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月蘅的手一頓，擡起眼皮看向莫小小卻沒出聲。
這個女人，昨晚叫了他的名字，今日又說出他師傅的尊號……
“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見呂月蘅果然動了疑心，這回輪到莫小小笑了，“幽冥聖人聽說過了沒有？”
“……”幽冥聖人？
見呂月蘅微微蹙眉，莫小小擺了擺手，“算了，像你這樣的怎麼可能會認識我師傅那樣的大人物，倒是虛靈那老頭兒的話也許還能聽說過。”
“……”這女人牛皮還敢吹大點麼？！
呂月蘅忽然覺得，他再聽下去的話，他就和這個女人差不多了，一個牛皮可以吹破的瘋子，一個等着牛皮吹破的傻子！
然而，呂月蘅剛想起身，打算挪個位置遠離‘瘋子’繼續吃，那瘋子忽然道：
“不過這也正常，像你們這種螻蟻一般的俗世凡人怎麼可能知道呢……沒事，我不會看不起的。”
噗——一邊說他是螻蟻凡人，一邊又說不會看不起他，她這話是殺了人還想裝高尚麼？
不過……
“你那句俗世凡人是什麼意思？未必你師傅還是神仙？”呂月蘅這是在試探。
因爲莫小小雖然說話有些瘋言瘋語，可是她卻說出了一個外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他師傅虛靈居士和一般的凡人不一樣！
而這個不一樣，這個女人顯然是知道的，而且好像還很瞭解的模樣！
“嘿嘿，神仙倒是算不上，不過……各靈山神脈裡隱藏的道門靈觀中，我師傅幽冥聖人的大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呂月蘅微微直起腰，“你這是越說越玄乎了？”
雖然呂月蘅口吻中是不信，可是心中卻已經因爲莫小小那些專業詞彙已經忍不住動搖了。
尤其是昨晚，她要偷他的馬的時候，居然說要帶着馬修入大道。
他是不可能覺得她能帶着馬修入大道，可是那時候她根本知道他的存在，無心說出的話是不可能有假。
莫小小也不在意，抹了抹鼻子，“算了，你不信也很正常，不過我今日也就和你說說，你可別傳出去。”
四年間，莫小小天天偷窺呂月蘅，早已經掐住他的弱點。
現在的他是一心想修得道緣的，不僅每日在奇南山靜心修身養心，而且對虛靈那老頭的話也是言聽必從。
人就是這樣，有了欲|望，有了想要的，那便有弱點，攻心自然要攻最薄弱之處，這是太子教她的，也是邾奕教她的！
莫小小確實是找到了呂月蘅的弱點沒錯，不過呂月蘅還是疑惑。
若是她那個尊號幽冥聖人的師傅那麼厲害的話，爲何她那麼弱呢？
作爲虛靈的徒弟，他雖然未能修得靈氣學得異術，但若是說到其它的都不差啊！
而她呢？好像除了耍嘴皮子的功夫厲害點以外，其它還真沒看出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既然你師傅真那麼厲害，爲何你……”呂月蘅後面的話沒說，不過眼神已經表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