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的功夫,跑堂屁顛屁顛的從後院跑了出來,然後點頭哈腰的對易州三帥道:“唐爺!老闆娘請您們三位移駕後院!”
三人聽後不由互視一眼,接着一點頭,紛紛站起來隨跑堂進了後院。
“咯咯咯!!唐爺,奴家就知道你說話算話,所以便早早備下一桌酒席恭候幾位多時了!”懶
三人才步入小院之中,花如夢便扭動着美臀,風情的迎了上來,右手輕輕一揮,在唐爺的胳膊上曖昧的打了一下。
“噢?是嗎?看來花老闆果然上道啊!哈哈哈!!”唐爺哈哈大笑之餘,右手往花如夢腰間一摟,並且不規矩的捏了她的小蠻腰一下。
花如夢媚了唐爺一眼,輕輕撥開了唐爺的手:“討厭,大清早的就吃人家的豆腐!趕緊過去嚐嚐奴家的手藝吧,再不吃,待會就要涼了!”
“好!那就讓我們嚐嚐花老闆的手藝吧!”唐爺說完便率先向不遠處的石桌走了去。
“唐爺,來,吃塊清蒸豆腐!!”
幾人才坐下,花如夢便夾了一塊豆腐向唐爺遞了過去,但是唐爺卻皺着眉頭連連搖頭。
“怎麼?怕奴家做得不好吃?”
看唐爺不接菜,花如夢尷尬的問道。
這時,青衫少年突然笑道:“呵呵!花老闆有所不知,我們唐爺除了女人的豆腐之外,其它豆腐一律不吃!!”蟲
“啊……!”“咯咯咯!咯咯咯!”花如夢一聽,頓時愣住了,接着又放下筷子,哈哈大笑起來:“什麼狗屁的易州三帥啊,我看你們還是乾脆叫易州三無賴好了!大清早的就沒有個正經的時候!”
“呵呵!倘若我們改爲易州三無賴的話,花老闆就不怕唐某天天來賴你嗎?”唐爺並沒有生氣,花如夢笑落之後,他便淡淡的調侃了花如夢一句。
“像唐爺這般風流倜儻,得體又大方的小壞蛋,我倒是把之不得,只不過怕有人不同意啊!!”
“你說的可是許拓?”
“要不然呢?”
“你放心,許拓在我眼裡只不過是一堆牛糞,不值一提……”
“噗……!”
唐爺此話一出,青衫少年忍不住噴笑一聲,嚇得旁邊的女子慌忙用腳碰了他的腳一下。
但是,女子不提醒他倒好,這一提醒反而引來了花如夢的興趣:“兩位真是纏綿啊,就連吃飯的時候也不忘桌下交流!”
“誒!花老闆,別去管她們!剛結婚的毛頭小子和黃毛丫頭都是這樣的,新鮮感還在濃郁期,等過上三五年之後,就算你想看也看不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看花如夢將目光轉移到了其餘兩人之上,唐爺慌忙將話接了過去。
“哦!呵呵!不過依唐爺所說,奴家還是儘量少和你來往吧!”花如夢聽後,又將目光落到了唐爺身上。
唐爺淺淺一笑:“噢?爲什麼呢?”
“倘若奴家和你頻繁接觸的話,三五年過後唐爺豈不是膩了奴家?”
“哈哈哈!好你個俏皮的小狐狸!!”唐爺一聽,頓時樂開了懷,花如夢則瞪了他一眼:“你再喊奴家小狐狸的話,奴家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好!好!好!以後再也不喊你小狐狸了,不過,不喊小狐狸的話,我該喊你什麼呢?”
“嗯……!你可以喊奴家……可以喊奴家……,,夢!對,你可以喊奴家夢,或者小夢夢也行!”
“小夢夢??”
唐爺聽後頓時愣住了。
看唐爺面無表情的愣在那裡,花如夢不悅的問道:“怎麼?不好聽嗎?”
“哦!好聽!好聽!當然好聽!小夢夢,嗯,這個名字不錯,艾兄弟,你說是不是呢?”
唐爺邊說邊將目光落在了青衫少年上,只見青衫少年臉色唰的一下,頓時通紅起來,紅得比碟子裡的花生米還紅,至於原因,待會自然揭曉。
“是……是好聽,呵呵!小夢夢好!小夢夢好!”
青衫少年結巴的回了唐爺一句。
“小夢夢?你肉不肉麻啊?竟然揹着我和這三個噁心的東西來往,你……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然而,青衫少年話音方落,便從門口方向傳來一聲咆哮。花如夢聽後,身體頓時**了一下,臉色慌張的嘀咕了一句:“他不是說不來了嗎?怎麼會……”
唐爺則穩如泰山,緩緩扭過頭,淡淡看了來者一眼:“許拓,女人是用來疼的,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只要我在場,你休得胡言亂語!”順着唐爺的目光一看,來着正是許拓。
許拓一聽,頓時肝火飆升:“哎呦!這年頭還流行到別人家裡給別人帶綠帽子了?戴完帽子還想給提點意見?我看你們三個簡直是找死!吃!我讓你們吃!!”許拓說完,雙手一揮,兩掌齊,兩股強大的綠色氣流瞬間向桌面席捲而來。
青衫少年旁邊的女子見狀,一晃身,瞬間飄到桌子五步之前,雙手一揮,也是兩掌齊發,兩道雄厚的白色氣流立刻與綠色氣流迎面襲去。
“嘭!!”
兩股氣流交觸之後,隨着一聲巨響,氣流消失的同時,許拓和女子不由紛紛後退數步。
一招交鋒過後,許拓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很顯然,他被女子的修爲嚇到了,再看看坐在石桌旁邊的唐爺,他竟然連看都沒有看兩人一眼,沒事一般的用筷子刨着碟子裡的菜。這不由讓許拓暗暗罵道:“奶奶
的,看來,姓唐的那個小子一定比這個平胸女還厲害,否則,他斷然不會這般鎮定!這三個混帳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雜毛?而且,看形勢好像是衝着我來的,不行!這三人不除,必壞我大事!我得趕快回去向石娘求助才行!”
然而,就在許拓心中打着小算盤時,對面的女子也暗暗驚道:“他上次使用的不是紫色戾氣嗎?今天怎麼變成綠色的了?難道他和魯鵬有關?”
“奴家……奴家命好苦啊!嗚嗚嗚……!”
看形勢不對,花如夢立刻哭着跑到許拓面前,揮起小拳頭捶打起許拓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怎麼纔來啊?你知道嗎?剛纔那三人,她們……她們竟然威脅奴家,要是奴家不歡笑相陪的話,便將奴家扒光了去遊街!!你說奴家能不從嗎?”
“嘡啷!”
唐爺一聽,手中的筷子不由掉落在碟子上,一雙眼睛瞪得比拳頭還大,愕然的看着花如夢,花如夢的轉變讓他徹底無語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
許拓聽罷,一把抓住花如夢的手憤憤的問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花如夢沒有回答許拓,而是哭得更加大聲了。
“媽的,既然敢在我的地盤威脅我的女人,今天我和你們拼了!!”
許拓聽完後,立刻放開花如夢,一雙拳頭捏的咯咯響。
殊不知,正在哭泣的花如夢眼皮一沉,偷瞄了許拓的拳頭一眼,然後心中暗喜道:“動手!趕快動手呀!”如此說來,難道花如夢此舉另有所圖?不過,不管她有何企圖,接下來,許拓說的這句話無疑將她一腳踹進了水缸裡,頓時全身涼透。
“你們三個雜碎,有種在這裡等着我!”許拓怒視片刻,最後對三人大喝一聲,接着對花如夢說道:“你在這裡等着我,我去去就來!”說完便扔下花如夢,回去搬救兵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許拓扔下花如夢狼狽離去,再想想花如夢剛纔的轉變,對面的唐爺不由狂聲大笑起來。
豈料,他笑聲才落,花如夢便擦去臉上的眼淚也哈哈大笑起來,這笑聲莫名得青衫少年忍不住問道:“花老闆,你爲何不跟着許拓離去?站在這裡傻笑什麼?難道你就不怕我們把你怎麼了?”
“奴家笑奴家看上了一個窩囊廢,奴家本以爲經奴家這麼一挑撥,他勢必會和你們拼命,而你們呢,爲了自保,自然也不會相讓,這樣一來,今天無論如何也會有一個結果,要麼是你們死,要麼是許拓亡,對於奴家來說,無論是哪方死,奴家都很開心,倘若你們死了,那奴家以後便不會再分心,踏踏實實的跟着許拓。倘若許拓死了,那就證明唐爺的實力比許拓強,唐爺絕對值得奴家伺候!”
青衫少年一聽,心中頓時罵道:“好個陰險的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