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頓,見趙構心不在焉的,又見他神情有些怪異,心領神會地抿嘴偷笑。當她看見王詩詩的身子後,心裡也是無可奈何,更是對她憐愛。
在老夫人想來,趙構勢必與王詩詩有聯繫。只是礙於情面不好公開,要不是有關係,王詩詩怎麼會在趙構的房。在她的認知裡,女子自當自重自愛,不可能半夜偷入趙構的牀,要是被知道了,那被說成‘蕩婦’等污穢之詞,故而老夫人心疼王詩詩。
此時此刻,趙構心裡也有些擔心王詩詩。縱然王詩詩自己偷入房才引發後面的事情,不過以他的觀察,王詩詩勢必疼痛不已。即便輩子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早已輕車熟路了。
即使沒有實踐過,也是理論知識非常豐富。現在,王詩詩如此做,讓趙構不知該如何與她相處,最重要的是趙構心裡有種想要將她留在身邊的衝動。如果他這樣做,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算邢秉懿與他有婚約在身,尚未成婚,依然約束不了。
趙構身爲郡王,又是一家之主,他的權威不可侵犯。自古常言道:女子出嫁從夫,三從四德更是女子賢淑的衡量標準。若是因爲趙構有其他女人,爭風吃醋,那她邢秉懿不知會被他人恥笑,連她的閨蜜都會看不起。
趙構不知道的是,在歷史任何男子成婚必須有人教導,而他根本不需要學習,連皇趙佶都沒有想過趙構會如此早。如果趙佶知道趙構開葷了,不僅會開心的跳將起來,更是大肆讚賞王詩詩。
王詩詩吃了一些老夫人親手煮的滋補藥物,身子好了許多,連氣血看去也好了許多。並且,趙構叮囑衆人不可打擾王詩詩,故而她睡得很安穩;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晌午了。
王詩詩穿好衣裳,而她的裝扮也與之前有所區別,不再是少女裝束,更像是出嫁爲夫的女子纔有的裝束。如果說之前王詩詩看去像仙女下凡,而現在的王詩詩則是出落得水靈不說,更添幾分魅惑,反而魅力不減。
當她洗漱好後,便打開房門,然後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頓時,一道關切且責備的聲音傳來:“你身子虛弱,理應多休息纔是,怎麼這麼早便起來了!”
王詩詩本想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卻不想被老夫人瞧見了,故而老夫人發自肺腑的關心讓她身子一怔。恰好,老夫人的聲音引起衆人的注意,紛紛側目望去,再一次被王詩詩的美麗驚豔了。
與此同時,趙構與王管家也走了出來,看見此時的王詩詩。在這一刻,趙構的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不再是寒着臉,怒氣衝衝的。剎那間,趙構再一次失神了,他有種想要將王詩詩藏起來的感覺,尤其是衆人看見她時,只覺心裡有些怪怪的感覺,猶如吃了醋似的,感覺非常的不爽。
“我……”
王詩詩扭扭捏捏半天,紅着臉,尷尬的看着老夫人,她也不知道如何與趙構相處。畢竟,昨晚那件事是她自己願意的,又有早的事情,趙構已經‘否決’了,那她離開府的日子不遠了。
“怎麼,你們是不是沒事做了!”趙構語氣不善,冷着臉低聲說道。
衆人渾身一震,連忙收回目光。王詩詩身子一僵,臉色緋紅,只見趙構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說地拉着王詩詩直接離開了。那一刻,衆人像是被試了咒語一樣,全部都呆住了,老夫人則抿嘴笑了起來。
“你怎麼不好好休息!”趙構有些生氣的責備起王詩詩。
王詩詩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脫口而出:“我……”
“你什麼你,以後別穿這樣出來了!”趙構吃醋了,前一秒不知道該如何與她相處;後一秒看見衆人虎視眈眈的看着王詩詩的目光,他是真的吃醋了,聲音有些嚴厲:“以後這個模樣只能我一個人看,誰都不允許!”
王詩詩傻了,王管家直接踉蹌着差點摔倒,他實在是沒想到會聽到趙構這樣一句話,也是說趙構決定將王詩詩留在身邊了。趙構說出這句話,後悔了,只是話已經說出口,無法收回,只得看向別處,不敢看着王詩詩,板着的臉泛起一陣紅色。
王管家悄悄地走前去,在王詩詩的耳邊,低聲說道:“王姑娘,少主已經開始着手調查令尊的那件事了,相信不出幾日便有結果!”
“真……真的嗎?”王詩詩喜極而泣,她想起早些時候趙構不冷不熱,沉默不語的轉身離去的模樣,心想:“他明明否決了,怎麼又答應了?”
“我並沒有不答應!”趙構陰着臉,像是猜到王詩詩心裡會如此想,直接出聲反駁起來。
王詩詩心思被趙構一語道破,尤其是趙構陰沉着臉看着自己,她沒有任何的驚慌,淚水再一次流淌起來。原本趙構還是陰沉着臉,立即無奈了,他不知道王詩詩爲何流淚,暗暗地想道:“莫非是自己臉色不好?”
“草民代父謝過王爺!”王詩詩猛地雙膝跪地,直接叩頭道謝一聲。
王管家見趙構臉色越來越陰沉,急忙將王詩詩扶起來,壓低聲音說道:“在王府不興這套,日後不可如此,以免觸怒少主。”
王詩詩撇過頭,水靈靈的的大眼睛還有一絲淚珠,不解的問道:“這是爲何?”
王管家哭笑不得,拍拍額頭,道:“我的姑奶奶,你甭那麼多爲什麼了!只要按照我的話去做是了,你沒見到少主的臉色嗎?”
果然,王詩詩擡起頭,便看見趙構臉色越來越差,像是有火氣似的。於是,王詩詩連忙起來,訕訕一笑;趙構見她沒有跪地了,臉色也微微地好了些許,只不過還是有些怒氣。
趙構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吩咐王管家處理此事,或許是憐憫,或許是關心,或許是佔有,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唯一能確定的是看見王詩詩沮喪的臉色,他的心有些不舒服。
王詩詩紅着臉,猛地在趙構的臉親了一口,迅速的又回來了,只是她的頭卻是低的很厲害。她實在是想不出用什麼方法感謝了,又想起昨晚趙構很喜歡自己的嘴脣似的,故而大膽的親了一下。
趙構傻了,王管家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他識趣的轉身離去了,只留下他們二人在房。另外,王管家離開時,還非常細心地將門關了。
“這麼感謝嗎?”趙構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王詩詩紅着臉,咕噥一聲:“那你還想怎樣……”
趙構直接走到王詩詩面前,想也沒想直接吻了王詩詩的紅脣,猶如吃果凍似的,不斷地吸允着。即便昨晚已經委身於趙構,也不曾如此光明正大,立即羞紅了臉,最重要的是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任由趙構索取。
直到王詩詩氣喘吁吁,趙構才作罷,再次看去只見王詩詩的嘴脣紅腫了起來。王詩詩則是羞紅着臉,愣在那裡,一動不動;接着,趙構霸氣十足的將王詩詩摟在懷,霸氣十足地說道:“日後你便是我趙構的人,你的美麗只允許我一人看,任何人都不允許看見!”
“嗯!”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王詩詩還未反應過來,當她看見趙構認真的眼神時,她終於相信自己耳朵沒有聽錯,小鳥依人地依偎在趙構的壞猶如找到了港灣似的,乖巧的低聲答應一聲,一切盡在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