似乎沒有處理乾淨!而且,從血跡的溼潤度來看,應該是剛剛纔染上的。你最好拿定注意,到底要人?還是要八卦鏡?”
“這。。。。,”老闆娘聽後,臉色頓時青暗下來,漠然的對着羽軒發愣。
“呼。。。。!那好吧,既然你嫌奴家的衣服不好看,那就罰你替奴家挑選一件吧!”
稍愣片刻,老闆娘屁股在羽軒大腿上一用力,從羽軒腿上彈了下來,隨後萬般風情的看了羽軒一眼,緩緩向櫃檯旁邊的房間走去了。
羽軒當然知道她的意思,於是從桌子上跳下來對白昕說道:“白兄,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去就來!”
“羽軒兄弟,剛纔你和她這般曖昧,我就想說你了,現在你竟然要跟她。。。跟她入房,你怎麼對得起兩位夫人呢?”
不知情的白昕顯然有點激動。
羽軒知道和他說不清,所以懶得解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便向老闆娘的房間走去了。
當羽軒掀開布簾之時,他不由咯噔了一下,因爲布簾後面並不是什麼房間,而是一個小院,一個精緻別雅的小院,而小院中又分南北兩屋,由於院中路燈光線暗淡,所以,羽軒只能看清楚南邊的小屋,因爲,南邊的小屋裡有燈光。
羽軒稍作猶豫,便向南邊的小屋走去了,因爲有燈光的屋子纔可能有人,但是,當他走到半遮半掩的房門前,他又嘎然止步了,他現在身帶內傷,完全靠毅力才掩飾住渾身的痛楚,而此刻,房間裡完全有可能有埋伏,所以,他得謹慎一點纔好。
“怎麼?不敢進來嗎?”
然而,就在羽軒發愣之時,突然從房間裡飄出嬌滴滴的一聲。
在女人面前,男人都不喜歡示弱,那怕明知道對方另有企圖,也會毫不猶豫的大步向前,要不然哪來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對於這個曾經**不焉的男人來說,他更是在意這個面子,只見羽軒冷笑一聲,然後便推開房門,跨步而入。
羽軒才走進房間便發現,房間中果然有埋伏,只見老闆娘早已脫下青紗,斜披紅紗,只不過紅紗長四尺,卻難遮掩老闆娘五尺身,顧得了下面,卻顧不了上面,逼得胸前一對聖物探頭抗議,抗議力量之強,差點直接秒殺羽軒,鼻血連出,這不是世間最大的埋伏,還能是什麼?
“你能幫我一下下嗎?”
就在羽軒發呆之時,老闆娘嘴一嘟,無辜的對羽軒說道。
“呵呵,那我該怎麼幫你呢?”
羽軒大方的走到老闆娘面前,目光毫不避諱她那璀璨之處。
“借你的身體一用,先替奴家遮擋一下!”
老闆娘說完,身體一旋,立刻緊緊抱住羽軒,將一對傲然之物貼在了羽軒胸口,頓時,她胸口激烈起伏的衝擊,和那帶有溫度的粗喘,讓羽軒瞬間熱血沸騰起來。
羽軒忍不住往將雙手放在她後背上,沿着她細膩的肌膚,慢慢往下滑,隨後停在她腰間,猛然一用力,摟着她,向不遠處的大牀走了去。
老闆娘則輕吟一聲,兩片紅脣一分,輕輕的在羽軒脖子上咬了一口。
“譁!”
出乎意料的是,羽軒將老闆娘抱到牀邊後,立刻放開她,右手往牀上隨手一扯,將牀上一塊輕薄毛毯裹在了她身上。
“這。。。。。,你。。。。。?”
對於羽軒的舉止,老闆娘似乎有點不解。
羽軒則淡淡一笑,微微彎下腰,將牀上枕頭挪開,枕頭一挪開,一把鋒利匕首頓時而現。
“你。。。。動手吧,就算把我殺了,我也不會把人交給你!”
老闆娘看自己的計劃敗露,似乎已經無話可說。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羽軒說完,抓起牀上的匕首,輕輕貼在老闆娘的脖子上,老闆娘則雙眼微閉,氣息穩定,似乎死心已決,唯等羽軒動手。
“哐啷!”
老闆娘稍等片刻之後,脖子上沒有動靜,地面上卻傳來一聲金屬之音。
響聲過後,老闆娘頓時杏眼半睜,看了地面一眼,匕首已經被羽軒扔在地上,而羽軒則坐在牀沿上,歪着嘴,打量着房間佈局。
這時,老闆娘才輕喘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