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霜葉正濃、水星的蒙面超人、紅燜兔丁的打賞,唔嘛
“悠然的主意不錯,等我去柳府探探便知。”左子軒迅速的點了林文庚的穴道,使他不得動彈,又用繩索麻利的把他綁了個牢牢實實。
悠然?左悠然?就是那個因爲她,所以百花宴上湘兒被廢除了太子側妃之位的左悠然?她如此聰明伶俐,湘兒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林文庚恨恨的看着她,湘兒因爲此事哭斷了腸,看得他心裡一緊一抽的。雖然此事是湘兒有錯在先,可是殿下怎能如此偏心?再者,湘兒可是他的側妃啊那個左悠然算個什麼東西?這樣的女子,一定是湘兒將來莫大的威脅
左悠然不懂他眼中忽明忽暗的星光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爲柳如湘廢了側妃之位所以他遷怒於她?
白徴寒跟在左子軒身後喚道:“左公子,我也想去。你方便帶上我麼?”白徴寒懇切的看着左子軒:“我要親口聽到如瀟承認,我要親自去問她爲什麼”
左子軒看着他懇切的眼光,點頭答應:“好。”
“謝謝。上次的事情……對不起……”那時他得知泳兒喜歡的人是左子軒,本來就心中不快,又得知他竟然拒絕了泳兒,令泳兒傷心,卻又不追出去,才導致兇手趁機而入,他一直認爲,泳兒出事,最大的元兇就是左子軒所以他纔對他如此不客氣,可是,他卻也不計前嫌,願意幫助他,把傷害泳兒的真兇找出來,是他錯待他了
“白公子不必愧疚,在下知道白公子只是太擔心泳兒姑娘而已,我們走吧。”左子軒說完,一手抓着白徴寒的臂膀,施點輕功,飄然而去。
林文庚看着他們遠去的方向,心中暗道不妙,這下應該怎麼辦?
因爲他的愚蠢,老爺、二小姐、湘兒都將牽扯在內,都怪他,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死了,便不會拖累到他們,斷了這裡的線索,就算二小姐不小心說漏了嘴,等她知道他死了,這件事也無法拿到明面上來說吧而且,這事還是老爺默認的事情……
想到這裡,林文庚把心一橫,狠狠的咬斷自己的舌頭,只見鮮血從他嘴裡汩汩而流,然後應聲倒地。左悠然心下一驚,沒想到他竟然會狠下心自盡,這下,她便失去了指證柳如瀟的人證了
慕容凌見狀趕緊上前,食指在林文庚鼻前探了探:“沒了氣息。”又併攏食指與中指按在林文庚頸上的脈搏:“沒了脈搏。”嘆了口氣,又道:“這下沒了人證了。”
想不到他對湘兒用情如此之深,爲了怕連累湘兒,竟然用這麼決絕的方法湘兒啊湘兒,你有如此疼愛你的人,爲何又要嫁予本宮呢難道榮譽權力,都抵不過一個能爲你而死的男人麼你在本宮身邊,本宮根本給不了你如此的幸福啊
慕容凌又擡頭看看左悠然,不知她是否願意成爲他的人?他深知她不會爲了權力榮譽嫁給他,她只會嫁她喜歡的人,悠然,你的心,到底在哪裡?你若是願意嫁給我,我願意儘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不陷於宮闈的鬥爭之中……
晚風輕飄,樹影搖曳。屋內佳人,煩不勝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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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聞屋外有細碎的腳步聲,佳人急急的走到窗戶邊,輕輕的出聲:“林大哥,是你嗎?事情辦的怎樣了?”
“樑泳兒已死。”
“太好了她終於死了她再也不可能纏着徵寒哥哥了”由於心情激動,她竟然沒有發現那人說話語氣有些不對勁,更加沒發現,那人說話與平常的語音不一樣。
她還兀自沉浸在喜悅之中,沒發現窗邊已經多了一個身影,白徴寒臉色鐵青的看着屋內的人兒,厲聲道:“如瀟,沒想到真的是你”
柳如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師父?”
徵寒哥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柳如瀟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哪裡有林大哥的身影?分明一個是白徵寒,一個是嫣然的哥哥左子軒
“師、師父,你怎麼在這裡?林大哥呢?”柳如瀟心裡一驚,他剛剛聽到她說的話了嗎?
“哼,你的林大哥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如瀟,想不到你心腸如此歹毒,竟然命人去加害泳兒泳兒是哪裡得罪你了”聽到柳如瀟所言,白徴寒知道她已經是承認她的所作所爲,他異常憤怒的看着柳如瀟,心中卻是失望至極。
“師父,我……”
“泳兒她生性純良,也從來不曾開罪於你,這好一個女孩,你爲何要對她痛下毒手?”白徴寒已經控制不住內心的惱怒,對着柳如瀟大聲吼道。
柳如瀟看着向來溫潤的白徴寒,竟然爲了樑泳兒失去了平日的儀態,心裡的怨恨忽然爆發:“師父,爲什麼你眼裡只有樑泳兒?她到底有什麼好?她就是一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毫無長處的人啊師父,你到底喜歡她什麼”
“啪——”白徴寒伸手透過窗臺,往柳如瀟的臉上就是一掌。瞬間,死一般的寂靜籠罩着整個夜,只聽到微弱的蟬鳴蟲叫聲。
柳如瀟杏目圓瞪不可置信的盯着白徴寒:“師父……你、你竟然打我”她的師父,向來溫柔細語,從來對她都是耐心十足,即使她天資並不聰穎,學醫很慢,但是他依然會很耐心細心的教導她,從來不曾對她發火,更不曾像今日——竟然颳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不僅是打的她臉頰紅腫,更是打的她心在淌血啊
“我不僅僅要打你”白徴寒的聲音像是風暴降臨一般的恐怖,字字句句襲擊在柳如瀟的心頭:“以後,我們恩斷義絕,你再也不是我白徴寒的徒弟,再也不允許你踏入白家醫館半步我白徴寒,與你從此絕交”
“師父,不要——”柳如瀟努力靠近窗臺,想去抓白徴寒的手,白徴寒卻已經轉身離開,左子軒看到他的表情已經明瞭,提着他的手臂躍上屋頂,疾步離開。
“師父……”柳如瀟看着白徴寒絕塵而去的背影,無力的跌坐在地,現在該怎麼辦?她以後連白家醫館都不能去了師父再也不會原諒她了她所作的一切,都白費了
她要怎樣,才能挽回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