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墳地間來回穿梭,想要和劉葉一樣能尋古董的道長,見到奶奶和劉葉在藍心墳墓旁表情有些古怪。E3無彈窗=金==榜=尤其是自己奶奶,眉頭皺的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菊花。他心想奶奶他們肯定是在破解劉葉所說的那個古董中的邪物呢,立刻衝了過去,想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寶貝。
“古董,古董在哪呢?”道長剛到他們身後就觀察了起來。可是他看到地上什麼也沒有,奶奶他們還看的那麼入神,真是奇怪。
“哪有什麼古董,小孩子一邊呆着去!”王奶奶頭也不擡的喝到。
奶奶這麼一說,道長意識到自己可能受了騙,心情鬱悶到極點,真想就把劉葉放倒解氣,可看他們如此入神,也不好去打擾,只能在腦中不斷幻想着自己是如何虐待劉葉的。
劉葉在藍心墳墓旁邊又仔細觀察了會,並沒發現其它東西,起步來到王樹的墳墓那。
剛到墳墓旁,沒有細查他就發現了可疑之處。
這座墳墓已經埋有大概一年,上面長着許多小草,劉葉彎下腰,幾乎沒用什麼力氣就把墳墓上一棵小草連根拔起。
“這墳墓好像被人翻新過!”劉葉看着墳墓上變鬆軟的泥土,還有那些小草也很明顯是被挖掉後,重新栽在上面的。這讓他非常肯定墳墓被人翻新過。
按理說,墳墓被埋有一年時間,它的土應該會變的很硬,長在上面的小草也會根深蒂固,一般情況下不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金==榜=
“這……怎麼可能呢?前幾天給藍心選墓址的時候我還在這裡看了下,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這究竟怎麼回事?”王奶奶來到王樹墳墓旁,看清情況後說。
“咦?這是……”王奶奶發王樹墳墓旁有一節露在土外的竹竿。她走到那節竹竿旁邊,彎腰把它拔了起來。
這節竹竿不是很長,大約有三十釐米左右,竹竿的一頭還有被燒過的痕跡,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被燒過的那頭上面粘有一小塊紅紙。
“哇!不是吧!你們說王樹的墳墓被翻新過?是不是哪個盜墓的傢伙來抄過他老窩了?哎!真可憐,死了也不得安寧。”一旁的道長擺出一副同情的樣子。
劉葉白了他一眼,說:“去!哪個盜墓的會來他這墳墓挖寶?不過……確實聽說埋他的時候放了一個陪葬品……”
“什麼!什麼寶貝?”聽到這裡,道長心情有些激動,同時還有些後悔,要早知道他墳墓裡有寶貝的話,就輪不到別人翻新了,暗暗心痛啊!
“究竟有什麼?快說啊!”道長來了興趣。
“一個尿壺。”劉葉說。
“撲通……”
地上小草被壓倒了一大片。
發現有這節被燒過的竹竿,劉葉彎下身子,用手在挖出竹竿的地方拋起土來。
“這……”看到被自己拋出來的東西,劉葉驚訝的無語。
王奶奶瞧見劉葉挖出的東西,渾濁的老眼立刻放出光來:“這……這不是燒過的紙物品的灰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他挖出的東西是埋在地下的一大片灰,其中還夾雜着一些沒有被完全燒乾淨的各色的花紙,還有一些燒過的竹竿,可以肯定是紙紮物品燒過留下的殘物。
“什麼叫怎麼會跑這裡來?”爬起來的道長有些奇怪,他剛剛可並沒有注意到藍心墳墓旁少了什麼東西。
奶奶嘆了口氣,說:“你沒看到藍心墳墓那裡燒過紙物品的殘物都不見了嗎?這裡出現這麼多殘物,真是奇怪了?他全家人都死光了,村裡人和他這個喜歡偷雞摸狗的傢伙關係又不怎麼好,不可能有誰會給他燒紙物品啊?”
“呼……”
道長聽完這些,劉葉和王奶奶同時聽見耳邊“呼”的一聲風響,轉頭看去,道長正用驚人的速度朝小路跑去,快的幾乎只看到一道人影。
王奶奶搖了搖頭:“沒出息,竟然怕成這樣。”
瞧着這些被挖出來的灰,劉葉眉頭皺起,心頭上有些亂:“王奶奶你說該怎麼辦?這其中古怪不小。”
“也只有找大夥去商量下了。”
王大叔家門口的楊樹下有一塊平整的石頭,王大叔正坐在石頭上,眉頭緊皺,那皺起的眉頭到像是忽然間長出來的皺紋。
在他旁邊,王奶奶、劉葉和他奶奶、得三叔、傳雲老大爺還有一些村裡的其他村民都圍坐在一起。至於冰藍和小正,前天就被小正媽媽一起帶到冰藍家去了。
“恩,就是這樣,大家說說着可怎麼辦?”劉葉把自己一連七天做了同樣的夢連同在墓地發現的古怪和衆人細細的講了起來。聽的他們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怎麼會這麼奇怪?夢到王樹娶藍心,你去阻止又被兩個燒焦了的人攔住,那兩個人肯定就是燒焦了的王三他們老兩口,難不成他們真的想要娶走藍心不成?肯定是藍心在拖夢給你讓你去救她,那咱們什麼時候行動解救?”圍坐在一起的有一箇中年人說完後,深深吸了口自制捲菸。這個人名叫啊四。
劉葉奶奶語氣深沉:“這,確實奇怪!無緣無故的灰怎麼會消失呢?而且王樹墳墓旁竟然會有被埋在地下的灰,明顯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人羣中面色最爲難看的要數王大叔:“是誰?是誰?難道真是有鬼在作怪不成?”
“大家還是想想吧,不管怎麼樣,我看還是給藍心換個地方埋了吧。”王奶奶提出建議。
“這怎麼能行呢!你難道沒聽說過入土爲安嗎?埋過的人就不能挖出來,不然會有什麼忌諱的事發生。”傳雲老大爺反對的聲音響起。農村的老風俗思想在這個老態龍鍾的老人身上已經根深蒂固。
農村的風俗迷信思想其實也是種信仰,這種信仰的種子從小就被埋在他們心上,很難被移開,尤其是對他們這樣一生都沒怎麼出過村子的老不死來說。
這種處於半封閉式山谷中的小村,幾乎不怎麼受到外界思想的影響,外界領導級別人物也不好硬給他們灌入一些新社會的思想,這些都是需要他們慢慢容入外界適應的。
比如這年頭早就實施火化制度,當這些老人第一次聽說死去的人要火化時,都是驚的嘴巴張到最大,然後超過一分鐘的保持這種姿勢。
村裡死去的人,依舊是直接入棺埋葬。通往外界的山路坎坷,車又過不來山谷,別人也沒辦法經常監督,風俗依舊。
而在山谷外的村子早就把死去的人全拿去烤了在埋,起初他們都是不願意,慢慢適應過後,還是都習以爲常,可找不出在反對這事情的人。
入土後的棺材重新挖出來換地方埋這種事情,別說讓他們去適應,他們這一生我估計聽都沒有聽說這種事情當然,陰婚和夫妻除外,從何適應?當然會反對。
“對啊!不能換地方埋,這種事情太忌諱了,難道就沒別的辦法?”得三叔同樣反對。
衆人繼續商談了很長時間,奇怪的是王大叔一直不語,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他卻說了一句驚人的話。
“換地方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