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與土地的長歌。我出生的馬伏山,那是個被大山緊緊環抱的小村落,多年前,生活在山裡的人們窮得叮噹響,卻藏着我全部的童年與青春。二十世紀七十年代,馬伏山的日子彷彿龍王臺那口老井,幽深又沉悶。每次聽到王隊長的木梆聲,大人們就開啓了一天的勞碌耕作。我和小夥伴常常在放學後揹着自編的小竹簍上坡割牛草,熟悉了這裡的一草一木。 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進馬伏山,一切都開始悄然改變。公路通了,電燈代替了灰暗的煤油燈,我們從廢舊的老木屋搬進了嶄新寬敞明亮的教室。我從大山走進城裡求學到工作,再回到村裡生活,見證了馬伏山的興衰變遷。那些披星戴月的身影,那些爲了改變命運而拼搏的日子,都成了我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 這不僅是馬伏山的故事,更是無數中國農村在時代浪潮中蛻變的縮影,飽含着汗水、希望與不屈的力量。
早上,下着大雨,我匆匆進屋,看見王姑娘已經坐在椅子上上班,我心裡一陣竊喜。我整理一下辦公室,照例爲王姑娘泡好茶,爲她腿腳不方便減輕走動。王姑娘看見我進來,風塵僕僕的樣子,對我微笑着說:你這麼匆忙,這幾天都沒來,在做啥子?
我跟她說了這幾天的行蹤,還摸出學校發給我的精美紀念品,一支黑色鋼筆,讓她寫一寫,看感覺如何。我們邊做事,邊談心,整個一天,都在快樂中度過。晚飯後,老尤叫我給他幫忙,我只好去了。晚上在老劉的火鍋店睡沙發,與老劉的小舅子躺着聊天,外面的街上很吵人,整個晚上都迷迷糊糊地,沒有休息好。我想到,這是漢城的中心地帶,商鋪價格昂貴,人氣旺,適合做經商,但對夜間休息養身確實不適合。以後還是遠離。這個漫長的暑假,我將在城裡渡過那麼多日日夜夜,先要解決好休息的地方。
這個讓我過得很有意思,有事做,還認識了不少美女。與王姑娘的交往中,漸漸感到了成熟女性不象那些小女孩那麼容易拿捏。自從拒絕到她家與她一起打麻將後,便產生了一種興趣不和,不是一路人的感覺。我後來漸漸瞭解到,她是城市姑娘,父母都是做生意的,經濟條件好。我冷靜思考後,跟自己定位,交友還是要適當調整對方的興趣與愛好,不然半途而廢。給自己情緒上採取了冷處理。
我在充實暑假生活的同時,重點將自己離開鐵釘作爲重點,做事有時也是靠運氣。在中國傳統命理文化中,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貴人十養生”這些說法,把運放在前位,這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們做事跟打仗一定,講天時地利人和,我之所以很順利地將自己從鐵釘調回清流故鄉,於開學前的八月下旬在主管部門看見了調動文件,就是因爲調離單位的領導同意簽字調離,不強制性挽留,也是做了校長一番工作的。而調入單位,也正好是有一位老同學在負責簽字,他沒有說二話就簽了字,再說,區教辦的主任又是長輩子,一個院子的,他不可能不幫忙。就在暑假將近過了一半的時候,主任的母親老去,我同老幺,專程回馬伏山弔唁。這是最熱的三伏天,主任一家完成了老母送老歸山後,我陪長輩子主任頂着烈日走山路上街,把他送到家裡,順便就談了自己關於調回來的想法。他覺得也該回故鄉工作了。而在縣上,我拜託老尤幫忙,請他親戚放在心上。就這樣,輕輕鬆鬆,如願以償回來了。爲辦成一件大事,要走多少路,要用多少時,要找多少人,要說多少話,要用多少費,這些看起來不經意,回想起來確實很複雜。有了第一次從古樓調下山的經歷與經驗,這第二次調動,我便有了成功的把握,做到有計劃,有方案,有行動。這也讓自己成熟了,能力提高了許多。
說起這次調動,主任的家屬張老師還微笑着誇我能幹,一個山裡娃,不依靠父親兄弟,自己協調一些必要的關係,獨立開展工作,硬是調回來了。她鼓勵我回故鄉後,多爲建設家鄉教育事業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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