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黎同情地說“那還真是可憐,看來神靈的日子,不是特別好過。”
百鳴輕笑道:“無所謂,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玩,還可以用現在的肉體,體驗一下繁衍後代的感覺。”
邢黎感到悲哀說:“原來你們神只是把繁衍當成一種樂趣,就像小顏的親生父親一樣。”
“也許你說的很對,神靈確實不適合當人。”百鳴從沒有想到過這一點,只是以爲一個人類繁衍完後代,就沒有要做的事情了。
邢黎提議道:“我覺得你可以先試一下,好好改善你和小顏的關係。”
“那個臭丫頭,我可不喜歡。”百鳴背過身,滿是不在意的神色。
“你可是她的長輩。”邢黎心想兩個無論長相,還是身材的比例,都像一個模子出來的人。
百鳴嘆氣道:“當年我第一次見到小顏,用的只是一具靈體,不想這孩子張口就喊父親,可我並不是她的父親,只能承認是她的叔公,來緩解她的心情。”
邢黎建議道:“那等我們回去之後,你好好對待她,反正你現在也變不回去白鷹了。”
百鳴不服氣道:“誰說的,等我有了法力,還不是想變誰就變誰。”
“嗚!”一陣低沉的號角聲突然響起,意圖將沙城的蠻族全部喚醒。
兩人的談話只能告一段落,一旦號角聲響徹全城,肯定是沙城出現危機了。
百鳴臉色難看,猜測道:“八成是咆哮,它們肯定越過城牆,攻進城裡面了。”
只有整個秘境裡最危險的生物,才能讓這些野蠻人感到畏懼。
邢黎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那東西不過是一些兇猛的畜生,應該不會爬牆。”
咆哮的體型過於龐大,想要爬過沙城的城牆,還需要一定的手段才行。
百鳴解釋道:“咆哮的智慧不低於人,爬牆根本難不倒它們,最重要的是它們還會通過學習,來制定對敵的戰法。”
邢黎想了想說:“可是哈克說過,城牆上的圖案,能嚇住咆哮。”
百鳴愣了一下,困惑道:“你說的也對,那會是什麼東西在攻城?”
邢黎猜想說:“或許,是方特人在攻城,畢竟他們和蠻族人是對手。”
“噓!”百鳴聽到了腳步聲,急忙停止講話,還屏住了呼吸。
邢黎小心接近屋門,透過縫隙向外張望,不想看到了一隻大腳。
“哐當!”屋子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來人正是氣勢洶洶的哈克。
“真危險!”邢黎快速向後退了幾步,成功避開了被門砸到的命運。
一羣蠻族武士衝了進來,將邢黎和百鳴團團圍住,看情形是準備抓人了。
哈克開門見山的說:“你們果然是方特人的奸細,現在他們攻進城了。”
邢黎臉上充滿着無辜的表情:“哈克族長,這肯定是出現了誤會,我若是方特人的奸細,不可能待在這裡等人抓。”
哈克怒氣衝衝道:“那你來解釋一下,方特人爲何能攻入城內?”
邢黎回答道:“這應該是你們的人當中,出現了方特人的奸細。”
百鳴幫話道:“確實如此,我和邢黎一直在這裡,根本沒有出去過。”
哈克想了想,對周圍的武士說:“留幾個人看他們,我先去率領族人迎敵,等打退他們的進攻之後,再好好審問這兩個人。”
邢黎鬆了一口氣,只要不產生流血事件,他還是能接受的。
哈克下完命令,直接帶着另一半武士離開了屋子,前往市區內迎接敵人。
武士們握着手裡的短刀,將屋子的大門封鎖住,不給邢黎二人逃跑的機會。
“我要如廁!”百鳴眼睛轉了轉,決定想辦法趁亂逃離這裡。
邢黎頓時明白過來,準備配合百鳴行動,既然哈克不信任他們,那就離開沙城另尋出路。
“真麻煩,拿這個解決。”一名蠻族武士從地上找來一個罈子。
“你們可都是男人,給我出去!”百鳴指着屋外,提醒道。
蠻族武士厭惡道:“方特人的事情真多,我們蠻族的女人,纔不避諱這些事。”
百鳴哼了一聲:“那是你們無知,別看我沒當過幾天人類,也知道男女有別。”
邢黎突然笑出了聲,看來之前說過的一席話,起到了一些效果。
蠻族武士們互相看了看,都沒聽懂百鳴話裡的意思,難道她原來不是人類。
“我是她丈夫,就不出去了。”邢黎知道機會來了,準備將門給堵上。
蠻族武士們出去之後,將唯一的一扇窗戶給封死住,防止兩人趁機逃跑。
百鳴將罈子放平,將裙子裡的褻褲褪下,竟然直接坐了上去。
邢黎急忙背過身,汗顏道:“你都說男女有別,還當着我面如廁。”
“我忍不住了。”百鳴很厭煩排泄這種生理行爲,覺得非常麻煩。
邢黎提醒道:“那也得說一聲,希望你出秘境的時候,能改掉這個毛病。”
“真囉嗦,你又不是我爹。”百鳴不喜歡被人管,像一個叛逆期的少女。
邢黎催促道:“你快些完事,我們還得想法子出去,別耽誤時間。”
“完事了!”百鳴將一件衣物扔到地上,上面沾滿了充滿異味的液體。
邢黎回過身,盯着地上的衣服說:“這......這好像是我的新衣服。”
百鳴一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沒有如廁的紙,就借用了一下。”
邢黎咬牙切齒地說:“那可是我的新買的衣服,萬一我身上的衣服破了,你讓我穿什麼?”
“它爲美女當了尿布,已經完成了使命。”百鳴裝模作樣地哀悼一下。
“多好的衣服......”邢黎的內心一陣肉痛,本來想明天換身新衣服,就隨手扔牀上了。
百鳴拍着邢黎的肩膀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拿去洗一洗,沒準還能穿。”
邢黎心中泛起噁心:“用不着,我還不至於吝嗇到這個程度,只是希望你別有下次。”
百鳴提議道:“我們可以設一個陷阱,讓這些蠻族武士吃苦頭。”
“你是說,拿尿罐?”邢黎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對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