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來收保護費的。
“你們收看管費?我怎麼不知道衙門什麼時候給你們這個權利?”
領頭的那人沒想到一個小姑娘,脾氣還挺硬,捋捋袖子,長棍在手上瞧着,不屑的看着林溪。
“什麼時候還用得着告訴你?叫你給你給就是了,只要你給了這個費,以後就歸我管了,要是再出現上次有人打砸你店鋪的情況,我就會找人保護你的,反正你也不吃虧。”
那人本來以爲這麼說,林溪會妥協,豈料林溪壓根就是塊硬石頭。
“不行,除非你拿出官府徵收的批文來,否則一個字都不給。”
領頭的人一看林溪這麼艮,立刻露出了兇光。
“不給是吧,兄弟們,給她點顏色看看。”
眼看那些人就要動手,韓玉蕭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長劍出鞘叮的一聲釘在木桌子上,那些人一看到是他,嚇的立馬跪在地上求饒:“小公子饒命呀,我們,我們只是給她鬧着玩兒的,我們這就離開,這就離開。”
“不準走。”林溪一把抓住那人的衣服,憤怒的說,“你們這些人聚衆鬧事,到處惹是生非,不給你們點教訓,豈不是更多的人遭殃,走跟我去見官。”
那人乞求的看着韓玉蕭,只見韓玉蕭揮揮手:“讓他們離開吧,就算把他們抓回去,婁銘瑄也會千方百計把他們給放出來的,我給他們說一聲,以後不要來你的店就行了。”
林溪不解的看着韓玉蕭放走那些人,很是鬱悶:“韓玉蕭,這是怎麼說的,他們是壞人,你們做官的難道不該管嗎?打板子,罰款,坐牢,最起碼告訴他們這麼做是不對的,你這是做什麼,縱容他們犯罪嗎?”
韓玉蕭無力申辯道:“你是不知道,婁銘瑄有多厲害,以前抓到他們好幾次,都被婁銘瑄給放走了,說他們只不過是聚衆鬧事,可是他們傷害的是老百姓的利益,老百姓不願意得罪他們,我們又沒有證據,只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又是婁銘瑄,究竟是韓大人是臨陽縣的老大,還是他是,堂堂的父母官,竟然怕一個地方的商人,說出去丟人不丟人。”林溪怒不可遏。
韓玉蕭的臉刷的紅了,結結巴巴分辨道:“不是我爹不管,是沒有證據,沒有證據,要是有證據了,你看我爹抓他不抓。”
婁家在臨陽縣已經呆了幾十年了,而韓天宇也不過來了才一年多,就算他有心,也得需要時間,最關鍵的是婁銘瑄是舉人,大元朝對有功名的人是很優待的,見到三品以下官員不用施拜禮,但若是犯罪就一樣的,婁銘瑄又是個狡猾的人,養了很多的手下,就算他有罪也會找人過來頂罪的,是個非常難纏的壞人。
林溪忽然有了主意:“我願意爲人證,和你一起蒐集物證,要把婁家這個爲禍百姓的惡勢力給告倒。”
韓玉蕭卻不同意,滿心擔憂:“不行,萬一告不倒他,你會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