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向切斯特內梅特上將敬禮:“保證不辱使命。”
切斯特:“作戰命令幾天內就會下達,我個人估計應該是掩護運輸艦隊向瓜利達島運送物資,最近我們向瓜利達的運輸一直被扶桑潛艇干擾。”
王義這才注意到這個島的名字。
瓜利達?瓜島和全金屬狂潮故事裡虛構的美利達島的混合?上面有秘銀的軍事基地麼?最關鍵的,有白毛美女艦長嗎?
但王義馬上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我的副艦長夏普也扎麻花辮,也戴眼鏡,前裝甲還更厚。
王義:“反潛,這活兒我在行。”
其實不在行,但是管他呢,有事外掛擔着。
夏普中校忽然說:“巡洋艦反潛,航速可能有點慢?我不知道這艘朱諾級的具體參數,但亞特蘭大級我很清楚,它在驅逐艦隊裡會拖慢整個艦隊的航速。”
亞特蘭大級王義記得好像只能跑32節,在巡洋艦裡算高速——雖然比不過鬼子那些能跑35節甚至36節的長良級。
切斯特內梅特上將:“如果是亞特蘭大級,那確實有點慢,因爲亞特蘭大級不是作爲驅逐領艦開發,而是參考了聯合王國的黛朵級防空巡洋艦。
“朱諾級是則是在獲得了扶桑海軍長良級的具體數據之後,針對性開發的驅逐領艦,他的設計標準裡,就要求能跟上驅逐艦分隊的航速。”
王義:“長良級不是20年前的老船嗎?”
“我的意思是獲得真實參數,扶桑帝國一直在隱瞞自己的武器性能,就好像氧氣魚雷,我們一直以爲它們的性能和聯合王國沒有采用的氧氣魚雷差不多,直到你俘虜了一艘潛艇。”切斯特說着還指了王義一下。
王義:“懂了,我們一直不知道長良級能跑36節,川內級也能跑34節以上。”
切斯特上將:“是的,敵人不但數據上做了僞裝,在出訪的時候也故意裝作只能開32節的樣子,甚至還僞裝了艦首,讓水花的樣式變得不一樣,來干擾我們的判斷。
“在終於知道這些巡洋艦能跑36節後,我們緊急提出了一個在亞特蘭大級基礎上進行改進的方案。
“這就是朱諾級,可惜剛造完戰爭就爆發了,它還在進行海試。
“它有六座雙聯裝五寸(127毫米)炮塔,總共12門五寸炮。我們本來準備對標川內型,換裝140毫米炮,但是那樣就要重新設計炮塔和供彈機構,所以最終放棄了這個方案。
“而它的動力比亞特蘭大級更強,以支撐它追上驅逐編隊。爲了增加航速,我們還拆掉了一部分博福斯防空炮進行減重。”
王義連連點頭,不過還是覺得堂堂艦隊司令,海軍四星上將給自己一個准將介紹旗艦的性能有哪裡不對。
這種事情可以交給下面的參謀和秘書來做啊。
切斯特上將:“因爲是最新型艦,上面安裝了SG雷達,以及最新式的聲吶設備,配合深彈發射器,能有效威脅扶桑的潛艇!”
王義“嗯”了一聲,問道:“上面有冰淇淋機嗎?”
切斯特上將愣住了:“冰淇淋機?”
“是啊,冰淇淋機能有效提振士氣,我覺得大型艦艇應該都有才對。”
夏普在旁邊嘟囔:“既然是亞特蘭大級的底子,朱諾號的噸位就不可能太高,不能算大型艦艇。”
王義大驚:“不能嗎?”
切斯特上將:“你要是再打出驚人戰果,我答應你,以後你指揮的艦艇無論噸位,我都給申請給你裝一個冰淇淋機。”
王義拍手:“太棒了!上將你真是個好長官!”
切斯特搖搖頭:“你啊。”
王義想起自己高中時候班上的年級第一了,又逃課上網吧,又談戀愛,但就因爲是年級第一,級長也只會搖頭:“你啊。”
當時王義就特羨慕,現在好了,自己也終於有這種待遇了。
切斯特上將:“朱諾號現在停泊在六號碼頭,奧班農號的艦員還在休整,沒有登艦,你也許可以先去看看軍艦,和新兵們拉一拉關係。”
王義:“遵命,上將。”
————
王義坐着帶一顆將星的吉普車到了六號碼頭。
碼頭執勤的工人和海軍技師看到他都驚了:
“是海王!”
“他怎麼回來了?”
DC漫畫動作比較快,以王義爲原型的超級英雄的漫畫書已經出到第二本了。
(聯衆國漫畫都是直接一本一本出的,每一本跟雜誌一樣,頁數少很多,一般會講完整的一個回目的故事)
和電影一樣,漫畫書也遭到了瘋搶,大賣特賣。
所以現在碼頭上的人看到王義,都用漫畫裡的稱呼“海王”。
“海王回來了,看來傳聞是真的!”
“明明米德維爾島大勝了,居然還給扶桑扳回來了!”
“放心,海王肯定會收拾他們的!陸戰一師的小夥子們有救了!”
夏普小聲道:“你的歸來就讓大夥兒士氣大振啊。”
王義:“那當然,畢竟我是單手捏爆扶桑潛艇,另一手還抱着扶桑巫女的英雄海王,漫畫裡我一個人就單挑整個聯擴康泰——該死,我該跟漫畫公司抱怨一下,把我的力量降低一點。”
珍妮調侃道:“那恐怕不可能,你看同一個公司的超人,比你還厲害。”
那確實,和外星人還是沒得比——
王義剛這樣想,珍妮繼續說:“可超人現在也在用拳頭一個個的錘爆鬼子的腦袋。”
什麼鬼?大超你是吃了氪石了嗎?你不是一個眼部激光就能全滅聯擴康泰嗎?
就在這時候,司機說:“我們到了。”
“謝謝。”王義立刻跨步下車——吉普車爲了生產方便,沒有車門。
他站在碼頭上,看着停泊在右側、舷號CL52的嶄新艦船——船的表面居然一點鐵鏽和水漬都沒有。
六座127毫米雙聯裝炮塔以前三後三的分佈揹負式排列,一看就是亞特蘭大級,王義在戰艦世界裡開過很多次了。
不過設置在艦艇兩舷的127毫米雙聯裝炮塔被拿掉了,估計和就像切斯特上將說的那樣,是爲了減重去掉了。
另外,船上的四聯裝博福斯高射炮確實少了一座——考慮到艦艇兩舷對稱性,應該是少了一對。
作爲巡洋艦,艦橋的高度比王義已經熟悉的奧班農號高多了,桅杆的高度也相應的增加,上面的SG雷達應該有更遠的偵測距離。
艦上的水兵們正在刷甲板、擦洗武器,以及給艦船外殼上油漆,看起來忙得不亦樂乎,沒有人注意到王義這個新艦長。
王義走向在舷梯旁邊站崗的水兵,大聲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水兵看了王義一眼,驚呼:“我草,海王!”
王義:“是海王的原型。”
“您的墨鏡和菸斗呢?”
王義:“執行作戰任務——或者馬上要執行作戰任務的時候,我不會戴墨鏡和拿菸斗。”
夏普中校:“其實是沒有記者和攝影機在場的時候,不會戴墨鏡拿菸斗。”
“對,你總結得很對。”王義說,然後問士兵,“現在船上的指揮官是誰?叫他下來見我。”
士兵立刻轉身拿起電話:“碼頭上來了海王——我是說,一位準將。他問指揮官是誰。”
電話那邊傳來大嗓門迴應:“我馬上下來。該死,這是本艦新艦長!”
哨兵大驚:“新艦長?我們要在海王的指揮下戰鬥了?”
但是另一邊顯然已經掛機,士兵只能把話筒拉遠,看了眼,再扭頭看了眼王義。
王義:“你看起來不是很開心?”
哨兵:“聽說您指揮的上一艘奧班農,只剩下一半不到的人手腳完整?”
王義嚴肅的點了點頭:“是的,一開始奧班農還以人員傷亡少、絕佳的幸運聞名,但米德維爾島一仗,之前欠下的全吐了出來。”
哨兵再次打量王義,目光在他有個洞的耳朵上停留了好幾秒。
這時候一名上尉三步並作兩步跑下跳板,在王義面前急剎車,敬禮:“您好,准將先生!”
王義回禮:“你是這船現在的頭?怎麼才上尉?”
現在王義的頭銜是第五驅逐分艦隊司令,兼任朱諾號艦長。但船上理論上應該還有其他校官,畢竟是一艘巡洋艦。
“報告!原來的艦長在指揮我們靠岸之後,就和副艦長一起被調到其他軍艦上了。一起被調走的還有槍炮長、輪機長、軍醫、航海長、水手長和通訊官。”上尉高聲回答。
王義:“所以你作爲大副就成了全船的頭?”
“是!實際上除了高級軍官,本艦的士官也有缺額,司令部說目前所有船都缺士官,但讓我們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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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必擔心,看來司令部早就想好了要把奧班農號倖存的水手和軍官都整體安排過來,爲此還專門空出了“坑位”——
夏普中校卻皺眉:“不對吧,巡洋艦的醫生得是外科博士,奧班農號的船醫資格不夠,而且船醫已經調走了。”
王義:“看來會給我們新的船醫。”
夏普中校:“我們的輪機長也在最後受傷了,現在還沒有歸隊。”
王義:“那應該還會給我們一個輪機長。”
別最後全塞了女的過來,倒不是說女的不行,要都有夏普中校這樣的水平,王義也樂意接受。
但這個年代的聯衆國真能挑選出這麼多優秀的女軍官嗎?
就在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着的上尉鼓起勇氣說:“Sir!很高興在你指揮下作戰!”
王義點頭:“我也很榮幸能指揮你們。你叫什麼?”
“約瑟夫·沙利文。”上尉驕傲的說,“我和四個弟弟都在朱諾號上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