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狼咬着左腿向遠處黑暗中拉去,只感到背部和左腿小腿部都是火辣辣的疼,但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着被它拖拽。E3更好看E3GHK
小米看到後,拼命的向我追來,沒做猶豫,直接用蒙古刀向狼刺去,狼立馬丟下了我,跳向陰暗處,準備伺機而動。
小米見狼再次躲入了黑暗處,趕緊把我扶了起來,饞着我往行李的地方走去,賈林生則爲我們殿後,以防那狼再次來犯。剛把我攙回休息的地方,走在最後的賈林生就大喊一聲,一刀向見他落單就對他發起攻擊的狼刺去,那狼也不簡單,硬生生的在空中把身子一躲,堪堪躲了過去。
我趕緊招呼小米上去幫忙,不要管我,小米應了一聲,提起了鐵鏟就向賈林生跑去,我無心看他們怎樣,但估摸着不會有太大危險,就急忙從登山包裡翻找出了急救箱,給自己的腿部被狼咬傷處,做了簡易的消毒和包紮,心裡琢磨着那狼嘴那麼臭,肯定幾年沒刷牙了,細菌大大的有。而我卻無心去管背部的擦傷,因爲並不是太嚴重,而且我自己也夠不着,只能作罷。誰知就在我包紮的這麼點時間內,小米和賈林生就多次遇險,每次都是好不容易逃開了狼吻,我見情況不容耽擱,就急忙打開了探照燈,向小米他們的方向照去,也顧不得省電的事了。
由於光線突然變強,那狼只能丟下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小米,一轉身,跑向了遠處。
這時我纔看清了小米和賈林生的樣子,都是灰頭土臉,滿身淤青,尤其是賈林生,鼻血還在兀自的流淌着,我心下一驚,沒想到這狼竟然這麼難纏,只是片刻的事情,小米和賈林生就成了這樣子。難免有了無力感。我趕忙把小米和賈林生拉了回來,站在探照燈的旁邊,我明白那狼應該不會在短時間內再次回來攻擊,於是草草的爲小米和賈林生處理了傷口,傷口處理好後,我發現他們的傷,極大部分都是皮外傷,不像是和狼打鬥留下的痕跡,就急忙問他們,才知道是他倆互相留給對方的記憶後,我被氣的不輕,就責怪他們不以大局爲重,那會我差點死在狼吻下,可他倆卻沒有任何發覺。=金==榜=聽後賈林生鬱悶的說:“怎麼沒有發現,我剛發現,準備告訴你呢,可看你張口,我怕你聲音大驚動了它,就捂着了你的嘴,結果小米這混蛋就撲了過來,我被他揍的暈暈乎乎,幾次想開口解釋都被他打斷了,我有什麼辦法啊!”
小米這時也弄明白了整個事情是怎麼回事,只能不斷的和我們兩個道歉,我也不好說什麼,更何況這種局勢我還能說什麼。
賈林生是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人,就打斷仍然喋喋不休,道歉的小米說:“那狼就是你們誤以爲石雕的東西,估計它是被咱一開始的探照燈逼到那個牆腳的,後來又見咱關了探照燈,我和小米又打了開來,才伺機出動的。”
賈林生說完我覺得這可能很大,但他說到石雕的時候我嚇了一跳,那不是還有一個石雕麼,難不成也是一頭狼?來一個我們都不好對付,更不要說再來一個了。我急忙轉身去看背對着我們的石雕,但因爲探照燈對向的方向是狼的地方,和墓門的方向正好相反,所以墓門那裡還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這時小米提議把另一個做爲備用的探照燈也打開,對準墓門的地方,看個究竟。賈林生立馬反對,因爲我們離焦贊墓的主室還是很遠,後面的未知還多着呢,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開啓另一個探照燈的。於是他們兩個又各持己見的吵了起來,我連忙打斷他們,以防他們再次打起來,我提議過去看看不就行了,小米和賈林生卻都搖頭,說不是狼還好,要這真是狼,那我們不就是去主動獻吻?
我急的說:“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到底如何是好?”
小米想都沒想提議道:“就在這等着,反正咱有食物,跟他耗着,不信餓不死他。{金}{榜}”
賈林生又立馬反對說:“探照燈的電池撐死還能夠使用半個小時,等探照燈一滅,狼就會再次來襲。那時候在黑暗中還不是狼的天地,我們又如何能和它拼鬥呢?”
我聽後說:“真是什麼都不行,那咱總不能坐這裡等死吧?”
賈林生搖搖頭,把蒙古刀一握,站起來說:“那到不是,咱主動過去收拾了它,趁着我們還有探照燈強燈光的優勢,咱三個人一起,勝算會很大的。”
我還沒有考慮好這麼做的利與弊的時候,畢竟後面還有一個不知是什麼的石雕在墓門處,萬一也是什麼猛獸,在我們和狼拼的你死我活時突然來犯怎麼辦,小米就站起來說:“我一直以爲你賈林生是個沒骨氣的孬種,看來是我猜錯了,好,咱就去滅了它。”
說罷,小米和賈林生就向着遠處探照燈照不到的地方走去,無奈我也只能跟着他們,囑咐他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魯莽。誰知我話還沒講完,就看到那狼慢悠悠的從黑暗處走了出來,對着我們呲牙咧嘴。這時我纔看清了它整個的模樣,狼是羣居性極高的物種,一羣狼的數量大約在5到12只之間,但這已經不同往昔,隨着當年浩浩湯湯的全民打狼運動,草原上只有偶爾在晚上能聽到狼叫外,幾乎是見不着狼的蹤跡了,我想它可能是一隻孤狼,爲了躲避人,也爲了更好的生存下去,它才從虎子挖的盜洞裡進入了焦贊墓,佔地位王了。狼領域性極強,所以這可能就是它主動攻擊我們的目的,但也不排除它是想拿我們打牙祭的可能。
只見這頭孤狼外形和狼狗相似,但體型就要大的多了,它的耳朵也是豎立不曲的,毛色棕灰,尾挺直狀下垂。和以前小時候見到的狼大體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大了很多。
小米見狀大喝一聲那裡跑,就揮舞着鐵鏟拍了過去,孤狼一個飛躍,不緊閃開了這一鏟,還順勢的落在了賈林生旁邊,賈林生走在最後面,本還沒做好戰鬥的準備,就見狼落在了自己的身邊,稍作猶豫,也是直接一刀捅了過去,他拿着的是一把直的蒙古刀,更加的方便於與狼作戰。那狼只是身子一側,就躲開了刀,還用前爪去撓賈林生,賈林生躲閃不急,一截衣袖被拉了下來,胳膊處也留下了三條抓痕。我見情況緊急,趕忙用手電筒去照狼的眼睛,孤狼一吃疼,反轉身子就想跑,可哪那麼容易,就在它身後的小米見況,用鐵鏟狠狠的拍了過來,眼看孤狼就要血濺當場,可小米卻硬生生的停住了手。
因爲我們都清楚的聽到了一陣馬蹄聲,那距離如此之近,彷彿是從我們身旁跑過去一般,可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哪有什麼馬的影子,我們面面相覷,感到不可思議,那孤狼見我們發呆,一個飛撞就把賈林生撞倒在地,他手握的蒙古刀也脫手而飛,這時我才緩過神來,意圖再次用手電筒去照狼的眼睛,可這孤狼豈肯吃第二次虧,我一照它就把頭扭開,就是不給我機會。小米卻哪管這些,仍然是把鐵鏟揮舞的“忽忽”響,用蠻力的向孤狼招呼,但這鐵鏟雖然舞起來威風的緊,力量也足夠,可這速度就必然慢了下來,我見小米久攻未果,那孤狼也只是一直躲避,不做迴應,像是在等小米力盡的那一刻,我也無心去觀察賈林生的情況,但想來賈林生那麼一把老骨頭摔的肯定也是不輕,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於是我掏出了自己的蒙古彎刀也加入了戰團。
這孤狼速度快的離譜,我和小米這半天竟然沒有一次給他帶來傷害,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尋找機會,突然感覺燈光越來越強,我抽空扭頭一看,原來是賈林生搖搖晃晃的把探照燈向着我們這邊拉扯了過來,那孤狼在強光下無心作戰,再次準備開溜,我心想這狼是打游擊戰呢,急忙上去阻攔,只見它突然人立而起,用前爪向我拍來,我用手一擋,沒想它力氣太大,我的蒙古刀也脫手而飛。它見目的達到,它便轉身要跑,小米此時趕了過來,在那孤狼身上狠狠的拍了一鐵鏟,孤狼被拍出了幾米,疼的嗚嗚叫,在脖子的地方也開始淌出血來,我見時不我待,趕忙追過去用手電筒照它眼睛,孤狼雙眼再度被手電筒灼傷,一時什麼都看不見,只是在原地打轉,小米知道我們制勝的機會來了,哇哇叫的上去要取它性命。可突然探照燈的燈光閃了兩下,就熄滅了,頓時墓道里一片漆黑,而此時整個甬道只有我的一把手電筒亮着,這突然光線的轉換,讓我們三個人也看不清了起來,可孤狼卻緩過來了勁,直接就把近在咫尺的小米撲倒,一口就向他脖子咬去,小米一急,雙手亂摸,摸到一塊被我們砸上來的石磚,直接塞到了狼嘴裡。雖然雙眼模模糊糊,但我知道了小米遇險,沒有辦法,我只能採取了肉搏,直接跳過去騎在了孤狼身上,死命的掐着狼脖子,搖晃它的腦袋。賈林生也一樣效仿我,急走一步上來,扯着狼尾巴,拼命的往斷折。
此時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話,一定爲我們此時的動作而折服。我騎在孤狼身上,掐脖子搖着狼頭,賈林生在狼屁股處,抓着尾巴像掰黃瓜一樣掰,小米則在孤狼身下,用石磚塞着孤狼的嘴。我們三人一狼,就這樣僵持在了一起,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