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認識的軒轅將軍,爲什麼我不知道?”
在安排好了這邊之後,雲惋惜就被雲其儀給拖走了。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雲惋惜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常勝將軍的徒弟,這,這中間的落差實在是讓雲其儀不能夠接受。
更何況,雲惋惜可是站在寧挽墨那邊的人,這下子連軒轅破都被拉入了對方的陣營。那蕭臨風之後的壓力豈不是會變得更大了麼?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父親大人這是要幹什麼?難道女兒整天見過了什麼人,知道什麼事情都要告訴父親大人的麼?還是說,父親大人的聽力出了點問題。您難道沒有聽見,先生是剛決定收女兒當徒弟的麼?”
雲惋惜一臉好笑的看着雲其儀開口說道,這算什麼?看見自己相中的人流眼巴巴的湊上來。這也是堂堂一個丞相大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麼?
毫不猶豫的等比例我對方一頓,雲惋惜沒有等雲其儀有什麼反應轉身便離開了這裡。結果,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就碰見了一個自己現在絕對不想要看見的傢伙。
“惜兒,恭喜你已經成年了。等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可以得償所願。”
寧挽墨目光柔和的看着雲惋惜開口說道,他並沒有去詢問關於軒轅破的事情,或者對於現在的他來講。除了雲惋惜之外,任何事情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多謝寧王殿下,惋惜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寧王殿下請便。”
面對寧挽墨的恭喜,雲惋惜只是不輕不重的讓對方碰了一個軟釘子。之後便徹底的忽略了對方的存在,無論寧挽墨說什麼,他都只當做是一陣風吹過什麼都沒有聽見。
“挽墨現在還沒有把惜兒給說服麼?都已經過去這麼長的時間了。”
一旁,躲在角落裡面看戲的葛離一臉照射的看着寧挽墨整場不近不遠的跟在雲惋惜的身邊。然後被各種的嫌棄跟無視後如此開口問道。
“嗯,聽寧王府的人說過。好像之前回來之後,惜兒就沒有在見過挽墨了。他也就自然沒有機會可以解釋清楚。”
白顯點了點頭。臉上的黃金面具隨着他的動作上下晃動了一下。見狀,葛離不由得嘖了一聲,照寧挽墨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把人家給哄回來。
再加上及笄之禮之後,也就距離他們的約定的時間不遠了,要是在這之前寧挽墨還是不能搞定雲惋惜的話,恐怕到時候的麻煩也不少。最起碼,皇上那一關他就過不了。
“惜兒!我真的有話要跟你說,你跟我過來。”
寧挽墨已經繞着這裡轉了好幾圈了,可是無論他怎麼見縫插針,雲惋惜都有那麼能力可以直接把他給忽略掉。弄到最後,眼見着時間都要過去一大半了,寧挽墨就算不着急現在也得急了。
“寧王殿下,我現在還在處理事情,還請你先放開我可以麼?而且,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對待一位小姐,寧王殿下難道就不怕惹來別人的非議?”
被抓住了手腕的雲惋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目光直直的注視着對面的寧挽墨如此開口說道。聞言,寧挽墨果斷的搖了搖頭。
“你是我未來的王妃,這件事情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沒有理由反駁本王。”
被寧挽墨的話給噎了一下,雲惋惜有些惱羞成怒的張了張嘴,她港灣反駁剛纔他說的話,結果就聽見耳邊傳來了一陣驚呼聲。伴隨着道道破空之聲,雲惋惜只覺得眼見一黑,然後鼻子之間就縈繞着不斷地熟悉的味道。
“護衛?護衛!”
雲其儀也被這樣的場面給驚了一下,可是畢竟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丞相大人,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退縮。所以,他很快的就冷靜了下來,然後安排護衛對在場的衆位小姐公子進行了保護。
“小姐?小姐,你在哪兒啊?小姐!”
李鳶在騷動開始的時候就忍不住跑了出來,她到處尋找着雲惋惜的身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早就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人。而在距離他不遠處的地方,一個黑影悄悄的舉起了手中的弓箭。
“小心!”
千鈞一髮之時。一身黑衣的流年從天而降直接擋在了李鳶的面前。突然從其他地方冒出了一個人影來,李鳶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可是在看清楚對方的面容之後又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流年?流年?你快點去找小姐。小姐她不見了,我,我到處都找不到她在什麼地方。”
忽然想到了什麼,李鳶伸出手緊緊的拉住了流年的衣袖開口說道。雙眸之中滿滿都是緊張兮兮的神情,再加上剛纔的慌亂,她身上的衣物早就不復平整,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狼狽。
但就算是這樣,李鳶還是一心一意的在意着雲惋惜的安全。害怕對方又會受到傷害,甚至連自己的安危都變得漠不關心起來。對此,流年是覺得又高興又生氣。
“好了鳶兒,你先進去帶着,王妃殿下那邊有寧王殿下陪着她,所以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他剛纔過來的時候貌似隱隱約約又看見他們兩個人在一塊兒的身影,而且就算不是,那一旦出了什麼問題,寧挽墨也絕對會第一時間跑去找雲惋惜的。這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事情,完全用不着任何懷疑。
“那,那流年你一定要找到小姐,她的傷纔剛剛好而已。”
對寧挽墨的實力還是很放心的李鳶也有沒有剛被那麼緊張了,她有些擔心的看了流年一眼,最後還是跟着其他人一塊兒退到了後院之中。
而另外一邊,寧挽墨一手抱着雲惋惜,然後身形靈活的躲避着背後不斷射過來的箭矢。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肅認真。
“特意的挑選了這個時候,而且還如此大費周章的直接對丞相府出手,看來背後的人是真的等不及想要除掉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了。”
雲惋惜靠在寧挽墨的懷裡,藉着他的肩膀觀察着後面的情況。照她估算,這一次來的至少是之前兩倍的人數,她該說不勝榮幸麼?居然被對方如此大禮的對待,還真是讓人覺得受寵若驚啊。
“哼,他們敢在今天動手,那就是已經有所準備的了。不過,就算他們是有備而來那也別想安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