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宗政城被宗政巫的動作嚇得,身子不自覺的便往後面的御岸靠去,嘴裡的話更是顫顫巍巍的。
“我怎麼會出現?”帶着燦爛的笑容,宗政巫很是體貼的將宗政城的話給接了下來。
只是,這燦爛的笑容卻讓宗政城更加的覺得瘮的慌,他明明記得宗政巫已經死了啊,屍體還是他親自下旨葬入皇陵的!
甚至那時候,舞清憐抱住宗政巫的屍體不放的時候,他還親眼見過,觸摸過,怎麼會有假?
可是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是誰?難道是鬼嗎?
越想,宗政城越發的害怕了!
看着宗政城見到自己彷彿見到鬼一樣的樣子,宗政巫心中不禁一陣好笑,這樣子的宗政城和他印象中的那個宗政城真的很像呢,若是沒有當年的逼宮,想比他們還會是好兄弟吧!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面上宗政巫卻仍舊是衝着宗政城笑着:“城弟,怎麼幾年未見你的膽子反而越來越小了,怎麼?見到爲兄不高興嗎?”
“你……你別過來……”到底是心虛,一時半會兒宗政城竟然沒反應過來,出現在他面前的正是宗政巫本人,更沒有反應過來宗政巫沒有死這個事實!
宗政巫冷笑着,卻更加的朝着宗政城逼近了,甚至在宗政城避無可避之時,一把將宗政城的手給抓住了。
“城弟,現在可能冷靜下來了?”宗政巫冷哼了一聲,然而便將宗政城的手給鬆開了,徑自在龍椅之上坐了下來,絲毫也不顧及宗政城這個皇帝在場。
本來……這個皇位也是從他宗政巫手中搶來的,有何可避諱的?更何況,這個位置很快又會回到他宗政巫的手中了!他可從來就不是什麼做事情畏首畏尾的人!
被宗政巫抓住手後,感覺到宗政巫的體溫,很快宗政城便反應了過來:“你……你沒死?”
“城弟自然是很希望我死了,可惜啊……並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如城弟所意的!”宗政巫意有所指的說着,“當日我被你逼的騎虎難下,幸而上天祝我,恰巧煙霧彈出現在戰場之上,得它的幫助
,我才能夠李代桃僵,逃出生天,否則……城弟怕是今日看的就果真是鬼魂了!那時……可就不知道城弟會是什麼反應了!”
宗政巫那充滿譏笑的眼神在宗政城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掃過,提醒着宗政城方纔的那些怯懦、害怕的表現,讓宗政城頓時便噎住了,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良久,他才冷着一張臉,生硬的開口:“無論如何,現在坐在這個皇位之上的是我,而不是你!你即便不甘心又能如何?”
“哦?城弟是這樣想的?”聽了宗政城的話,宗政巫一陣好笑,側着頭看向宗政城,“城弟可是忘記了這個皇位是從何變成你的?既然你能將皇位從我手中奪走,又焉知我不能將皇位從你手中重新奪回來呢?”
宗政巫的話讓宗政城心中一驚,這才反應過來,爲何宗政巫能夠毫無蹤跡的出現在御書房內,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
這……這怎麼可能?當年被他打敗的險些喪命的宗政巫,如今怎麼可能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御書房中?難道在這短短的幾年時間裡,宗政巫竟已經有了這樣的能力嗎?這怎麼可能?宗政巫怎麼可能將皇位重新奪回來?
宗政城的心中始終不願意承認宗政巫已經有了這樣的實力,然而,他也明白宗政巫能夠這樣不着聲跡的出現在御書房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
“你……你怎麼可能……”宗政城不敢置信的看着宗政巫,始終不願意承認這個既定的事實,“你即使能夠出現在這裡又如何,我不信你短短几年的時間便能夠與我的大軍作對!”
哆哆嗦嗦的宗政城這樣說道,畢竟宗政巫是他的兄長,也是曾經在這個皇位上帶過些許歲月的人,在宗政巫的面前,不知道爲何,宗政城總是感覺自己的所有膽量都消失殆盡了,變得越發的怯懦起來了。
這樣的自己並不是宗政城想要見到的,可是他自己卻沒有辦法控制,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本能反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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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不可能?我今日來,便是爲了告訴你,現在的我一丁點兒也不畏懼你,你也不必與我耍花招,如若不是因爲這大好江山是父皇辛辛苦苦創下
我,我不想在我們的手上毀於一旦,此刻的必定是不會坐在這裡和你這般的說話的!”宗政巫緩緩說着。
“哼,我纔不信,依我看,必定是你並沒有完全的把握將這個皇位搶回去,自古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現在勝者是我,你別想嚇唬我!”宗政城有些心虛的說着,倒是頗有些虛張聲勢的樣子。
幸而,宗政巫也不願意和宗政城爭辯這些無用的東西,是否是嚇唬人,日後自會有分曉!
“是否嚇唬你,日後自由分曉!我今日來,除了是想和你支會一聲我的歸來,還有一件更爲重要的事情!”宗政巫緩緩的將自己到來的主要目的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絲毫也沒有拖沓之意。
宗政城順勢將方纔的問題放在一邊,低聲問道:“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且問你,“我且問你,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要將這個皇位佔爲己有的?”宗政巫眼睛緊緊盯着宗政城,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計劃要將這個皇位佔爲己有的?”宗政巫眼睛緊緊盯着宗政城,一字一句的說道。
多年來,宗政巫對宗政城都是縱容到不能再縱容,歷朝歷代怕是難找出這樣對自己的兄弟的皇帝,只是卻沒有想到,最終宗政城還是有了不臣之心,這始終如同一根刺,深深的紮根在宗政巫的心中。
若是此刻不問清楚,怕是這一輩子宗政巫心中的這根刺都難以除去!
聽了宗政巫的話,宗政城忽然的大笑了起來,好半天才在宗政巫冰冷的視線中緩緩停了下來,而後冷哼一聲,緩緩道:“哼,還能從什麼時候,自然是父皇將皇位傳予你的那一日開始,我就不明白,我到底哪裡比你差,爲何父皇要將皇位傳予你,而不是我!”
論資質,他宗政城和宗政巫不相上下;論武藝,他宗政城比宗政巫要略勝一成;論身體健康,宗政巫自小身重寒毒,體弱多病,如何能與他宗政城想比?
憑什麼,父皇卻將皇位交給了宗政巫,而不是他宗政城?難道就因爲宗政巫比他年長?他不服氣!不服氣僅僅因爲年幼,他就不能坐上那個尊貴的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