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丞相大人都這麼說了,那麼在下也就不再勉強了。只不過,如果雲大小姐有什麼要求的話還請丞相大人一定不要客氣,儘管告訴在下就是。畢竟大小姐受傷,在下也是有責任的。”
葛離淺笑晏晏的看着雲其儀開口說道,雖然聽起來十分的誠心誠意,但是雲惋惜還是發現了他眼中隱隱約約可見的笑意。
看來,對於那個一路上給他添了不少麻煩的雲鳳鳴葛離也是相當的有意見的啊。只可惜雲其儀並沒有發現葛離的這邊兒異常,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把葛離給擋回去。
畢竟雲鳳鳴如今的情況……該死的!她究竟是中了什麼毒啊,怎麼看了那麼多的大夫都沒有用!
“父親大人?看父親大人如此的愁眉苦臉,莫不是因爲姐姐的傷真的很嚴重麼?那要不要讓王府的大夫去給大姐姐瞧一瞧呢?畢竟寧王府的大夫,也是京城之中出了名的聖手啊。”
雲惋惜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一臉擔憂的看着寧挽墨開口說道,而後者也是相當配合的點了點頭。
雲鳳鳴中毒的事情他也是有聽說過的,不過雲惋惜既然會抓着這一點兒不放,再加上雲其儀古怪的萬般推託的樣子,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其他的隱情不成麼?
“呃,不用了不用了!鳳兒的情況並沒有那麼的眼中,惜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大姐姐呢!”
雲其儀佯裝生氣的瞪了雲惋惜一眼,目光之中隱隱的透露出警告的神情。從雲鳳鳴那邊他已經知道了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沒有想到蕭王殿下居然也對這個臭丫頭有着不一樣的心思!
這怎麼可以呢!那蕭臨風是註定要成爲這西風國的皇上的啊,而他的皇后也絕對得是他的大女兒雲鳳鳴纔可以啊!
這是他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想好的計劃,如今距離成功只不過就是幾步的距離了,他又怎麼可能會讓這麼一個臭丫頭破壞了他精心佈置了數年之久的計劃!
就算對方是他的親生女兒,那也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
哦呀?說不過葛離他們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她這邊過來了麼?呵呵,還真是像他會做的事情呢。雲惋惜半垂下了眼簾遮擋住了自己眼中一閃而過的諷刺意味,卻是伸出手拉住旁邊的寧挽墨。
某個男人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雲其儀的不對了,所以再看見他居然敢瞪雲惋惜的時候,寧挽墨剛想要開口說話就被雲惋惜的動作給打斷了。
“既然父親大人都說姐姐沒有關係了,那想來情況也並不是太嚴重的吧。寧王殿下,這一次您不是說要帶惋惜去林子裡面看一看的麼?那正好,惋惜想要回來跟姐姐講一講呢。”
雲惋惜嘴角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她輕輕的拉着寧挽墨的衣袖開口說道,一雙杏眸中精光劃過。
“對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惜兒你就好好的跟着寧王殿下出去看看吧。興許你回來之後多跟你姐姐講一講外面的事情,然後你姐姐的病就會好起來了也說不定啊。”
一旁的雲其儀立刻就順着雲惋惜的話說了起來,暗地裡面他悄悄的爲自己的行爲捏了把汗!
要知道,如果寧挽墨跟葛離執意要去看雲鳳鳴的話,那他是不可能阻擋得住寧挽墨等人的腳步的。
且不說寧挽墨的名聲在京城之中何等的響亮,光是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從始至終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白顯就有他受的了!因爲誰知道,這白顯可是白將軍府唯一的下一代啊!
他的一身武藝都是實打實的由兩位西風國的大將軍給培養起來的,再加上曾經在軍隊裡面呆了裡面的時間,可以說白顯一個人就足以對付數倍以上的敵人了!
雲其儀的眼角餘光處輕輕的掃過了一旁的白顯,然後後者就像是意有所覺的一般猛的就看了過來,嚇得雲其儀陡然一個激靈,迅速的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敢再去看白顯。
“話說回來了,不知道貴府的公子如今怎麼樣了?之前在將軍府中,是在下的人唐突了。”
既然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出手了,那麼白顯要是不說上幾句話的話豈不是會覺得很是多餘的。
而且更巧的是,他這位所謂的禮部尚書李大人剛剛好有那麼一點點的交情呢,用來談談話也是應該的吧?
其實不得不說,從某個方面來看雲其儀這個做丞相的還有那個什麼禮部尚書也是真的有夠窩囊的了!怎麼說,他好歹也是西風國的正一品大官了吧?而且禮部尚書也是一點兒都不差。
他們的品階什麼的都是跟蕭臨風還有寧挽墨差不了多少的啊,甚至是隱隱約約還在他們之上的。但是就算是這個樣子,悄悄雲其儀也還是在懼怕着他們兩個人,對其他的他都會相當的忌諱!
“啊咳咳!小兒這身體身體比較虛弱一些,所以這一次的秋獵下官並沒有讓他過來參加。”
李巖輕咳了一聲後如此的開口說道,但是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也就只有他自己心裡面清楚了。
要是讓那個一出來就跟尊貴的白顯公子給對上了的滾蛋兒子過來參加秋獵,那他不被嚇跑就已經算是好了!哪裡還會顧及什麼李家的臉面啊!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在下還以爲,是因爲上一次李公子受傷太嚴重,所以還沒有辦法下牀的關係呢。結果,是在下猜錯了呢。”
白顯輕輕的點了點頭,臉上猙獰的黃金面具隨着他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顯得十分的嚇人!關於這一點,看着臉色難看到極點的雲其儀跟李巖兩個人就是知道了。
“真是不明白了,爲什麼他會這麼的害怕你們幾個人呢?這應該沒有什麼理由的纔對啊。”
在順利的解決了雲其儀還有李巖之後,雲惋惜有些疑惑的摩挲着下巴緩緩的開口說道。
她們就算官職再大那也是小一輩的人啊,而他們這些個老一輩的無論說什麼,按照道理來看的話他們也是應該聽着的。
但是在雲其儀跟寧挽墨這邊的話,這種關係似乎就是倒過來了一般!看的人心裡面無端的就覺得各種的奇怪還有詭異。
“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對於那種膽小怕事之人,這中程度的也纔是一個開始而已!”
白顯不屑的開口說道,顯然對於那兩個心懷鬼胎的人沒有什麼好感。也對,他們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得到的也只不過就是那些個沒有用的東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