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月的下旬,我因爲心情複雜,喝了好幾次酒,幾乎每一次都醉了,後來都覺得後悔,傷害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撈到好處。何況自己還在用藥解決喉部炎症問題。期間在大腦中裝的女性較多,但沒有一個真讓我踏實,便處於消遣的成分佔多。
那次與局裡一位李股長相遇,他要我參加中午的團圓飯,我不得不去。他是這次籃球運動會組委會前線負責人,又是從清流完小上來的,曾經到我老家政審考察過我,還在家裡吃過飯,所以餓我在局裡走動,他很關心我,便捨命陪君子,豪爽地喝了幾兩酒,已經超量了,成醉半仙了,歇息到下午三點,酒醒了大半纔回漢城,。
到老幺上班的國土地籍檔案室,看以前的老朋友和同志們,順便休息醒酒。因爲醉酒後,還有些頭痛,便在一個房間裡睡了一小時,下班前醒來,頭不痛了。我總結出,喝酒後最好的辦法就是睡覺養身。在這裡上班的還有一位清流鄉姓李的老鄉還在這裡上班,他人長得漂亮,寬鼻大臉,又白淨,個子大,愛說話,很豐滿很性感的那種,唯一不足就是文化不高,聽說初中都沒有畢業。下班時,這位姓李的老鄉約我一起轉一下路,到她東城的住處去玩,在樓梯口遇到了在此居住的老徐,以前的同學,後來成爲文友。我與美女一道上樓,在他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呢。夜裡在舞廳去消遣聽音樂,欣賞美女跳舞。與老劉深入研究我的事情,他很關心我的個人問題和工作,我很感激。
這段時間繼續與陸姑娘接觸跳舞,還在老劉工作單位指給他居住的套房7樓休息,還有一臺放磁帶的錄像機,欣賞當時最時髦的節目。從晚上可以看到上午完,連早飯都沒有吃,夠辛苦的。與老徐這位書蟲見面後,他叫到一起去書店購買了幾本削價書。
那天去郵局找美女訂書出來,遇到縣政府秘書科向科長和一位陳科長,他請我跟他們當嚮導,遊覽森林景點。他們從縣裡來的,與當地人在景點發生了衝突,我是當地人,進行了妥善調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玩耍了半天,中午還請我吃飯,這次我就在剋制自己,只喝了個半醉,保護了自己的身體。下午他們讓我再陪着在洞裡打牌,我沒有參與,送了一包當時很紅火的“紅梅”香菸。在這洞子裡還遇到了高中的老同學老李,現在縣醫院當醫生。這位陳科長,後來成爲了局長,因爲幾個相好的在家裡喝酒,他醉酒引發身體不適,突然死亡,在漢城傳得沸沸揚揚,對醉酒者來說,是一次特別大的教育和警醒。不過,那是多年後發生的。因爲老陳與老劉是好朋友,所以我到她家做過客,印象深。
還有一次醉酒,就是後勤主任叫我與團委餘書記一起到城鎮搞一些協調工作,重點是財政經費問題,還有工商、醫院等。很快就到了中午,這位主任就說,不回學校,就在街上聚餐。還託我去請郵局的向馬二位美女,來一起吃飯。
由於有美女作陪,這花酒讓我們三個大男人,不醉不休。那兩位一個是中年,一個是青年,都是已婚有孩子的,還展示出浪漫情懷,我還是一個單身者,有些放不開。後勤主任說了,晚上繼續喝,到主任家裡喝酒,真是嚇人,晚上還整,中午都有些夠嗆了。在兩個姑娘面前,要讓人覺得有氣質,我沒有當縮頭烏龜,硬着頭皮,喝就喝,誰怕誰。回來睡了一個大覺,終於恢復了清醒,黃昏時信守承諾過河到主任家裡喝酒,在洞子裡玩耍,乘船回來,在教辦看錄像,深夜才就地休息。
郵局的馬姑娘等人親自來學校找我商討訂閱報刊工作,能夠與心動的美女一起,好開心的,工作任務完成了,她好奇地在這充滿紅色文化的基地參觀學習,中午到了,這校長自掏腰包買了十元錢的老白乾,叫我們與馬姑娘等一起用餐,還有團委書記到場,我佩服校長公私分明。又在不經意間醉酒一次,真是的。校長愛喝酒,我不得不陪他高興。在這個地方,我就是他的助理,相當於秘書,必須讓他高興纔對,體現出我此時許許多多的無奈看到我醉了,校長叫我。我原來不知道這馬姑娘與團委餘書記的老婆有親戚關係。餘書記與校長關係隨便,在酒喝了後,說週末了,請個假,下午上街玩,晚上再請馬姑娘等一起聯歡。我不會也不愛好打麻將,只能陪在身邊,看熱鬧。爲了表示熱情與大方,我拿出了三十三元錢,請幾位一起玩的朋友晚餐。這天玩到深夜雞叫,好傷身體的,其實我是很不情願與他們這樣玩,可是爲了交友,還要入鄉隨,不然就沒有多少朋友。
一週的農忙假開始了。那時,在鄉下,每年都會有兩次農忙假,一般都在上半年小春一次,小麥油菜收割和水稻插秧,五一假前後,春夏之交。下半年大春一次假,就是水稻收割和油菜小麥播種,大約秋冬之交。這是我們傳統農業國的一個特色,重視農耕。在鐵釘多年,沒有享受這個農忙假,差不多都忘記這個特殊的假期。
放了假,我回農村幫忙的話,太久了,於是想借機進城了做一些事情。時間進入下一個月,冬季正式到了,好些人戶都開始烤火取暖了。與鐵釘的老領導向校長相遇,他請我到他家聊天,還一順便看電視。他很健談,演講高手。好久沒有在一起交流過,一談就到了中午。在言談間,流露出他回漢城也是混日子,協會工作,能有多大建樹,還能改變什麼。說到我的現狀,他也覺得不是滿意的。原打算老李跟我幫忙進城,可自己地位有限,只有等待時機。原來不知道,今天是老向的生日,中午大餐在一個名字很好聽的餐館裡,叫軒尼斯酒家。跟老領導祝壽,我很樂意喝醉。在漢城裡過農忙假,有些名不符實,但又不甘心回農村老家待久了。在老幺的出租屋裡吃過飯,更多地在老劉的七樓看電視,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完了一週。這個假期最讓我失望的就是,居然馬姑娘交了男朋友,在回清流鄉上船時遇見的。這心情五味雜陳。好在農忙假已過,上班的忙碌,讓自己充實與釋懷。後來,那團委餘書記,提前生日請客,硬要我幫她請客,就是郵寄的馬姑娘等,我在得知人家名花有主之後,不想在去接觸,又是無奈之舉。我喝了兩杯老白乾,沒有醉,可能是近期鍛鍊的結果。馬姑娘不久就調離了清流,去周邊另一個地方工作。還請我和餘書記等幾個去給參加她的生日宴,就這樣一直就沒有相見。直到多年後,我進入縣級機關,她從辦公樓上面的職工宿舍下來,偶然相遇,不知說什麼好。她吃驚地問:你在這裡做啥子?
我也激動地說:還能做啥子,上班呀.。
實行改革以來,郵局改制,自謀職業,她做了快遞業務,沒有周末,更沒有節假日,從早到晚,都在做事情,辛苦得很。說起話來,也沒有以前那麼直爽,歲月把人打磨過後,已經變成另外一種人,我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
我還開玩笑:忙不是正好嘛,你看你還是那個身材,就不用跳廣場舞減肥,多好的。
她要去上班,沒有功夫跟我閒扯,便突然停止了話說。我彷彿還有許許多多的話要說,要問,可只好收口。
再說,在與遇到馬姑娘後,便聯想起了經常找馬姑娘吃飯的餘書記。餘書記是位懂社交的青年人,通過教辦後勤主任與教辦的關係,後來從團委這條線走入了區位團組織,一下就脫離了學校,轉成了行政人員,再下去基層,從鄉鎮副書記,鎮長,書記,把自己人變成一肥二胖。後來調回漢城,進入縣級部門當***。我在總結老餘,他這一路走來,官運亨通,順風順水,靠的就是那張嘴巴,會說話,會喝酒,會協調。尤其那酒量讓我佩服,說話也是套一套的,成長快,走得順,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是從清流學校走出來的基層幹部,還是幹得不錯的。多年後,我也進入行政,於是我們都在機關這條天謀生,好幾次在同一個會場開會相遇。我故友相逢,很想借機說說話,敘敘舊,可他裝起不認識我的樣子。可是,我比起他那如肥豬一樣的身材與大臉,我沒有多少變化,認不出我來,對他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他這就是裝怪。我還是主動叫他,他裝不下去,才勉強說,好像以前認識我。我感覺他變了,變得虛僞起來,沉穩起來。於是,我們再沒有了清流那種開懷暢飲,無話不說的隨便。可能這就是在官場長久的歷練結果。怪不得,有人說:社會是一個大熔爐,而官場就是一個大染缸。,這話說得好形象。
我對自己後來沒有再堅持喝酒表示理解,要是繼續着醉生夢死的渾渾噩噩的日子,後果不堪設想。畢竟身體纔是大事,健康對一個人來說,永遠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