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厲冥禹也捧緊她的身子發出滿足低吼,猛力衝刺又驀然停住,偉岸的身體線條因擴張的愉悅而繃緊,形成完美的肌肉弧度,古銅色的肌膚在月光下更顯粗獷。
蘇冉連聲驚叫,敏感的身體被注入滾燙的液體,她猶如風中的落葉不斷哆嗦,好一陣子也止不住。
火熱的**盈滿了她內部,令她的體內再一次痙攣收縮,神智不知飄向何方,意識也早就不復存在。
厲冥禹抱緊她,留戀地停留在她體內,享受戰慄餘韻的快樂,兩人紊亂的呼吸交錯糾纏,奏出曖昧迷離的旋律。
“蘇冉,你這一輩子都逃不開我。”
男人的氣息漸漸喘勻,嗓音粗噶地在她耳畔落下,她的臉頰被輕撫,下巴微微擡起,承接一個火熱熾狂的深吻。
“不……”蘇冉的聲音無力而蒼白。
————————————華麗麗分割線————————————幻幻,,情。
蘇冉以爲自己已經死了。
當睜眼看見熟悉的牆壁和室內擺設時次才知道,原來她還活着。
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她吃力地夠了好幾次纔拿到手機,接通,電話另一端是愉悅輕快的女孩聲音——
“蘇小姐,感謝您昨晚訂購了我們旅行社最新推出的旅行線路,您是訂了一位男士和一位兒童兩人的位置,並註明是生日旅行是嗎?”
蘇冉無力地將身子倚靠在牀頭,窗簾投射進來的光亮讓她意識到已近中午,停頓了能有幾秒鐘後纔回答,“是。”
“好的,我們已經爲您安排好了,小朋友的生日我們也會安排旅行派對的,感謝您選擇了我們,如果您沒有問題的話可以付款了。”
“好。”她輕聲回答。
對方又歡快地說了幾句後掛機,她拿着手機的手無力垂落,眼眶卻忍不住泛了紅,想起昨晚上厲冥禹的瘋狂索取,身子忍不住又開始泛起疼痛,深深的恐懼也與此同時佔據了心靈。
昨晚的他比任何時候都可怕,就那樣站在水裡一遍遍侵襲着她的身子,她不知道後來他是什麼時候放過的她,只知道到了後來她已經以爲自己死了。
擡手按住了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肆虐了她的男人不知去哪了,許是上班去了,只剩下她像個無力喘息的魚般癱在牀上。
她不能留在他身邊,否則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攥了攥手指,強行壓下心頭的恐懼,蒼白的小臉也泛起因憤怒而化作的堅決,快了,她就快要離開他身邊了。
。他是魔鬼,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魔鬼,他可以溫柔,也可以溫存,可令人驚恐的佔有和霸道纔是他的本來面目。
手機又響了,驚了她一跳,接起,卻是洛箏的聲音。她打開電話告訴蘇冉,蕭燁磊的案子有進展了,因爲夏議長被媒體死盯的原因,她認爲完全可以鑽這個空子。
蘇冉輕聲道謝,洛箏意外聽出她聲音的不對勁,關心地問了句,“蘇冉,你怎麼了?”
她拿着手指的手指微微顫抖,想要告訴洛箏沒事,但很快就改變了主意,無力地說了句,“洛箏,我想讓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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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園
風都是清涼的。
行知才道。這裡一向陰氣很重,尤其是心存怨念的人來到這種地方,感覺到最多的就是陰氣重重。
陽光被烏雲遮住了半邊,落下忽明忽暗的影子,也順便落在了蘇映芸的臉上,她靜靜地站在和晉鵬的墓碑前,看了他半晌後纔將手裡的白菊放下。
戴着太陽眼鏡的蘇冉站在旁邊,一身黑色裙裝的她倍顯莊重。
這是蘇映芸第一次來看他,放下花束後卻不知道該對他說什麼,眼眸微微竄過激動後也轉爲了平靜。
曾經她太過依戀的男人,如今也已成黃土,一切都成了過眼雲煙,恍若隔世。良久後她纔開口,淡淡地,“晉鵬,你安息吧,今生的事不要留給來世,我不知道該償還的償還了沒有,你走了倒好,如果真有報應,那也是報應在我身上吧。”
蘇冉聽不懂母親在說什麼,剛要問,就聽蘇映芸說了句,“我們走吧。”
想問的話嚥了下來,給和晉鵬祭拜過後她便跟着母親一路下了階梯。
“你姐姐已經離開花田鎮了。”蘇映芸突然說了句,眼神寂寥。
蘇冉一愣,幾秒鐘後輕聲道:“丁警官最近一直沒什麼消息,不過這也是好消息,最起碼可以證明姐姐她不是最大嫌疑人。”
“我相信你姐姐。”蘇映芸輕嘆,“她性子雖然急烈但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傷心的是,她心裡還怨恨着我,多跟我住幾天都不行。”
“媽,和薇是有事要忙,您別想多了,畢竟花田鎮到城裡並不方便。”蘇冉低聲安慰着。
蘇映芸點頭,沒再說話。。
兩人沿着小路向下,蘇冉攙扶着蘇映芸,身子依舊痠痛,但也得強忍着不讓母親看出來。兩人就這樣默默走了幾分鐘後,蘇冉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問,看向蘇映芸,“媽,您剛剛在爸的墓前說的那番話什麼意思?”
蘇映芸沒有停住腳步,眉梢之間卻有些許的徵滯,良久後才說了句,“沒什麼,就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就別問那麼多了。”
“媽,我真的很想知道,您——”蘇冉的話還沒說完,就連母親驀地停住了腳步,臉色微微起了變化,她驀地止住了聲音,順着蘇映芸的目光看過去——
母親在看一座離她們很近的合墓,由於她是側對着蘇映芸,所以稍稍離墓碑遠一點。
這合墓,她看着眼熟,腦中突然閃過一道記憶,下雨那晚的記憶。
蘇映芸鬼使神差都朝着合墓走了過去,蘇冉一驚也趕忙跟上,母親的腳步很快,胸口也上下起伏着,終於在墓碑前停住了腳步,盯着墓碑上面的照片,眼眸泛起激動和緊張。
蘇冉也跟着上前,果然是那晚她看到的合墓,上面男子的照片像極了厲冥禹,當時還給她嚇了一跳。
“媽”她不解母親的行爲。
蘇映芸沒說話,只是擡手在墓碑上輕輕撫過,手指緩緩移動最後落在墓碑的下款位置,蘇冉看得仔細,這個位置一般都會刻上立碑者的名字。
“啊”蘇映芸卻在這個時候驚聲。
蘇冉湊前一看,上面刻有“子,顧”,後面便是日期,心中不由驚訝,立碑的時間竟然是——四年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