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呂月蘅不解。
這個問題他是真的早就想問，總是聽到她說。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話吧。
對呂月蘅的不恥下問和求知慾，莫小小感覺有些無力，可是被這樣好奇的大眼盯着，她是想拒絕回答都有些難度。
“呃……”莫小小憋了憋，“簡單來說呢，這……不是什麼好話。”
“我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凶神惡煞的，應該是罵人的吧。”呂月蘅點着頭。
凶神惡煞？有那麼恐怖嗎？莫小小眉頭微蹙，“沒錯，是罵人的。”
“能告訴我，這是罵的什麼嗎？我有些不明白，罵人關你妹什麼事？”呂月蘅很認真的跟莫小小研究着。
莫小小扶了一把額，想了會，“這樣說吧，你把妹看成媽，這樣就很容易理解了。”
呂月蘅聞言小嘴微張，一臉恍然，擡手指着正看着他的莫小小就道：“原來是看媽啊！”
“呃……”看着呂月蘅指着自己的手指頭，莫小小滿臉黑線，“你是故意的？”
“沒、絕對沒有！我只是很詫異而已，沒想到居然還能這樣用。”連忙放下手，呂月蘅一臉無辜。
莫小小聳了聳肩，擡起呂月蘅給她倒的那杯酒喝了口，“你不知道的還多着你。”
看着莫小小那得意的樣子，呂月蘅心底偷笑。
不過一會的功夫就把剛纔的事情全忘了，這就是她所謂的很記仇嗎？
“對了，還有你上次說的那個智商是怎麼回事？”上次聽她說她是智商一百二的高材生，一直忘了問。
見呂月蘅很認真求教的模樣，莫小小擱下酒盅，也認真的解釋道：“智商的話，是指一個人的觀察、記憶、想象、分析判斷、反應和應變的能力。”
呂月蘅微微蹙眉，模樣似懂非懂，“聽起來很複雜的樣子。”
“也不算複雜，簡單來說，就是將聰明劃分了等級，智商越低呢，就代表這個人越笨，智商越高呢，就代表這個人越是聰明。這樣的話能理解了吧？”
呂月蘅再次恍然，而後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小小，想問一百二的智商屬於哪個等級又有點不敢問。
因爲莫小小那智商看起來怎麼都是偏低的。
莫小小被他那眼神看得渾身不對勁，“你那是什麼眼神？”
猶豫了下，呂月蘅還是決定不問了，好不容易哄乖，別又火起來就不好玩了。
“沒，沒什麼……”呂月蘅說着，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醬油雞到莫小小碗裡，“這個菜也不錯，你快嚐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小臉一拉，莫小小眼睛微微眯起，“說！”
“……一定要說嗎？”呂月蘅有些爲難。
“讓你說就說！別婆婆媽媽的可否？！”
“那……好吧。”放下筷子，呂月蘅再度小心翼翼的睇了莫小小一眼，“你先答應我，不生氣我就說。”
啊喲喂，還講起條件來了！肯定沒好事！
冷笑一聲，莫小小道：“我現在就生氣給你看，要不要試試？”
“別！我說就是了！”
丟出一記‘那還不動作快點’的眼神，莫小小夾起碗裡的雞肉拽拽的咬了一口。
微微垂下眼簾，呂月蘅抿了抿“我是想問，一百二的智商是屬於哪個等級？”
“就這個？”莫小小有些不信，就他那猥瑣的樣子，不可能只是想問那麼簡單的問題吧。
“就是這個啊？”見莫小小並未出現異狀，呂月蘅輕吐一口氣。
好險……還以爲戳了她的痛處她會生氣呢。
蹙了蹙眉，莫小小旋着音調再次確認，“真的就這樣？”
呂月蘅哭笑不得，“真的就是隻是這樣！”
“我去~~那幹嘛畏畏縮縮的！”白了呂月蘅一眼，莫小小放下筷子，“在我們國家，智商是這樣劃分的，智商140以上天才或近於天才，也就是說非常非常的聰明。”
“哦~~”呂月蘅點了點頭，表示請繼續。
“咳~~”即將說到自己，莫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才道：“120-140是屬於非常聰明，110-120是聰明，而90-110是一般，80-90是愚鈍，70以可以確認爲低能，也就俗稱的傻子。明白？”
“呃……”不是吧，聽這話的意思，一百二就是非常聰明的意思。
可是就莫小小這樣的，也能是非常聰明嗎？難道他們國家的人……
見呂月蘅聽完後微微蹙眉不語，莫小小以爲是他沒聽明白，於是噠吧了下嘴，“真是笨！一百二當然就是非常聰明的意思，怎麼這還要想半天啊！”
緩緩擡眸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莫小小，呂月蘅在心裡再次肯定，如果不是他們國家的人智商都頗低，那就是莫小小在他面前妄語。
就她這樣，頂多能達到90了不起了。
心裡嘆了口氣，臉色卻故作愚昧的搖了搖頭，“看我這腦袋，一下子就沒轉過來。”
“那是因爲你笨嘛！”
“……”他笨？呂月蘅無奈的輕笑一聲。
“來，斟上。”莫小小說着，動作自然的將空酒杯推給呂月蘅。
當兩人吃飽喝足的時候，街道上的人羣已經稀疏了不少，很多小販也開始陸陸續續收拾東西準備收攤回家，而酒樓的酒客也寥寥無幾。
莫小小喝了不少酒，臉頰微紅站起身就高呼‘小二結賬’。
那小二早聽說了呂月蘅出手闊氣，人疏以後就很現實的坐在二樓外面的小几打盹等結賬。
一聽莫小小那聲粗狂的高呼，小二連忙站起身，白色的擦手巾往肩頭一甩就應道：“來嘍！來嘍！”
有了上次的教訓，雖然是莫小小喊的人，可是小二還是先敲了敲門，直到莫小小說進來纔敢拉開門走進廂房。
“多少銀子？”呂月蘅問。
那小二點頭哈腰的對着莫小小和呂月蘅笑了笑，“客官，您們的帳早已經有人幫您們結了。”
呂月蘅波瀾不驚，好像早已經料到。倒是莫小小一愣，“結了？”
“是啊，一個年輕的公子結的。”小二如實回答。
莫小小轉頭看向呂月蘅，“你認識的？”
想起站在窗口對着他淡淡一笑的呂衍，呂月蘅脣角微撇了下，“應該……不算認識吧。”
“不認識人家幹嘛幫你付賬。”
“……等下回去的路上慢慢跟你說。”呂月蘅忽然發現，莫小小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會變得格外的呱噪。
搖了搖，呂月蘅遞了一粒碎銀給那小二，然後指了指放在角落的那些大包小包，“幫我們把東西送下去，順便把馬牽來。”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