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問你,你來魔宮到底所謂何事?”“金夫人”才站到羽軒側邊,羽軒便輕聲問道,不過,爲了不引起朱遜和朱蠻的注意,羽軒雙眼卻大大的看着不遠處的朱蠻和朱遜。
“金夫人”,不,既然火朱雀完全控制了金夫人,那我們就先喊金夫人爲火朱雀吧。火朱雀也像羽軒一般,一雙杏眼直直盯着朱蠻和朱遜,口中則輕輕回道:“你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我可是堂堂魔妃,朱蠻膝下無子,倘若今天朱蠻死在你們手上,那我便是第一個統領魔族的女王!”
火朱雀此話一出,羽軒不由怔了一下,接着便將詫異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聽羽軒不說話,火朱雀眼角餘光一掃,頭都不扭的看了羽軒一眼:“別用這樣的目光看我,男人可以稱霸天下,難道我就不行嗎?還有,朱蠻死後,也只有我才能鎮住這個世界了!”
“那你想過沒有?就算朱蠻死了,那朱遜呢?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啊!闕”
“不錯。你這句話算是說對了,所以今天朱遜和朱蠻都必須得死!”
“哼哼!!”羽軒聽後沒有回話,只是冷笑一聲。
羽軒笑完,火朱雀突然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着朱蠻和朱遜,輕聲笑道:“咯咯咯!你笑個屁啊,待會你倘若出手相助的話,說不定老孃一高興,魔妃的位子便留給你了!刪”
羽軒嘴角一歪:“呵呵!謝謝擡愛,但是我對一邊大一邊小的東西不感興趣!”
“你……”火朱雀又忍不住扭頭瞪了羽軒一眼,接着便一言不發的和羽軒看起院中的情況來。
此時,院中,只聽朱蠻罵道:“你屁話還真多!都和你說了香兒是我的女兒,同是一個爹生的,你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放你孃的屁,聽不懂人話的是你,香兒纔是我的女兒呢!”朱蠻話音方落,朱遜便嗆還了朱蠻一句。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別在浪費時間了,三百回合後誰還活着,香兒便是誰的女兒!”
“不行!!”但是朱蠻的提議立刻就被朱遜否決了,因爲他知道,倘若真打起來的話,自己根本不是朱蠻的對手,所以他斷然不會和朱蠻直接開打。
“行啦!行啦!!都別吵了,你們不煩我聽着都煩了!”然而,就在朱蠻和朱遜沒完沒了之時,不遠處的羽軒突然發話了,頓時將院中所有的目光焦急在了他身上。
“小子!你喊個屁啊!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不成?”愣了一陣後,朱遜大聲回了羽軒一句。
羽軒笑道:“呵呵!!羽軒確實有一個好屁,但是不知魔君和二爺想不想聞呢?”
“行啦!就別耍寶了,有屁快放!”聽了羽軒的話後,朱蠻忍不住催了羽軒一句。
羽軒一點頭:“好!”接着便抱着香兒走到朱蠻和朱遜三尺之距,分別向朱蠻和朱遜點了一下頭:“既然魔君和二爺要聞,羽軒斷然不會吝嗇!那二位聞好了!”羽軒說完,稍稍一轉身,將屁股對準了朱蠻和朱遜,“卟……”的一聲,竟然真的放了一個屁,氣得朱遜差點駝背變直杆,長鬚變鋼針,朱蠻則捏着鼻子,雙腳一點,立刻飛落一丈之外,屋檐下卻笑翻了個火朱雀,就連清風道也忍不住將身體轉過去,偷偷的笑了兩聲。
“劉羽軒,你……你……你!”朱蠻落地之後,依然捏着鼻子,另一手指着羽軒激動得言語搪塞,他堂堂一魔之君,何曾被人這般侮辱過。
羽軒聳聳肩膀,十分無奈的道:“本來我有一個辦法和一個屁,但是你們硬是要選擇這個屁,我有什麼辦法呢?”羽軒這話很明顯,要朱蠻和朱遜注意用語。
聽羽軒果然有主意,朱遜也到不再糾纏,於是淡淡的道:“劉公子有什麼主意不妨直說!”朱遜說完後,右手在鼻子門口扇了一下,口中嘀咕道:“真臭!”
看朱遜態度有所轉變,羽軒這才說出了他的辦法:“既然二位口說不清,那何不來點行動呢?”
朱蠻立刻放下捏着鼻子的手,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
“滴血認親?”
羽軒辦法一出,朱蠻和朱遜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羽軒點點頭:“不錯!滴血認親!”
朱遜一掐腰桿:“劉羽軒,你知不知道你這個點子比剛纔那個屁還臭?我和那傢伙雖然異母,但卻同父,身上流着的都是朱家血液,滴個屁的血,驗個屁的親啊?”
“對!你這是什麼餿主意啊?”朱蠻似乎也同意朱遜的說法。
羽軒卻淡然的道:“雖然如此,但是從你們父親數來,香兒已經超過你們一代,所以,多少還是有點區別的,再說,不試試又怎麼知道結果呢?當然,除非你們有更好的辦法!”
“這……”朱蠻聽罷,不禁困惑的看着朱遜,朱遜遲疑片刻後,猛然一咬脣:“好吧!試試也無妨!”
“魔君意下如何?”看朱遜同意了自己的辦法,羽軒便將目光落在了朱蠻身上。
朱蠻沒有回到羽軒,而是直徑往屋檐下走去,然後對清風道人說了一句:“有勞道長找兩個碗來!”很明顯,他也同意了滴血認親這個辦法。
“是!魔君!”清風道人應了朱蠻一聲後,便一陣風似的,向剛纔他們喝酒的那間房間跑了去,因爲裡面有剛纔他們喝酒的酒碗。
再說清風道人跑進房間後,隨手抓起兩個酒碗便衝出了房間,奔到院中水池旁,一彎腰,雙手輪流一揮,舀起兩碗水,然後兩手顫顫的捧着水碗向羽軒幾人走了過來。
當清風道人走到幾人面前時,羽軒便輕聲對清風道人說道:“道長!將碗放在石階上吧!”
清風道人撇了羽軒一眼,似乎很不爽羽軒指揮他,但是一眼過後,清風道人也到將兩個水碗放在了屋檐下的石階上。
但是清風道人才放下水碗,羽軒又對他說道:“道長,碗中放這麼多水,你以爲殺豬嗎?留一個碗底就行了!”羽軒此話一出,招惹到的便不止是清風道人一個人,朱蠻和朱遜的臉色頓時也難看起來,羽軒這不是變着法子的在罵他們是豬嗎,但是爲了面子和風度問題,朱蠻和朱遜斷然不好發脾氣,清風道就不同了,只見他牛鼻子一吹:“哼!小子,你憑什麼指揮我,要弄自己弄!”接着便走到矮道人身邊,抱起手,十分不爽的看着羽軒。
“咯咯咯!幾個大男人爲這點小事傷和氣,你們羞不羞啊!我來!還是我來吧!”就在這時,火朱雀圓臀一晃,緩緩向幾人走了過來,然後輕聲蹲下,將兩個碗中之水潑得只剩下一個碗底,然後微吐一口香氣:“行啦!開始吧!”
看火朱雀處理好碗中的水後,羽軒便對朱蠻和朱遜說道:“右邊的水碗屬魔君,左邊的水碗屬二爺,麻煩兩位劃破手指,滴一滴血到碗中!”
朱蠻和朱遜對着水碗發愣片刻後,便蹲下身,用一手的指甲在另一手的手指一劃,頓時劃出一個口子,接着便紛紛往自己的水碗中滴了一滴血。
當朱蠻和朱遜滴好血時,羽軒早已讓香兒臀坐石階,背靠房柱,右手緊捏香兒左手中指,左手一揮,白色劍氣頓時由指而發:“魔君,有勞將你的水碗送過來!”
朱蠻聽後,立刻拿着自己的水碗走到羽軒面前,將水碗垂置香兒左手中指下面。
看朱蠻放好碗,羽軒左手揮起劍氣往香兒中指上輕輕一抹,抹過之後“嗖!”的一聲,立刻收回了劍氣,右手拇指在香兒劃扣上輕輕一按,一股鮮血頓時由香兒中指而淌,立刻落入朱蠻水碗一滴。
接過血滴之後,朱蠻便挪開了自己的水碗。站到一邊目不轉睛的瞪着碗中兩滴血,然而,就在朱蠻發呆之時,朱遜早已將自己的水碗湊了上來,羽軒拇指依舊往香兒中指上一按,一滴鮮血又落入了朱遜水碗之中。
“魔妃!能借你身上三寸輕紗嗎?”滴完血紅後,羽軒輕聲向火朱雀問了一句,火朱雀明白她的意思,雙手在裙底微微一扯,頓時撤下幾寸薄紗,向羽軒遞了過去,羽軒接過長紗之後,便在香兒中指上包紮起來。
然而,就在羽軒替香兒包紮傷口之時,朱蠻和朱遜眼睛瞪得比地上的碗還大,呆呆的看着碗中的血液,但是,好笑的是,他們看的都不是自己的碗,朱蠻盯的是朱遜的碗,朱遜瞪的卻是朱蠻的碗,看來,這兩人明顯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