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副模樣,公子悠嘆了口氣,妥協道:“那,只能看一會兒。”
“好!”奇葩立刻眉開眼笑地應允。
公子悠看着奇葩,戳了一下她的額頭,罵道:“小女人!”
奇葩莫名其妙被罵,心下不滿,抓住公子悠的手道:“幹嘛動不動要打我?”
公子悠嘴角含笑,解釋道:“因爲你欠打。”
“什麼?”奇葩聞言,如玉般的容顏皺成了一團,“我哪裡欠打?”
“長相啊,臉上寫着四個字,快打我吧。”
奇葩氣得臉通紅,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轉過臉,不再理會公子悠。
“喂,女人。”公子悠又伸出手指,在奇葩額頭上戳了一下,叫道,“女人……”
奇葩轉把身體扭成了麻花狀,不理會公子悠。
有沒有搞錯,那天不是還說什麼“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尼瑪現在看起來,這態度哪裡是有一點喜歡啊?公子悠綠着臉,不死心地再戳:“喂,女人!不理我,我走了?”
公子悠見奇葩還是不說話,便擡腿走出去,走了兩步才發現不對勁,叉着腰道:“女人,這是我的房間,要走也是你走。”
說着便又走向奇葩,在她跟前蹲下來,見奇葩還厥着嘴,不由得有些無語,嘆了口氣道:“不然你戳回來吧。額頭在這裡。”
奇葩美目看了公子悠一會兒,忽然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脖子,道:“我要kiss。”
“啊?”公子悠聞言一愣,kiss這個詞是自己教她的,告之是親吻的意思,沒想到奇葩這麼快學會了。公子悠尷尬地咳了一聲,不確定道,“現在嗎?”
奇葩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主動將自己有香脣送上去。對於主動送上門來的東西,公子悠當然不會拒絕,立刻便化被動爲主動,就着蹲下的姿勢,輕輕含住奇葩的丁香小舌,盡情與之纏綿。
奇葩被公子悠吻得全身酥軟,想要索取更多,便從椅子上滑了下來,整個人向公子悠靠過去。公子悠本是蹲着重心就不穩,被奇葩這一壓,便直接被壓在了地上。
微涼的地板使公子悠稍稍找回了理智,見自己直接被壓倒在地,不由得哭笑不得。不是說古代女人都十分矜持幺,那麼他身邊這位主動要KISS甚至還將他推倒的女人,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悠眼角含笑,習慣性地滕出一隻手,戳了戳奇葩的額頭,罵道:“臭女人,誰讓你這麼主動的?”
再次被罵的奇葩從心裡升出了一股無名之火,拉近公子悠的領子,與他近距離對視。見公子悠臉色泛紅,呼吸不穩,奇葩眼中閃出些許狡黠的光,朱脣微啓,輕聲問道:“要到牀上去嗎?”
“…………”公子悠現在的表情與雷劈中後的樣子並沒有任何分別,他微微張着嘴,半晌才眯起眼睛,危險地道:“你確定?”
奇葩被他眼中的火焰嚇了一跳,心中暗自後悔。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忽然被公子悠猛地吻住。這次的吻較上兩次都有些不同,公子悠似狂風暴雨一般品嚐着奇葩嘴裡的甘甜,甚至牙齒也碰到一起,奇葩差點兒咬到自己的舌頭。
“你幹什……”奇葩根本沒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整個人像是被一團烈火包住,她感覺自己要被這團火燒死,連渣滓都不剩下。
公子悠瘋狂地吻了好一陣,感覺到奇葩快要窒息的時候才終於放開了她。奇葩臉色潮紅,一頭熱汗,還沒等喘完氣,就又被吻住了。
這次公子悠動作要輕柔得多,細細描繪着奇葩的脣齒,與之緩緩地糾纏,奇葩感覺自己快融化了,象是飄在雲端裡,作夢一般不知身在何處。
奇葩的反應令公子悠輕笑出聲,放開已經被吻得發紅的嘴脣,公子悠將奇葩單手抱進懷中,頭靠在她肩膀上,另一隻手卻未從她胸前退出。公子悠的氣息呼在奇葩粉嫩的耳垂上,聲音魅惑。“要到牀上去嗎?”
公子悠將這句話還給了奇葩。心裡惡狠狠地想,想要調戲我?做夢吧。
感覺到懷裡的身體瞬間變得更加僵硬,在奇頸上印下一個個熱吻,輕聲誘惑道:“如何,牀上去嗎?”
奇葩還未來得回答,就聽見門“譁”地被推開,笑眯眯地端着一盤西紅市的英兒與賠着笑臉的顧漫同時愣在了原地,呆若木雞。
這這這這……英兒臉色一瞬間紅到了脖子,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正在倒着流,站在門口,手中的盤子瞬間脫手,摔在地上,慘烈地犧牲了。盤子摔碎地聲音在房裡迴盪着,英兒嚥了一下口水,盯着房裡造型曖昧甚至很色情的兩人。
連顧漫如此沒大腦的人,也意識到了氣氛的詭異。一瞬間也紅了臉,拉着英兒,口吃道:“對對對,對不起……少爺,我我我們這就走。你……你們繼續。”
說着也不等臉色鐵青與還在呆滯狀態的奇葩作何反應,便拉着英兒的手逃了出去,甚至還細心地關上了房門。這不能怪他們,絕對不對怪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們是敲了門的,沒有得到迴應,以爲公子悠默認了,便直接推門進來,誰能想到這青天白日的,兩個竟然在房裡上演着如此一幕呢?
“啊--”奇葩羞愧難當,一張臉象是着了火一般,對着公子悠就是一陣拳腳相加,罵道,“壞人!”
花拳繡腿打在身上,公子悠面色醬紫。無辜地躲開奇葩還在繼續的粉拳,迅速從地上爬起來。
這到底是誰惹起來的?說出那種“要去牀上”赤裸裸勾引的話,難道還指望自己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如小白兔一樣跳開然後驚着說“我不要”嗎?公子悠綠着臉,對着還耍賴在地上不肯起來的奇葩叉着腰,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他簡直要瘋了,這種關鍵時候,爲什麼要忽然進來兩個無關緊要的人來插上一腳呢?
奇葩的強烈的害羞持續了很久,公子悠見她半天在坐在地上也不肯起來,便嘆了口氣,蹲了下來,輕聲道:“好了,別鬧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如何?”
奇姬小鼻子可愛地皺起來,負氣道:“不要。”
“那,吃點兒東西?”
“不要。”
“要不然你再打我兩下好了。”
“不打。”
公子悠冷下臉,這也不要那也不要,是想鬧哪樣。沉默了一晌,公子悠忽然又道:“那,要不然咱繼續?”
奇葩直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向公子悠砸過去。
公子悠沒想到她會一個杯子砸來,沒閃沒避,竟然被砸個正着。
鮮血瞬間順着額角流下,奇葩一愣,頓時急了,忙用手按住傷口。“你怎麼不躲啊!”
公子悠臉色更爲難看,也不回答奇葩,任由她一邊找帕子按住傷口,一邊擔心得臉色蒼白。
“英兒……英兒……”正站在不遠處猶豫着要不要進門打掃下被自己摔碎的杯子的英兒,忽然聽見奇葩一疊聲叫自己,紅了臉,低着頭走推門走了進去。
“快,快拿藥箱,止不住血!”奇葩一邊捂住公子悠的額頭,一邊大聲吩咐。
英兒定情一看,只見公子悠一臉鮮血,正陰森森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臉色蒼白道:“這是怎麼……”
“快去呀!”奇葩一臉焦急,自己也沒使多大勁兒呀,怎麼就血流不止了呢?
英兒點點頭,飛快跑了出去。
公子悠倒是沒覺得有多疼,看奇葩滿臉焦急的樣子,他甚至覺得有點兒高興。在這種變態的心理作用下,公子悠故意咬了嘴脣,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奇葩忙道:“很疼嗎?”
公子悠有氣無兒道:“你把自己砸一下試試。”
奇葩尷尬了一下,小聲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公子悠嘆了口氣,哀怨道:“奇葩,你就那麼……不希望我碰你嗎?”
奇葩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怎麼了?你討厭我?”
“沒有。”奇葩忙否認道。
“還是說,你討厭我碰你?”
“不是。”
“那……你爲什麼會生那麼生氣?”
“我沒有生氣。”奇葩一張臉紅得像西紅柿一般,頭低得幾乎擡不起來了。
“你沒有生氣?”公子悠眉毛豎起,正色道,“沒有生氣會把我打成這樣子?”
“我不是因爲……我也沒想到你不躲開呀~我也沒用多大力氣……總之……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是不生氣?”公子悠嘴角悄悄地泛起一絲弧度。
“不生氣。”奇葩老實的。
“那,你是喜歡我碰你?”
“…………”奇葩不語。
“是不是喜歡?”
奇葩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中了公子悠的圈套,擡起頭來,愣愣地看着他。
“奇葩……”公子悠見奇葩粉面含出,一派女兒嬌羞,心裡不由得泛起一絲悸動。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人,比小7對自己更爲重要。“沒事,一點都不疼。”
奇葩心裡泛出一股柔軟,不由得嗤笑出聲:“笨。流這麼多血怎麼不疼?”
公子悠一慣冷若冰霜的臉漸漸蔓延出一股柔情,溫柔地看着奇葩。
英兒端着藥箱急急忙忙地進來,卻看到兩個人正領情脈脈地對望,不由得又大爲尷尬。臉上泛出絲絲紅潤。
公子悠聽到聲音,這才從奇葩如水的目光中回過身來,咳了一聲,故作自然地道:“本公子無防。”
英兒聞言站在房裡,見公子悠一臉血,頓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緊張地得手心都冒出汗來。,
奇葩道:“快,把藥敷上。”
英兒這才匆匆忙忙地走了過去,與奇葩一起清洗包紮傷口。
好不容易忙完,奇葩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公子悠的狀態,這才放下心來,愧疚地道:“以後我再也不打你了。這留疤痕了可怎麼好?”
英兒抿嘴笑道:“傷口不是太深,處理得當,不會有痕跡的。”
奇葩聞言舒了口氣,忽然問道:“今日幾號了?”
英兒道:“7月26了。”
奇葩驚道:“26?”
“怎麼?”
奇葩道:“皇姐這時候應該已經到了王府吧?不知道她現在如何?”
公子悠聞言臉色一白,正抓着藥瓶的手一緊,便隨即便回覆了正常。不動聲色地將藥瓶放進了藥箱。
“悠,你說司空落髮現皇姐嫁過去了,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公子悠淡然道:“自然是欣喜雀躍,高興得好幾天都睡不着覺了。”
“爲何?”英兒不解道。
“奇姬公主比起奇葩來,無論從外貌還是才氣,或者魅力,修養……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司空落娶了她,簡直就是撿到了寶,自然是欣喜雀躍,好幾天晚上高興得睡不着覺了!”公子悠面不改色地解釋道。
奇葩聞言,杏眼圓瞪。“皇姐是好,可惜已經嫁給司空落了。悠可再打不了她主意了。”
英兒地旁露出笑意,弓身道:“英兒下去準備晚餐了,少爺小姐慢慢聊……”說着又回過頭叮囑道,“可不要再鬧了,少爺如今有傷在身,小姐你可得讓着他點兒。”
奇葩不滿道:“悠說不疼。”
公子悠揚臉,漫不經心地道:“以後,不要再叫小姐了,聽得彆扭。”
英兒一愣,不解道:“我稱小姐,那稱什麼?英兒可不敢直呼其名。”
奇葩道:“無防,稱呼我奇葩就好,反正現在也不再是公主了。”
公子悠搖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英兒與奇葩同時轉過頭來看着他,公子悠臉上泛着淡淡的柔光,眼角帶着淺淺地笑意,解釋道:“就……稱呼少奶奶吧。”
此言一出,奇葩俊臉上一片緋紅,低頭不語。英兒也稍稍紅了臉,笑着道:“是,英兒記住了。少爺少奶奶,英兒先下去了。”
說着,帶着滿臉的笑意,提着藥箱迅速走了出去。
奇葩低着頭,連脖子都是通紅的。
公子悠微微舒出口氣,也不再言語。
奇葩一顆心就象是要從嘴你蹦出
來,耳朵裡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就只有公子悠的呼吸聲。世界彷彿都是安靜的。公子悠拉了他的手,輕聲道:“叫少奶奶,不介意吧?現在條件不允許,但是我公子悠承諾你,總會風風光光娶你進門的。”
虛掩的門被微風輕輕吹開,少年額前的輕絲被微風輕輕吹起,眼角帶笑,目光柔和,面容俊秀。奇葩擡起頭,忽然感覺喉嚨發堵。連視線也變得模糊了。
她那冷若冰霜的冰霜的王子,終於是對她露出瞭如此寵溺的目光,對誰都不部曾露出過的柔和的眼神。在模糊的視線中,奇葩輕輕地點了點頭。
是不是風光進門,奇葩根本不在意,她只希望能夠陪在公子悠身邊。只要公子悠不趕她走,她就絕對不會離開。
公子悠攬奇葩在懷裡,既然作了這個承諾,那他就必須要努力了。
不知道許羽與高笑在北蘇,進行得怎麼樣了。
北蘇皇宮。
“什麼?姬兒還未曾找到?”病榻上的皇帝瞪着枯黃的雙眼,詢問着身旁邊的太監李一。
李一低頭頭,眼中也布同滿擔憂,深深地嘆了口氣:“是,皇上,目前還沒有奇姬公主的消息。”
“那,嫁往林靖的奇葩呢?”
皇帝並不知道奇姬被慕王劫走之事,所以便有此一問。
司空落雖有意隱瞞慕王劫親的事,但蓮王去是惟恐天下不亂,迅速地將消息散佈。慕王又稱病不理朝政。於是準王妃被糟蹋,司空落怒髮衝冠爲紅顏,將慕王打成生重傷的消息瞬間傳遍大江南北。
李一在心裡嘆了口報,他實不忍心將奇葩被劫之事在這時候說給皇帝聽,便道:“奇葩公主很好,皇上不用擔心。”
瘦弱的皇帝自從奇姬出走之後,便整日鬱鬱寡歡,又兼蓮王秘與太子的鬥爭更加本肆無忌憚,逐漸到了白日化。在採取了幾次措施後,發現自己手中竟然沒有實權,所有權力都集中在蓮王與太子手中。一急之下竟然一病不起,纏綿病榻十幾日。
李一走上前,幫皇帝整了整牀榻,臉上滿是擔憂之色。“皇上切勿憂心,保重龍體要緊。”
皇帝深深嘆了口氣,心裡像堵着一團棉花一般,連呼吸也顯得十分緩慢而疼痛,盯着李一道:“朕只怕時日無多,墨兒和異兒,朕卻是放心不下呀……”
李一臉色一頓,幽幽道:“皇上,一山不容二虎,奇異既爲太子,皇帝就不應當過於寵愛蓮王奇墨。”
皇帝聞言嘴脣一白,劇烈地咳嗽了兩聲,直漲得面色發紅,纔再次開口:“墨兒的親孃臨死前把他交待他我,朕實不忍心坲了她的意啊……”
李一搖了搖頭,皇帝放任蓮王與太子爭奪的人做法,可以說是直接導致瞭如今這場面的形成。但李一又不好明說,況此時兩人的奪權已成事實,多說已無益。“皇上,還是保重龍體要緊啊,其他事宜,等病好了再說。”
老皇帝唉聲嘆了口氣道:“朕這病,恐怕是好不了了!”
“皇上切勿如此說,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皇上只需放寬心,這病自然就會好了。”
“朕的身體,朕自己知道。李一……”皇帝枯黃的眼睛盯住李一,道,“奇姬公主……一定要找到。若有一日見到她,叫她回來。朕不會怪她,只要回來就好。”
李一嘆了口氣,這皇帝對奇姬的寵愛可是真的心。李一微微點了點頭。
卻見皇帝瞳孔忽然放大,兩手抓着心臟部位,表情十分痛苦。李一一愣,趕緊一疊聲叫道:“太醫,太醫。”
原本就守在門外的幾名太醫慌張地奔了進來,提着藥箱迅速檢查了一下皇帝,做了一些緊急措施,又開了些藥,皇帝的臉變得更加蠟黃,已經沒有任何光澤。
“如何?”李一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問。
“唉……”李太醫首先嘆了口氣,搖搖頭。
“怎麼?”李一心裡一緊,繼續問。
趙太醫目看了眼向微微閃着眼皮的皇帝,示意李一去外面講人。李一會意,與幾個太醫走出了門,這才又按捺不住問道:“到底是如何?”
越太醫道:“皇上恐怕,過不了今天晚上了。”
“什麼?”如遭雷劈的李一呆愣在原地,再看看其他太醫,也皆是一臉愁苦,滿臉悲痛。
“把太子與蓮王叫來吧,還有幾個小阿哥。看皇上可還有要交待的。”
李一拭了拭眼角的淚珠,痛心疾首道:“皇上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奇姬公主,如今杳無音訊,這可如何是好啊!”
“唯今,也只有將太子蓮王還有小阿哥以及嬪妃們……”
“是,老奴這就去辦。”
北蘇北蘇472年8月1日,皇室衆人齊聚皇旁寢宮。人人面帶悲痛,默默垂淚。
皇帝剛剛纔在他們面前吐了一口鮮血,此時講話時,氣息更爲微弱了。
“墨兒……”爲首站着的蓮王被皇帝拉着手,低新舊頭,淚流滿面。皇帝道:“墨兒,朕欲遣你去封地,你可願意?”
蓮王一愣,眼中的悲痛瞬間被陰冷所替代,但卻只是一閃而過,並未被任何人發覺。幽幽地看了一眼正面露喜意的太子,蓮王點了點頭。
“墨兒,朕從小疼愛你。你與太子是兄弟,自家兄弟本不必計較太多。墨兒放心,在封地爲王,異兒絕不你一根頭髮。”皇帝說着,又將目光投向了太子。
太子一點壓抑住心中的喜悅,一邊面露悲苦,走上前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皇帝拉了太子奇異與蓮王奇墨地手,將他們交疊在一起,顫聲道:“本是同根生……你們是親兄弟,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定要相親相愛,切不可自相殘殺。”
面對父皇如此的交待。兩人就算有萬般不願意,不着衆人的面,也只得點了點頭。
皇帝嘆了口氣,心中對自己當初太寵蓮王而後悔不已。李一說得對,國不可一日無君,但君卻只能有一個。一山不容二虎啊……皇帝轉過臉,將另外兩外小阿哥和公主叫上前來,交待了兩句。便揮了揮手,道:“老下去吧,朕也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