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所看到的這枝玉笛,就是秋家家族祖傳下來的。我用玉笛,妹妹用琴,我還有個弟弟,秋初……不過,他如今在何處,我也不太清楚……”姐棲轉過身看了一眼公子悠,“妹妹讓你幫她脫離奴籍?”
公子悠點點頭,剛一動手便牽動傷口,長長舒了口氣道:“她是這麼說的,但是一切都是未知,上天給不給我這個機會,那就說不準了。”
秋棲道:“我教你音殺。”
“何爲音殺?”
“就是你這三天所見識到的,用音樂殺人的方法。”
公子悠一呆,抑制住心中的狂喜,道:“此話當真?”
“你以爲我要收你何做徒弟,會教你什麼?專門下藥?”秋棲好笑地問。
公子悠大感尷尬。“說到藥,昨天……”
“前天……”秋棲糾正道,“你昏睡了兩天。放心吧,那不是什麼春藥,我一個女子,怎麼會隨身放着藥?那是止血藥,如若不是那藥,你現在還有命跟我講話?”
公子悠聞言低下頭,復又躺回了牀上。眉頭依然緊皺。
秋棲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他的臉,不由得問道:“你在擔心?”
“我妻子掉入這崖底,可我找不到她。”
秋棲道:“不用擔心,竟然沒有看到屍體,那就是還活着。”
“若不是師傅你,說不定我已經找到她了。”
秋棲豪不在意公子悠眼中的寒光,笑嘻嘻地道:“比起音殺這樣的絕學,暫時與妻子分開又有什麼關係呢?你若要成爲強者,要學的東西,遠遠不止這些。兒女情長,等你有那個資格再說吧。”
公子悠閉上眼睛,奇葩,你如今所受的苦,皆是由於我不夠強大。但是,不管是誰帶走你,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一定會帶你回來。你願意等着我嗎?
而此時在馬車上備受煎熬的奇葩自然不會聽到公子悠羽中所想。越籬細長的眼睛微微眯着,伸手幫奇葩理了理額前的秀髮。奇葩難受了一會兒,微微睜開眼,見越籬正擔憂地看着自己。“我們這是去哪裡?”
越籬頓了一下道:“去給你治傷?”
“很遠嗎?”
“嗯。所以,你要忍一忍,不管怎麼樣,先把傷治好。”
奇葩微微點點頭,長時間的折磨使得她這些天瘦了不少,微微敞開的衣領下露出精緻的鎖骨,臉上也不似平時有光澤,面色蒼白得很。越籬忍不住摸了摸了她的臉道:“瘦了挺多。”
奇葩聽出他話裡的心疼,倒也乖巧地沒說話。喘了兩口粗氣,她忽然開口問道:“越籬,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說!”越籬聞言正色道,“不過是受了寒掌,這不正要帶你去治傷嗎?”
“|可是……奇葩可能到不了你說的地方了,我覺得好難受……”奇葩稍稍轉了轉頭,便感覺到天旋地轉你,胃裡一陣噁心。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放心。”越籬將奇葩扶起來,此時也顧不得男女有別,直接將她的頭放在了自己腿上,溫柔地道,“你要不要喝點水,這些天你都沒怎麼吃東西,不吃東西身體是好不了的。”
奇葩點點頭,越籬便從包袱裡拿出一個水壺,然後又拿出一個杯子,將奇葩扶起來,遞在嘴邊。奇葩就着越籬的手喝了兩口,便又無力地搖搖頭。
越籬唉了口氣,小心地將奇葩放平。問道:“到底是何人對你下如此毒手?”
奇葩道:“是媚惜,雖然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要殺我。”奇葩微微閉着眼,有氣無力地說。按道理來講,她是媚惜的救命恩人,她沒有道理在那種危機時刻動手要殺自己。奇葩這些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卻始終也沒能想明白。
她不清楚媚惜究竟是誰,也不知道她的心思。不知道她會不會以同樣的方法對待公子悠?而公子悠呢,現在有沒有找自己?
馬車停了下來,幼齒探進頭來問道:“越先生,要出城了。”
越籬點點頭,將推奇葩扶起來,用輕紗將奇葩有臉蒙起來,然後將她抱進懷裡。
守門的士兵掀開簾子,粗聲粗氣地問道:“怎麼回事?”
“我妻子得了重病,要出城醫治。”
士兵的眼睛在馬車裡掃了一圈,正欲再開口。幼齒伸出手來,一錠白花花的銀子出現在士兵眼前。
“出去吧。”士兵看了一眼銀子,不動聲色地收了起來。縮回頭去。
出廳後,奇葩問道:“越籬,你要帶我去哪裡?”
越籬低頭輕聲道:“回我家。”
“你家?”
“嗯,我家裡有醫術高超的大夫,各種名貴草藥,只要去了我家,奇葩的寒毒就能解了。”越籬想了想,對奇葩這樣解釋道。
“你的國家,是林靖吧?”
“嗯。”
“越籬知道嗎?我皇姐也在林靖。”
越籬的手一抖,不動聲色地道:“哦?皇姐?”
“越籬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原本奇葩應當是林靖虎王的王妃。”奇葩嘆了口氣,幽幽在道。
越籬不知不覺地屏住呼吸,問道:“嗯,越籬在崖底看到奇葩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爲什麼你會出現在樂景的土地上呢?”
“那是因爲奇葩要跟公子悠回西雪。越籬是不是覺得很荒唐?”
越籬聞言,袖子裡的手掌握成了拳,聽到奇葩談論這件事,越籬的心情實在有些奇怪。半晌,他才苦笑着點頭道:“嗯。”
“所以,皇姐代替我嫁給虎王了。”這種事情,奇葩原本是不不能和任何人講,但是面對越籬,她不知不覺變得透明,不想有任何秘密。
“可是……”越籬側了側身體,小心翼翼地問道,“虎王不好嗎?奇葩爲什麼要讓你皇姐代嫁呢?”
奇葩嘆了口氣,越籬忍不住轉過頭。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他有些害怕看到奇葩的表情。
馬車搖搖晃晃的向前行進,半開的簾子被微幾吹得輕輕地飄蕩,奇葩沉思了良久,這纔開口道:“因爲,公子悠。我愛他。”
短短几個字,卻讓越籬整個如置冰窖,腦子裡一團混亂。明明在空氣流
通的馬車裡,他卻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因爲,她愛公子悠,所以寧願放棄一切榮華富貴,寧願背井離鄉,寧願辜負司空落的一片深情。
她愛他。
越籬深吸了口氣,將車簾全部掀起來,奇葩墨色的秀髮,被風吹起,髮根出新生的紅髮卻是藏也藏不住。越籬看着那張蒼白的臉,實在很想問一問。公子悠真的那麼好嗎?比我還要好?比我還要對你好?比我……更愛你嗎?
爲什麼,你心裡就只有他呢?
你不是明明也用嘆息的口氣講過,人家越籬可能已經成了親幺?那一刻,你是帶着何種心情的呢?
奇葩見越籬遲遲不再開口,便擡了眼簾,見他一臉蒼白。“越籬,你是不是不舒服?”
“嗯?”
“用內力爲我治傷,很費功幾吧?我幾乎都想不到,越籬一介文官,竟然有着如此驚人的內力。“奇葩掙扎着坐起來,擡起自大自己的手,有些吃力擦了一擦越籬額前那排細密的汗珠。
越籬張了張嘴,一瞬不瞬地盯着奇葩的臉。如果……如果你能像現在這樣,只關心我……
“怎麼了?”見越籬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奇葩奇怪地問道。身體卻在下一瞬間被猛地拉入一個厚實的懷抱。
越籬懷中緊緊的抱着奇葩,懷裡的身體明顯被嚇了一跳,接着全身僵硬,然後便開始掙扎起來。“越籬……你怎麼了?”
“奇葩……”越籬並不鬆手,將那嚮往已久的軀體緊緊納入懷中,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若在平時,就算越籬是個成年男子,但奇葩也並不弱,或許還能反抗兩下。但如今奇葩身受重傷,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動作卻顯得十分微不足道,只能用驚恐的身音問道:“越籬,你……做什麼?”
“奇葩……”越籬將頭人埋進奇葩的脖子,聲音卻近乎是哀求了,“奇葩……不要死。”
奇葩一愣,睜大了眼睛。漸漸地不再掙扎。“越籬,別擔心,我不會死的。”
越籬深深嘆了口氣,有些話,已經到嘴邊了,卻怎麼也無法開口。
“越籬?”奇葩動了動身體,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越籬這才放開了奇葩,溫柔細長的眼睛注視着她。
“越籬,謝謝你……”奇葩喘了口氣,稍微有些虛弱地說。寒毒的再一次襲體令她疼得瞪大了眼,渾身微微顫抖起來。越籬忙伸手觸了她的額頭。
“好涼……”越籬扶起奇葩,準備以內力暫時逼退毒發。奇葩卻別開了臉,用細小的聲音道:“不要!”
越籬停了手,擔心地問道:“怎麼?”
“越籬再這樣下去,會受重傷的……”
越籬嘴角彎了一下,笑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奇葩擡頭看了眼越籬。“是,你是我的朋友……”
越籬嘆了口氣,將奇葩的身體扶正。他當然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的身體會受不了,但是除此以外,他暫時沒有其他辦法。這寒掌之毒必須以火龍葉加以內力來治,但這火龍中除了林靖皇宮,別的地方都沒有,想要徹底治好奇葩的毒,就必須要稱回到林靖。
深受毒掌所害的奇葩此時一心擔憂公子悠的安全。他與媚惜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遭毒手呢?
公子悠在奇葩住過的茅屋裡養着傷,秋棲見他傷好得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要教他音殺。公子悠皺着眉,對秋棲道:“你不去看看妹妹?”
秋棲笑道:“你放心,傷沒有好之前,我是不是會讓你走的。妹妹我不擔心,她會照顧好自己。”
公子悠的眉頭皺得更利害,這瘋女人是怎麼回事?好不容易有了妹妹的消息,竟然不打算立刻去看她?卻非得要收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當徒弟?
秋棲將玉笛遞給公子悠。“拿着。”
公子悠拿着玉笛,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周身翠綠的笛子和其他笛子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秋棲指着玉笛道:“試試看。”
公子悠從沒吹過笛子,也頗有些好奇心,頓時將筒子放置嘴邊,吹了一下--沒有任何聲音。
公子悠挑了眉,又吹了一聲--還是沒有聲音。
“用內力試試看。”
公子悠提起內力,用力一吹,一陣刺耳的響聲響起,強大的氣流忽然橫空劈出,秋棲嘩地轉身,躲過那強大的一記鋒刃,叫道:“停!”
公子悠忙停了下來。
“好傢伙,你挺厲害的嘛,我就知道我沒看走眼。天賦真不錯……比得上我當年了!”秋棲興奮地拍了拍你公子悠的肩。
公子悠迷惘地道:“我這才吹了一嗓子……”
“你不知道,有些人用盡了全身的內力,也不能形成氣流呢!”秋棲樂得手舞足蹈,豪氣地道,“以後,你就跟我學……”
“主上?主上……”秋棲話音未落,忽然聽到外面有個,忙搶了公子悠手上的玉笛,又忙抓起他的衣領,準備迅速出去。
公子悠伸手製止道:“聽聲音,象是許諾……”
秋棲道:“你認識?”
“主上……主上……”不遠處的聲音又響了一遍,公子悠肯定道,“沒錯,是許諾。秋姐,他是我的人,你出去看看。”
秋棲這才放鬆了警惕,一親身邊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將許諾與顧漫帶了進來。許諾見公子悠帶傷躺在牀上,當即變了臉色問道:“怎麼回事?何人傷你?”
公子悠斜眼看了眼秋棲,後者卻絲毫沒有任何自覺。“本公子身體妨,現在形勢怎麼樣?”
許諾一連找了公子悠十天,才找到這崖底來,嘆了口氣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崖底的?可叫我好找!”
公子悠道:“那天我出門尋奇葩,一直尋至這後山,才發現她與媚惜英兒遭我圍攻,奇葩與英兒被打落山崖,至今不知去向。”
“什麼?”顧漫聞言,一雙大眼睛幾乎瞪破了你眼眶,“那英兒呢?”
公子悠搖頭:“不知。”
“怎麼會忽然遇人襲擊,這也太蹊蹺了。不行,我得去找英兒……”顧漫說着,轉頭便往外走。
“不用去
了,方圓我都找過了。沒有發現她倆的蹤跡。”
許諾問道:“那,媚惜呢?”
秋棲道:“那妮子與我打了一架,負傷跑了。”
許諾這纔想起旁裡還有一個人,但問道:“這位是?”
秋棲向前兩步,性感雪白的兩條大腿在許諾面前晃過去,道:“我是他師傅。”
“啊?”顧漫吃了一驚,怎麼這才十天不見,公子悠就多了這麼一個漂亮性感的美人師傅?
許諾也對公子悠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呃……這個事以後再說。總之大家現在都是自己人……”公子悠摸了摸鼻子,頗有些尷尬地道。“如今外面形勢如何?”
許諾道:“高笑的人馬已至西雪境外磨林山中藏匿,等主公發話。”
公子悠點點頭,又問道:“北蘇呢?”
“北蘇幾乎已經由蓮王與慕王把權。如今樂景的大小事物都由君王冰蘭坐鎮。”
聽到冰蘭,秋棲轉着玉笛的手停了下來,但又迅速回復原狀,漫不經心地又將玉笛在手指中轉了起來。
許諾餘光看了一眼秋棲,接着道:“主上打算如何?”
公子悠反問道:“許先生認爲如何做?”
許諾沉思了一晌,向公子悠低聲道:“屬下認爲,回北蘇。”
顧漫聞言驚道:“回北蘇?那不是送死嗎?”
公子悠聽了,挑了挑眉,並沒有發表意見,將目光投向了秋棲。秋棲正玩着手中的玉笛,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射來,便迷惘地擡起頭。“看我做什麼,我又不知道!”
公子悠淺笑道:“不知道秋姐可願意幫我一個忙?”
秋棲忙正色擺手道:“別拉上我。我可不想參與你的事。”
“可是你也想你妹妹早日脫掉奴籍吧?”
秋棲手中的玉笛停了下來。
“我知道,秋姐隱姓埋名在這崖底7年,就是不想再過問外界之事。但是有些親情,是甩不掉的。難道你不想幫你妹妹?也不想找弟弟了嗎?”
秋棲低了頭,半晌,嘆了口氣道:“不是我不想離開此地,而是,我不能離開。”
許諾不解道:“此話怎講?”
“唉,當初我被仇人追殺,中了一種蠱毒。這種毒……”秋棲看了一眼許諾與顧顧漫,再度嘆了口氣,“告訴你們也無防。這種毒,是在我的身體裡面養一種小蟲,慢慢蠶食我的身體,從內臟開始,骨髓,肌肉……最後什麼也不剩。”
她話音剛落,包括公子悠在內的三人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這是什麼毒如此殘忍?
“後來受一位藥師指導,告訴我我有一種草,可以餵食這種小蟲。也就是,我吃下這隻藥草,用來餵養小蟲,它就不會開始吃我的身體。”秋棲扯了扯嘴角,笑道,“是不是很嚇人?如果沒有感受過那種毒發時被蟲子撕咬的痛苦,我也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恐怖的東西。這種藥草,只有在這崖底纔有,而且離開這裡,無法養活。”
“你這麼着急要收我做徒弟……”
“是,我之所以強迫我學音殺,就是怕我們秋家的絕技失傳。對不起我父親。”秋棲苦笑了下道,“原本家族是歸定必須秋家人才可以學,也就是外人若要學,必須嫁進秋家,或者娶秋家的女子,但是……目前的狀況,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公子悠聞言,與許諾對視了一眼,皆嘆了口氣。
顧漫忽然道:“如果這藥草可以保鮮,不就能夠不受這崖底控制了嗎?”
公子悠心道,這裡又沒有冰箱,如何保鮮?
許諾白了顧漫一眼,但隨即又道:“不如不這草藥裡那蟲子需要的精華提純出來,吃別的東西時參雜其中?”
秋棲道:“說起來容易,誰會這些東西?天下能煉藥的人本來就少,如今形勢又亂,想找到這樣的能力,談何容易呢?
許諾將目光投向了公子悠,道:“你面前就有一個。”
秋棲驚道:“你可以?”
公子悠乾咳了一下,他是從現代社會來的,又隸屬殺手組織,這類技術當初培訓過一些。在奇姬代嫁時,染髮劑的製作,不就是公子悠親自動手操作的?
“我可以試試,但需要設備,還需要時間。”公子悠摸了摸鼻子道,隨後又問,“是不是我辦到了,你就可以幫我的忙?”
秋棲定睛看了一眼公子悠,淡然道:“你先說說,是什麼樣的事情。”
這瘋女人可真難講話,公子悠在心裡感嘆了一聲,便招了招手,讓秋棲附耳上去。秋棲不大情願地動了動身體,將白嫩地左耳溱過去。
傍晚,夕陽的餘暉下,北蘇皇室的宮殿座落在衆山丘中的一大片平原裡,遠遠看去,露出一個個琉璃瓦頂,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着耀眼的光芒。
而在北蘇皇官內,卻完全不似外面這般豪華,氣質高貴。蓮清殿裡,一派歌舞昇平,蓮王奇墨樂景慕王慕夜坐在主位,其他的王宮貴族公子弟分座堂下,一羣漂亮的舞姬揮動着手中的輕紗,跳着曼妙的舞姿,身段性感,笑容曖昧。才跳了兩下,廳裡大部份的貴族子弟已經兩眼發直,盯着那一雙雙性感的長腿與柔軟的蠻腰直咽口水。
慕夜更是直接拉過立在一旁的宮女,大手抻進其衣領裡,在身體上游走。宮女一愣,隨即眼中便泛起一層水霧,卻是不敢作聲。隨後便被一把拉至腿上,掀開裙子。
蓮王對慕夜的上下其手就當沒有看見一般,向他揚了揚酒杯道:“此次兵變,多虧了慕王出手,大恩不言謝。小弟先幹了。”
慕王百忙之中騰出一隻手,向蓮王擺了擺,隨即又立刻伸進了裙子裡。道:“蓮王無需客氣,北蘇美女如雲,本王可是過得十分快活。”
蓮王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慕王風流才子,北蘇別的沒有,美女那可是應有盡有,喜歡哪一個,與小弟講講就是,小弟送去慕王府上。”
“要說到真正想要的,本王倒是有一人,就是不知道蓮王舍不捨得給。”慕夜頓了頓手中的動作,淺笑道。
蓮王正色道:“何人?無論何人,只要小弟辦得到,定當給你慕王送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