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君動本想將幼齒和近一萬俘虜留在領關的,但是又想講己方的俘虜換回,於是只好帶着他們一起出發。
而在獨孤君動向高平城進發的那天下午。司空落花了十一天時間,近二十萬人馬攻打五萬守軍的高平城,損失了七萬多人馬才攻陷高平城。
攻陷高平城之後,司空落便領軍入城,雖然百姓有幫助袁野軍守城,但是司空落並沒有讓將士屠殺城中百姓。
聽完將領們的軍事報告之後,司空落獨自走上了高平城的城樓。看着這破敗的高平城,心中一陣喟然。既是感嘆自己人馬的損失慘重,也是感嘆高平城守軍的頑強。聽說,破城之時,高平城守將薛郢被圍,依然領着七百多將士死戰不降,最後力竭而亡。
司空落在城樓感嘆一番之後,繼而又想起領關的的將士來。不知道領關現在怎麼樣了?今天晚上休整一晚上,看來明天得整軍出發去領關了。思罷,又恐遲則生變,司空落便轉身下城樓找紀儒去了,囑咐他現在就去準備人馬去支援領關的事情。
紀儒聽了司空落所憂之事之後,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也不多說什麼。便去大營點齊了三萬將士,即刻就奔赴領關了。
於布領着一萬人馬撤出領關之後,向高平城急行軍近兩個時辰。見確實沒有追兵追上來,便就地安營紮寨,下令休息三個時辰之後在繼續行軍。近一夜沒有睡覺的將士們,將士雀躍不已,於是便抓緊時間休息。
次日快要到午時邊再次開始行軍,爲了早日回到高平城,將領關失陷的消息詳細告訴司空落。於佈讓將士們一直行軍到戌時才下令安營紮寨。這時探馬來報,前方出現一支人馬近三萬餘人,正在大營方向行來。大概一個時辰之後,便會到達他們大營的營地。
於布大驚,此時正是他們疲憊不堪之時,若是相遇只怕後果不堪設想。突然想起此方向來的很有可能是王爺的人馬,便令探子去查探清楚。
不到一個時辰,便見探子領着一支隊伍來到。見領軍將領是紀儒,於布便忙迎了上去
紀儒一見於布領兵在這裡安營紮寨,心中暗自道奇怪,便問於布:“軍師怎麼沒有在領關,何故在此處安營?幼齒將軍呢?”
於布一聽紀儒所問,有些難堪的解釋道:“領關已失陷,幼齒將軍生死不明,我們連夜撤出領關之後,向高平城撤退,行軍一天,見夜已黑,便在此處安營紮寨。”
紀儒聽見領關已失,也是一驚,知道現在去領關也是於事無補,便與於布合兵一處,在此處安營紮寨,並且快馬傳信給虎王。等虎王命令到之後,再做行動。
司空落睡得正酣之時,被侍衛叫醒,說紀儒將軍派快馬來報。司空落立即傳上來人,來人將領關失守等事大概說與了司空落聽,司空落一怔之後,對來人說道:“叫紀儒將軍就地休整,等待與本王會合。”
待來人走後,司空落卻靜靜的沉思起來。
鳳翔城方面,慕夜已經完敗,受重傷回了樂景,這方面的支援已經不可能。
而自己這邊,領關失守和攻陷高平城損失了近十三萬人馬,這點兵力想攻打袁野是有些難了。看來只能請求增援了,國內兵力倒是有,只是這領兵的大將。
司空落突然眼睛一亮,想起李社來,於是提筆寫了兩封書信,喚來侍衛,囑咐一番後,將書信交給了他
翌日,司空落留下五千人馬守高平城,自己領着其餘人馬去與紀儒會合,直到下午纔到。聽了於布的詳細稟告領關失守事情之後,決定原地休整一天再向領關進發。
司空落安排下去之後,探馬來報,領關方向發現袁野軍,足有十四萬多。司空落暗道,這獨孤君動來得好快。
“報告元帥,前面發現林靖軍大營。”探子急速奔來,勒馬在獨孤君動的馬前停下說道。
“還有多遠?有多少人馬?”獨孤君動一驚,心道,看來高平城失陷了,不知道薛老將軍怎麼樣了。
“報告元帥,還有一個多時辰的路程,估計十二萬人馬左右。”
“唔!知道了。繼續探查敵軍動向,一有動靜立即彙報,下去吧!”探子走之後,轉身對身旁的傳令官說到:“傳令下去,全軍就地安營紮寨。另外向林靖軍下戰書,明天決戰。”
司空落看了獨孤君動的挑戰書之後,笑了笑,對身旁的傳令官說道:“去,告訴來人,就說叫他三天之後再來約戰。”
獨孤君動聽了司空落的回覆後,笑着對身旁的幾位將軍說道:“他這是在跟我玩心理戰呢。避開我們的銳氣,讓我們等得急躁之後,再和我們決戰。好!既然這樣我們也不能閒着。”
然後又轉身對身旁的傳令官說道:“你現在再去他們大營,就說後天巳時交換俘虜。順便告訴司空落,就說我們抓住了他們領關守關將領,如果沒有對等的將領來交換的話,就不用考慮交換此人了。”
司空落聽完獨孤君動的請求之後,笑着對左右說道:“着獨孤君動還真是不肯閒着啊!”
司空落思考了會兒之後,對於布說道:“沒想到幼齒被俘虜了,你去安排一下,將高平城的俘虜全帶來。”
“全帶來?那可有兩萬多人啊人啊!”紀儒吃驚的喊道:“王爺,他們只俘虜了我們不到一萬人,我們幹嘛把所有的俘虜都帶來。”
司空落只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於布。於布轉頭看着紀儒解釋道:“王爺這樣做是想趁此機會打擊袁野軍的士氣。”
紀儒這時回過神來,笑着說道:“王爺真是妙計啊!”
於布這時對司空落說道:“王爺,那臣先下去安排了。”說罷,轉身離開了營帳。
在第三天巳時之前,於布領着俘虜回了大營後。
於布見了虎王之後,擔憂向虎王說道:“王爺,交換俘虜會不會是獨孤君動的一個幌子,其實想趁機襲擊我們?”
司空落沉吟了一下,淡然道:“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要去會一會他。”
夜色漸漸籠罩下來,司空落修
長的背影站在營前,伸出手,像那雲霧中的月亮伸去,眼中帶着淡淡的傷感。“幼齒……”
“幼齒,就算是所有人都離開了我,你應該都在。”
“幼齒,我是不是,應該要相信你?”
而在未知的空間裡,滿臉泥土有幼齒表情肅穆,目光清冷。他整個人被綁起來,和衆多將士被關在俘虜大營。
“將軍?”身邊的小將小聲花喚道,“夜已深,是不是應該行動了?”
幼齒有些冷漠地看了一眼小將,淡然道:“再等等。”
“將軍的傷……可要緊?”小將有些擔心地問道。
“死不了。”
夜更深了,除了站崗的進士兵,幾乎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小將再也按捺不住了,“將軍,咱們殺出去吧。”
他身上的繩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間脫了下來,此時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看着自己的主帥。
幼齒閉了閉眼,彷彿已經疲憊不堪,再睜開時,眼中卻是精光再現。哪裡還有半點頹廢的影子?
“果然是今晚。”
小將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
“傳令……”幼齒深吸了口氣,“先殺出去,奔赴領關。”
“領關?將軍不和王爺會合了嗎?”小將大吃一驚。
“本將軍正是要和王爺會和。想必今天晚上,四少也已經行動。發消息,給被關在其他營的兄弟們傳個話,一柱香以後,出發。”
“是。”雖然沒能完全理解幼齒的意思,但是小將還是點頭領命。從懷裡掏出一根類似銀針的東西,一頭連着一根細線,走至營帳邊緣,發動內,迅速將那根銀針迅速穿破營帳推了出去。
正在隔避營帳打着盹的士猛地睜開眼睛,被銀針射中的胳膊上,尖銳的疼痛襲來。但他臉上卻沒有一絲表情,小心地將那根銀針抽出來。
幼齒身邊的小將見對方有了反應,便輕輕地握住那根極細的線,輕輕壓了壓線頭,拍一下,停一下,接着便鬆了手。
隔壁的士兵緩緩皺眉,亦鬆了手中的銀針,用不大的聲音道:“將士們,幼齒將軍傳令,一柱香以後,行動。”
幾乎所有說閉着眼的士兵都睜開了眼,狼一樣的眸子裡閃現出絲絲殺氣。
月亮從雲層裡露出她的嬌羞的容顏,司空落伸出的手收了回來,輕輕握了握拳,猛地轉身,“來人--”
“王爺!”紀儒鐵塔一般的身軀出現在眼前,“末將在。”
“傳令,將高平城守城五千將士撤下四千,只留一千,若四少攻城,奮力抵禦,拼死迎戰!”
紀儒大吃一驚,“王爺?”
司空落嘆了口氣,輕聲道:“留下的一千將士,全部記下名字,告訴他們,他們的家人,從此衣食無悠,林靖,會記得他們。”
紀儒半晌不再說話,司空落轉過身,對着那蒼茫的夜色,淡淡道:“時間,差不多了呢。”
“末將領命!”帶着些許沉痛,紀儒單膝着地,鄭重的行了禮,便轉身下去安排了。
留下一千將士,不過是爲了造聲勢,拖住四少的兵力,而給主力進攻領關爭取時間。他們,是在這場戰役中,一定會犧牲的祭品。
司空落眼中的那一絲沉痛,很快被殺氣所籠罩。“獨孤四少,本王如此信任你,你可千萬別讓本王失望纔好。”
在四少營處,早已經是血流成河,境況悽慘。
幼齒帶着手下的俘虜,搶了那爲數不多士兵的兵器,順利殺了出去。不出他所料,四少早已經不在營中。幼齒殺出去後,全徑直向領關方向而去。
而司空落也是快馬加鞭,向領關而去。
彎彎的月亮又緩緩移進了叢林中,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初春的風,吹在臉上,竟也刺骨般的寒冷。
“主帥……”身邊的小將輕聲道,“一切已經準備就緒,現在只等司空落了。”
獨孤四少一張臉上如寒冰一樣,“世人都說公子悠厲害,除他以外,無人制得住虎王司空落,本帥今日倒是要看看,是虎王比較厲害,還是本帥厲害。”
“探子來報,司空落撤下了守城的4千兵力,只留了一千。”
獨孤四少人眯了眯雙眼,“果然不出我所料,司馬將軍,今日本帥便拿下司空落的頭顱,來慰藉你在城之靈。”
他埋伏在司空落入領關的必經之路上,只等他一來,便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司空落卻是不急不徐,一直到現在也未曾等來人影。
“王爺,這行軍速度能不能再快點?”紀儒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都快要急出病來了,但這如烏龜爬一般的速度,到達領關,只怕天都亮了。
四少與司空落哪裡把交換俘虜的事情放在心上,誰都知道這不過只是一個幌子,但四少究竟是要去攻那已荒蕪的高平城,還是回守領關,只能靠司空落來猜。
若猜對了,他便能贏,若輸了,只怕這一世英明,也要付諸東流。
“王爺!”紀儒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行軍速度,到明天大天亮纔到領關,究竟是要做什麼?
司空落卻依舊是那副淡漠的樣子,看着天邊似乎是泛起了魚肚白,這才道:“紀將軍,全軍加速,支援幼齒將軍。”
“支援幼齒?”紀儒大吃一驚,他現在簡直是一頭霧水了。
只有於布淡淡笑了,誇讚了一聲:“主公英明。”
“英明……”紀儒低下頭,好吧,他大概腦子確實比不上常人,因他至現在還不明白,兩個究竟在說什麼?
司空落道:“若不是四少的探馬忽然出現在高平城附近,本王也難以猜到他的心思。想必此時已經知道本王往領關而來,在路上設伏呢。于軍師,若是你,會在哪塊地方設伏?”
於布摸了摸鼻子,從袖中拿出地圖,指給司空落看:“這裡!”
司空落眼中的淡漠一瞬間被寒氣換下來,“傳令--全速前進,支援幼齒將軍,迎接李社的援軍,攻下領關
。拿下四少。”
“末將領命!”紀儒此刻終於是明白了,王爺原來早已經猜到幼齒將軍會衝出四少的禁錮,殺去領關。
只有司空落心裡明白,他不是亂猜,而是他,完全的信任和了解幼齒。
“元帥!司空落的人馬正在靠近。”探子向獨孤君動稟告。
“唔,知道了,你下去,繼續再探。”獨孤君動點了點頭。
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支人馬急速的向着伏擊地點行過來。獨孤君動靜靜的看着靠近的人馬突然驚奇道:“怎麼只有這麼一點人馬,而且好像都狼狽不堪的樣子。”
獨孤君動待看清過來的人馬之後,更加驚奇說道:“他怎麼逃出來了。不好!只怕司空落已經知道我們的動機了,肖將軍你留下,領着兩萬人馬迅速將這支人馬殲滅,並且想辦法拖住敵方主力。我領着其餘人馬先回領關。”
肖將軍領命,帶着人馬從伏擊圈中跳出來,虎吼一聲“殺”便衝向了幼齒那支破爛的隊伍。
正在奔赴領關的幼齒見突然殺出來的人馬也是一驚,難道自己又中了敵人的埋伏,還是獨孤君動把自己當做引誘王爺上當得誘餌。情況緊急之下已經不容幼齒多想,如是立即提槍迎擊殺來的敵人。
幼齒一槍挑翻騎馬衝向自己的小將,自己翻身騎上了那小將的戰馬。再次向敵人衝去
幼齒的手下見突然殺出來的敵人很是驚慌失措,又見幼齒當先衝向敵人,只一槍便挑翻了敵方一名小將,頓時士氣大振,也喊殺着衝向的敵人。
看着近兩倍於己的敵人,幼齒也很是無奈。自己雖然因自己點燃了將士的士氣,但是剛剛的急速行軍,以及在被俘虜期間體力一直都不是最好狀態。
幼齒也知道以這樣的狀態不能支撐多久,但是他在期待虎王已經看破獨孤君動的計謀。期待王爺正在全速的趕來救援他。看着將士們的士氣又漸漸低迷下來,幼齒只好轉身對身後的將士虎吼道:“兄弟們!再堅持會兒,我已經和王爺聯絡過了,王爺就要領着支援的人馬來了。”
將士們聽到幼齒的話,仿若天籟之音一般,剛剛泄了三分的士氣,頓時又大作起來。
肖將軍見敵方原本正在下降的士氣突然大漲,而自己的士兵在聽到對方有支援後,反而士氣受挫。原本對己方有利的局面,一時之間,竟然和對方軍呈膠着狀態。
肖將軍知道是對方主將蠱惑的原因,於是也大吼着對己方將士吼道:“兄弟們他們中咱們的埋伏,現在不過是負隅頑抗而已,殺光他們之後,咱們去元帥那兒領賞去。”
肖將軍虎吼之後,便向戰場上環顧一週,見幼齒甚是驍勇,所到之處,自己的士兵都是避之如虎。於是便提着棗陽朔,拍馬殺向幼齒。
幼齒見敵方主將殺來,也不多話,提槍拍馬也殺了過來。兩騎相交而過,只留下兩人兵器相交的聲音,兩人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於是雙方勒馬轉身,再次向對方殺去。這次沒有兩騎相交而過,而是纏鬥起來,一時間居然兩人鬥了個平分秋色。
獨孤君動領着人馬剛剛從伏擊地點撤退不到五里路,突然後方殺出一標人馬,足有八萬餘人。
獨孤君動心下一驚,暗道,這司空落的動作好快,這麼快就追上來了。知道既然追上來了,就不能再繼續撤退了,如果繼續撤退會使士氣受挫,沒有抵擋住敵方的第一波攻勢的話,甚至會演變成潰逃。
獨孤君動也不敢大意,立即下令讓後軍暫時抵擋敵軍的攻勢,拖延時間,好讓中軍和後軍佈陣。
而領着八萬人馬追上獨孤君動的李社也是鬆了口氣。他領着人馬趕到獨孤君動的伏擊地點時,見獨孤君動只留下了兩萬人馬已經撤退,頓時大驚。立即全速去追趕獨孤君動的人馬,直追了五里才趕上。
此時見獨孤君動已經停下來佈陣,知道自己總算總算是拖住了他,逼迫讓他與己方決戰。
司空落正領着人馬疾急行軍,突然聽見前面喊殺聲大作,知道肯定是幼齒和獨孤君動交上手了。內心有些擔憂,不知道李社的兵馬有沒有及時趕到,否則只怕幼齒獨木難支。於是下令全軍全速前進。
司空落趕到幼齒交戰的地點時。和幼齒交戰的敵人並不多,也沒有見到李社的人馬,頓時一驚。想必獨孤君動只怕猜到自己的意圖了,留下拖延自己的人馬,自己先撤退了。但是不知道李社是還沒有趕來,還是已經追獨孤君動去了。
司空落看着正呈膠着狀態的戰局,轉身對於布說道:“軍師你留下,助幼齒將此處的敵人殲滅,給你兩萬人馬。幼齒他們應該很累了,你替下他們,結束戰鬥後,讓他們休息會兒再趕上來。”
司空落說完也不等於布稱是。便領着其餘人馬和紀儒向領關方向追獨孤君動而去。
肖將軍見突然出現的司空落的大軍,大吃一驚。雖然事先獨孤君動已經交代,讓他想辦法纏住司空落的主力,但是見到司空落的十萬多人馬後,還是忍不住有些驚慌。
正在和他交手的幼齒見肖將軍露出破綻,抓住機會,一槍直刺肖將軍的心窩。有些走神的肖將軍見幼齒槍勢兇猛,想側身閃過。
誰知,這只是幼齒的虛招,幼齒將手中槍變刺爲砸,一槍砸在馬腦袋上。站馬悶哼一聲,便倒地不起,肖將軍被戰馬甩了下來。
趁着肖將軍還未曾站起來,幼齒躍下戰馬。手中槍往肖將軍的腿掃去,剛剛站起來還沒有緩過來的肖將軍,立即將棗陽朔立在地上,以擋住幼齒的槍勢。
失去先機的肖將軍,在幼齒出神入化的槍法下苦苦掙扎一陣之後,最後被幼齒一槍刺中左肩。左右林靖士兵見狀,趁機立即虎撲上去,將肖將軍給活捉了。
這時於布也領着人馬加入了戰場。戰場上的袁野軍將士見到司空落的人馬趕到之後,便開始出現恐慌。幼齒將肖將軍活捉,袁野軍更是士氣潰散,將士開始逃跑。
於布領着的生力軍的加入更是促使了袁野軍潰逃,戰場上呈現一面倒的局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