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君瑞的煩惱

番外 君瑞的煩惱

這是柳園鎮一個十分普通的夏日夜晚。西北的天氣總是很奇特,晝夜溫差極大,所以太陽一下山,氣溫就漸漸降了下來。晚上鎮上的人們喜歡到教書先生迪裡達爾院子外頭的大樹下乘涼,那裡接近柳園河,風景獨好。而且教書先生迪裡達爾也是個十分優雅英俊的年輕人,他知識淵博,有時候大家會請教他一些問題,他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大家夥兒開了眼界,增長了知識。

可是,這種好日子並沒有繼續很久。大家都記得,從迪裡達爾先生到這裡,不過才兩三個月的時間。後來,這裡來了一位漢族人,據說是先生的親戚。可是這個人和先生長得一點也不像。

自從先生的這位親戚來了之後,晚上先生就不再和大家一起乘涼了,而是和那個人呆在房子裡,門窗緊閉,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最開始大家還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有熱心的鄰居跑去想問一問,可是沒想到還沒到跟前,先生家養的那條狗就汪汪汪的狂吠,然後那個寄住在這裡的人板着臉出來,十分沒有耐心地說先生病了,不便會客,便把人打發走了。可是,先生明明每天都上課的呀!怎麼會病呢?而且每天臉色也都挺好的,不像纔來這裡那段時間,蒼白得像個死人。現在至少有些許血色,精神也特別好呀!有好奇的學生問先生,先生每次都是笑笑不說話,臉卻是慢慢紅了。那神采,眼波流轉的樣子,讓窗外偷看先生的姑娘們全都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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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君瑞拿了件外套披在司徒碧身上。夜深露重,司徒碧身子單薄,還是小心爲妙。

“沒什麼。”司徒碧低頭看着學生們留下的課業,並沒有打算理君瑞。君瑞不見他答話,在背後不尷不尬地站了一陣,突然厚着臉皮湊過來,非得和司徒碧擠到一張凳子上。

“哎?你……你幹嘛?”司徒碧緊張起來了,扭動着身子抗議。但君瑞是誰?怎麼也在大戚國著名武將裡排得上前十吧?司徒碧那點小貓的力氣,哪裡是他的對手?可是司徒碧對最近幾天君瑞的“惡劣行徑”已經深惡痛絕了,所以堅決不搭理他。兩個人擠在一張凳子上扭來扭去,衣料相互摩擦着,體溫也彼此能感覺得到。君瑞一把拉住他,緊緊擁到自己懷裡,湊到他耳邊略帶祈求地說:“讓我抱一抱吧。這麼久不抱,真的想死我了。”

“什麼呀!”司徒碧嗔怪道,“明明昨天……”

沒說完,司徒碧就紅着臉住口了。的確,昨天是有“抱”過,可是並不是現在這樣的“擁抱”,而是更加火熱的……

“原來你在想這個……”君瑞笑起來,手上一用力,把因爲害羞而安靜下來的司徒碧抱起來做到自己腿上,頭擱到他的肩窩上,雙手環住他,輕聲說:“那……要不……咱們再……抱抱?”

司徒碧直翻白眼,爲自己的口誤後悔不迭。他面子上抹不去,因此也不給君瑞好臉色看,被君瑞折騰得惱了直接掙脫他站起來做到離君瑞很遠的地方繼續翻看學生們的課業。君瑞撇撇嘴,也不敢再惹他,只得老老實實地在旁邊幹活。

堂堂的皇帝陛下,雖然已經退位啦,但是威嚴還是有的,無奈在司徒碧面前他卻一點“尊嚴”都沒有。當初司徒碧不辭而別鬧失蹤的事兒君瑞現在還覺得心有餘悸,所以根本不敢惹他,怕他又哪天不高興了一聲不吭的又失蹤——畢竟現在這種情況,君瑞只能算是被他收留,而根本不能算是生活在一起相依爲命。況且司徒碧那小心思,口裡雖然對之前被流放的事情隻字不提,但心裡肯定也有芥蒂,君瑞實在是害怕他會突然爆發呀!

君瑞正在做雞籠。化好的篾片三下五除二扭來扭去的,編了一圈又一圈。別看這東西看似簡單,但是還實在是一件技術活兒,君瑞跟鄰居學了一個下午才學會,失敗了好幾次,現在才比較像樣子了。無奈原來統領千萬大軍的英武帝王,現在竟然做這種下里巴人的活路,還被篾片給割得滿手的傷。不過畢竟出身行伍,皮糙肉厚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君瑞一邊忙活一邊斜眼瞄一瞄司徒碧。到了這邊生活悠閒,加上有司徒瑾的照料,又沒什麼操心事,司徒碧明顯要比原來胖一些了。臉色好很多,臉上也有肉了,特別是摸起來,不像原來一樣跟蘆柴棒似的硌手,要肉一些了呢……可惜,司徒碧現在可高傲了,一個不高興就沒不搭理人,要摸要抱的話,還得看他的臉色行事,到這裡都這麼久了,也就只有幾次……

“咳……”君瑞輕咳一聲,把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從腦子裡趕出去。哎……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確實很難受呀!關鍵的關鍵,那個人還是他愛到心尖兒,恨不得跪倒在他腳下捧着他的腳丫親吻以表達自己心情的人!可是現在這位彆扭的祖宗,卻老是給人臉色看,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君瑞在心裡後悔了一百遍,罵自己是傻瓜王八蛋,當初若是一開始就寵着他好好待他,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或許現在兩個人早就如膠似漆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就像對待六月的天氣一般,心驚膽戰地提心吊膽地揣摩他的心思,害怕一個不小心就點燃了火藥,惹他生氣。

哎……司徒碧坐在油燈下翻看學生們的作業,神情專注而投入,動作卻少了原先在京城裡的那種嚴肅,不再正襟危坐,而是斜倚着,笈着拖鞋的腳隨意地在炕下晃來晃去。學生們的作業十分有意思,寫的一些語句不通順的句子十分好笑,讓他好幾次都差點笑出聲來。這可比在朝中寫奏摺批公文有意思多了。專注的他並沒有注意到君瑞,更不知道現在君瑞正在爲什麼事發愁。畢竟現在兩個人開始過平凡的生活了嘛,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而且加之他的體質原因,本就是對情事比較淡漠的人,並不會像君瑞那樣有如此旺盛的慾望。再說了,他總是接受的一方,每次完事之都會痠痛難受好一陣,雖然過程中也很快樂不錯,但是那些後遺症,也是在讓他無法像君瑞那麼熱衷。可是,他卻不知道,如今他在君瑞眼裡,簡直就像是獵狗眼中香噴噴的骨頭一樣,實在是……

“咳……”君瑞又咳了一聲。司徒碧擡頭看他一眼,輕聲問:“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君瑞搖頭,心中又把自己罵了一百遍。可是有些東西沒辦法控制,腿間都已經搭起了小帳篷,實在是讓人心癢難耐。

“不會是風寒了吧?”司徒碧又說,“要不明天我們去藺州一趟,讓瑾兒給你看看。纔來的時候我也有些水土不服,很是折騰了一陣。西北這邊的氣候,可不比霓都。”

“嗯,我省得。”君瑞埋頭苦幹,悶悶地說,“我畢竟也帶兵打仗那麼多年,哪裡沒有去過?也不會如此不濟……”

司徒碧沒說話。君瑞沒看他,也明白他似乎有些不高興了。這麼說明擺着就是在說司徒碧身體不濟嘛!司徒碧最煩的就是自己那不爭氣的身子骨,現在這麼說他,恐怕又得有十天半個月碰不了他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君瑞趕緊說。

“嗯。”司徒碧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不要這麼擔驚受怕,你說幾句話我就生氣,那還不早就被氣死了?”

“你知道就好。”君瑞也笑起來,看了看司徒碧,見他正撐着手臂坐在炕上悠閒地搖晃着雙腳。“趴”,一隻鞋飛了出來,落到了一邊。司徒碧想去撿,君瑞順勢扔下手中的活兒,用乾淨毛巾擦了擦手,走過去蹲下,拾起鞋子捧起司徒碧的腳小心翼翼地給他穿上了。

“夜深露重,別光腳下地。有什麼事兒,我來就好。”君瑞低聲說着,語氣無比的溫柔,司徒碧的臉,慢慢紅了起來。之前兩人之間那種奇怪而微妙的氣氛也消失不見了。

君瑞把鞋給司徒碧套上,還是捧着他的腳,卻擡頭看他。司徒碧抿着嘴,臉上兩抹紅霞,被燭光映襯着,十分的動人。碧波一樣深沉而婉轉的目光,更是讓人忍不住陷進去。君瑞擡起司徒碧的腳,慢慢放到炕上,讓司徒碧靠到了後面的被子上,然後半跪到炕邊,慢慢解開了司徒碧的衣襟。

“唔……你……”司徒碧無意識地哼哼起來。君瑞立刻用纏綿的吻堵住了他的嘴,免得他拒絕自己。然後手指像是着了火似的,迅速的解開了釦子,伸手在他胸前探索,手掌在胸前的小果上來回滾動揉搓。

君瑞把司徒碧的腿放到炕沿上,讓他敞開了雙腿,這種動作實在讓人噴血。君瑞一邊親吻他,一邊玩弄他的小果實,另一隻手,根本沒有閒着,而是解開他的褲帶伸手抓住他的**。司徒碧被君瑞這樣上下其手,早就軟做一汪春水任他擺佈了。一雙眼也迷濛了起來,半睜着迷迷糊糊地看着君瑞,嘴微張着,脣色因爲之前的激吻而紅腫着,實在是美不勝收。

君瑞擡起他的另一隻腳,輕輕放到炕沿,讓司徒碧的雙腿呈“M”型展示在自己面前,然後跪在炕沿邊,一手在他胸腹間來回遊走,另一隻手,捉住他脆弱的寶貝,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嗯~”司徒碧十分享受地哼了起來,聲音尖尖細細的,君瑞受了鼓勵,來回吞吐起來。半軟的寶貝因爲這種刺激而漸漸擡頭,中間的縫隙有**滲出來,略有些澀,但是君瑞卻覺得甜蜜得很。司徒碧的反應很讓他受鼓舞,十分賣力地吞吐着。

“呃……嗯……”司徒碧輕輕哼叫着,不安地扭動起來。君瑞抓住他的腿固定在兩旁,用手肘壓住了,然後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把玩寶貝末端的兩個小東西。司徒碧的反應更熱切了,聲音一路上揚,變成了帶着些許戰抖的求饒聲。君瑞不爲所動,繼續口中的吞吐,拿舌尖舔舐着他頂端的縫隙。司徒碧的腿開始發抖,雙腳蹬來蹬去,手指插進君瑞的頭髮裡,緊緊握住髮絲,無意識地抽搐了幾下。君瑞立刻明白了,口中的動作越發激烈,舌尖來回在那縫隙中游走,手指也輔助着上下套弄。

“啊……啊哈……嗯……”司徒碧小聲的叫起來。一股熱流噴涌出來,君瑞慢慢減緩了動作,感覺到司徒碧的腿不斷地**,小腹也有些許的起伏。他含住那滾燙的**,竟是一口吞了下去。

“你……你幹什麼呀!”司徒碧呆了,“髒……”

“不髒。”君瑞湊過來捏着他的下巴擡起他的頭,又一番動情的纏綿親吻,然後小聲說,“我喜歡你的味道。一點也不髒……”

一邊說着,君瑞一邊撫摸着司徒碧因爲動情而略有些發熱的身子,司徒碧仍舊保持着雙腿大大分開半躺在炕上的姿勢,剛好……

君瑞把手指塞到了他灼熱而嬌嫩的內裡,慢慢**着。今晚纔剛剛開始,時間還長着呢……這麼多天沒有吃到了,今晚,可得抓緊一切時間呀……免得他陰晴不定的古怪性子上來,又是好久吃不到啦……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