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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昨天的第二更。這兩天格子實在是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嗜睡,所以昨個第二更都沒上傳,真是對不住各位親,今早一早醒來就來上傳了,親們笑納。這更是補昨天的二更,今天還是雙更。
這大熱的天,這父女二人急匆匆的不知要趕往何處。
“爹,歇一會吧,這天熱的,女兒都不想動,你還非得這時候讓我陪你去看。”柳芽兒喘着氣,站住腳不願再走。
“柳芽,聽話,這時候大夥兒都在睡午覺,人少,我們趕緊去看看。”胡山福拽着女兒的手,扯着她,讓她快走。
“哎呀,爹,你總是疑神疑鬼的,這麼些日子了,一個都沒少,這就說明小娥、小錦還有那個依土根本就沒發現小水潭的那點事。”柳芽兒嘟着嘴,實在是不肯頂着烈日再走。
“你還說這事呢,你可真沒用,三番兩次地去試探,卻一點兒有用的消息都沒給我帶回來。聽你妹說,陸家那兩個丫頭還甩臉子給你們看了?”
“得,爹,我沒用,妹妹能,你就讓妹妹去吧,要不是她每次去給我搗亂,我能三番兩次地沒拿到消息嗎?”柳芽兒見爹提起前幾次的事,心裡頭不服,撇過頭去不願理會。
“好,好,爹不該這麼說,爹知道月牙兒的臭脾氣,沒少給你惹事,家裡頭屬你最能,最知道爹的心思,柳芽兒乖,隨爹去看看。這過了午後,難免有些伢子到河裡頭洗澡,看見我們父女走過,若是晚上去,又看不清。所以正午時候去最好。”胡山福似乎對自己的小聰明很得意,說完還搖頭晃腦地顯擺了一番。
“爹,陪你去一趟可以。但可說好了,回來我得補覺。下午,家裡的活讓妹妹幹。”柳芽兒談起了條件。
“行,行,我去和你娘說,下午的活給月牙兒幹,這樣總行了吧?”胡山福答應了,笑嘻嘻地拉着自己女兒往前走。
待他們走遠了。鳳槃從樹後出來,冷冷地注視着兩人的背影。
本來他們父女兩個去做啥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但他們提到了小娥、小錦,這讓他不得不警覺起來。想起上一次他們和沈家兄妹結拜之前。柳芽兒姐妹也出現在那小水潭,並且似乎對他們下河摸魚很緊張,難道那水裡有啥秘密?
想了想,鳳槃並沒有跟上去,因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剛柳芽兒也說了小娥、小錦不知道這事,所以他沒必要跟上去探究別人家的事。
躺在樹下又眯了會,鳳槃便起身回家了。
第二日,鳳槃前往潘家上任,天公不作美。下着傾盤大雨。
小娥、小錦沒有急着跟去,既然鳳槃答應會幫她們,她們就乖乖在家裡等待消息。
一整天就這樣過去了,到了傍晚,雨漸漸止了,陸家夫妻和小娥、小錦便做起了晚飯。鳳槃今個是不會回來了,他的工作時間是工作三天休息一個晚上,也就是鳳槃要在潘家住三個晚上。
“槃兒在潘家應該比在家吃得好,住得好。”根叔夾了一粒花生米,邊嚼着邊說道,吃完後還抿了一口酒,然後發出愜意的一聲嘆。
“根哥,現在的日子我們不也過得不錯,這吃也不差了,要說住那肯定是沒潘家好,我們這破屋子,只能委屈槃兒睡堂裡。”霞嬸扒拉着飯菜,滿足說道。
“是的,是的,自從有了這三個娃,這日子好過多了。”根叔說完,衝着小錦、小娥笑了笑,滿口的黃牙讓小錦有些反胃。
外面起風了,今晚會是個涼爽的夜晚。
當天晚上小娥、小錦睡得很香,半夜的狂風驟雨也沒能吵醒她們。
天亮後,空氣中夾雜着雨後的清新和青草的芳香,還帶有淡淡泥土的味道。小娥比小錦先醒來,伸了伸懶腰,見小錦睡得香,便躡手躡腳地穿好衣服出去幫忙。
天氣涼爽,小錦多睡了一會,直到天大亮時才醒來。霞嬸說是出去買菜了,小娥正準備去河邊洗衣裳。小錦喝完粥,便去河邊找小娥。
剛到河邊,便見胡山福滿頭大汗、心急火燎地快步朝這邊走來,小錦本想打個招呼,雖然和他的女兒柳芽兒、月牙兒關係不咋地,但畢竟是一個村的,總不能沒了禮數。
但胡山福顯然沒有注意到小錦,只是呼哧呼哧地趕路,直接就從小錦身邊越了過去。
不知道一大早的出了啥事?小錦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多想,直接去找小娥幫着洗衣服。
晌午時,兩人曬好了衣服,正準備去淘米,霞嬸回來了。
“娘,今天買了啥好菜?”小錦問道。若是平日裡吃得時蔬,可以直接去地裡摘,也可以到四鄰去買些,不必大老遠的去鎮上或別的村買,霞嬸既然出門去買,必定是買了好菜回來,例如魚、肉什麼的。
“呵呵,錦,娘去河底村那買了兩條魚,剛碰上阿力家殺豬,便買了刀肉,這肉新鮮,中午給你做蚌子肉湯喝,清涼去火。”霞嬸似乎很高興,臉上趕路的一絲疲憊似乎隨着心情的愉悅不見了。
“娘,哪來的蚌子?”小錦看了看籃子裡的十來個大河蚌,心想着這也有得買嗎?
霞嬸神秘兮兮,壓低聲音說道:“是我在河底村的河邊撿來的。”
小錦眨眨眼:“撿來的?娘,那這魚不會是你抓來的吧?”
霞嬸笑了:“傻丫頭,娘哪會抓魚,再說昨個下了幾場那麼大的雨,河水暴漲呢,娘哪敢下水,這魚是到河底村捕魚的河民那買的。”
小錦見今天霞嬸心情不錯,便問了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娘,爲啥我們村子裡的人不能捕魚呢?”
霞嬸臉色變了變,說道:“我們村這一段河道是不能下去捕魚的,村長和龜神做了交換,我們禁漁十年,龜神給我們修橋。”
這個說法和柳芽兒說得一致。
“娘。十年已經到了。”小錦說道。
“嗯,是差不多到了,但村長說還未得到龜神的指示。我們就還不能捕魚。”
小錦不解,問道:“娘。村裡禁漁,很多漁民不就沒了生計,他們也肯?”
霞嬸一邊收拾着手裡的魚,一邊說道:“漁民自然是有想法的,但他們也是不敢。這橋修了很久都沒修好,直到村長說龜神託夢纔打下了樁,所以最後他們也答應了。何況沒修橋時,我們烏雀村算不得好,但修了橋後,附近村子爲抄近道。時常往這邊走,這才漸漸好起來。村長說這橋時烏雀村修得,其它村子每年要給我們村一些路錢,憑着這些錢,我們村又修了通往官道的一條村道。這樣,村子就更好了。”霞嬸說道。
“那這烏雀村的名是後來修了烏雀橋後給取的嗎?”小錦問。
“不,打我懂事起,就知道有這麼個村,村名大概是依着村後的雀山取得。具體咋取的名,這就得問老祖宗了。”霞嬸笑嘻嘻地回答完小錦的問題,也收拾好了魚,走進竈間,把魚交給了正在淘米的小娥。
小娥接過魚將它們切塊用鹽醃上,這樣等做時才能入味。
“娥,今個再做個蚌子肉湯,娘去把河蚌開了。”霞嬸樂呵呵地說道。
“哎,好,娘,哪來的河蚌呀,河底村買的嗎?”因爲禁漁,他們村要吃個魚啥的,最近也得到河底村買。
“是河邊撿來的。”霞嬸覺得今個自己運氣不錯,這大河蚌要是買的話也得不少錢呢。
“是嗎?有這樣的好事?”小娥也樂了,放下手中的活跟着霞嬸出去收拾河蚌。
“娘,這真是你撿來的?”小娥撈起一個河蚌瞅了瞅,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啊,咋了?”霞嬸問。
“這麼大的河蚌,咋像人養的?”小娥微微蹙眉。
“姐,你是說有人在河裡養蚌子?”小錦問。
小娥搖搖頭,說道:“娘,有聽說這附近村有人養河蚌嗎?”
霞嬸道:“沒,誰會養這個,不值錢。”
小娥卻說道:“可是這河蚌不是普通的河蚌啊。”
“咋?不普通?有啥不普通的,還能生金子不成?”霞嬸取笑道。
小娥精神一震,睜大眼睛,說道:“娘,開一個看看。”
霞嬸愣愣地看着小娥,不明白這丫頭今個咋了。不過,她很快敲開了一個河蚌,準備將蚌肉給扯出來。
“等一會。”小娥阻止了霞嬸,然後用手在蚌肉上摸了摸,再伸出時,手指上捏着一顆亮閃閃的珠子。
“啊。”霞嬸和小錦同時發出驚呼。
“這是珍珠?”小錦興奮地拿過珠子,仔細看着。
“恩,是的。”小娥道。
這顆珠子只有小錦小拇指的指甲蓋那麼大,形狀也一般,並不圓潤,但因爲沒想到能從河蚌裡發現珍珠,霞嬸、小娥、小錦都興奮極了。
一個個敲開河蚌,運氣很好,霞嬸撿的十一個河蚌都有珠子,特別有兩顆珠子,成色不錯,形狀也好,並且已經有霞嬸大拇指指甲那麼大。
“姐,這珠子值錢不?”小錦激動地問道。她的老祖宗就是養珠子的,一定知道價錢。
小娥笑着道:“這些珠子應該是家養的,家養的要像這樣才值錢,那些個小的,價錢一般。”不管怎樣,家養的珠子肯定沒有野生的值錢。不過那兩顆大的,應該還是能值不少的。
“小娥,你咋知道這河蚌裡有珠子呢?”霞嬸興奮之餘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好奇地問道。
小娥早就想到霞嬸會問,便說道:“我家祖父曾幫一大戶人家養過河蚌生珠,我見着河蚌和以前祖父養得那些像,就胡亂猜了,沒想竟然中了。”小娥編了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