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剛從柳月煙屋裡走出來就直接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剛剛你說的話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胖丫無力的翻翻白眼,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沒的,剛剛嚇她一跳。
“你剛剛跟柳月煙說,只要我能將你看的比我自己還重要,你就會嫁給我?”風流銘直接斷章取義。
“那是我說了安慰阿柳的話,這你也能相信,傻子,還不快去睡覺。”胖丫看着他認真的樣子,真怕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畢竟有北冥辰那個前車之鑑了,胖丫說完就往外院走。
“要不我也來表現一下,那樣你明天就可以嫁給我了,我覺得挺好的,要不就學北冥辰那樣……”兩人調笑着走回他們的院子,柳月煙站在門前想了許多,直到深夜她才躺下休息。
次日,胖丫肉疼的將最後一瓶靈藥遞給柳月煙,這還是她偷偷留出來的,想留着以後可以多研究一下,沒想到這煮熟的鴨子還沒捂熱就又飛了。
“這,這就是那個靈藥嗎?”鳳鳴淵手都在發顫,他盼這一天太久了,現在大哥能否活下來真的只能靠它了。
“哼,少見多怪,不要就還給煙兒,麻煩,把你手拿開。”鳳鳴淵一臉激動的看着柳月煙,手還握在柳月煙拿着的藥瓶上,北冥辰臉都快黑了,當着他的面居然還敢握着煙兒的手,真當他是死人了。
柳月煙這次看着憤怒的北冥辰,反而沒有不高興心裡還有一絲小竊喜,吃起醋來的北冥辰真的太幼稚有沒有?
“鳳鳴淵,這就是藥水,不過我真的不能保證它能否治好你大哥的病,而且這個藥藥效太猛,胖丫在這裡,必須要她去給病人察看一下,不然我真怕你手中的靈藥會變成毒藥。”聽他說他大身體,現在虛弱的根本無法承受這麼猛的藥力。
“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明天嗎?”現在又過去了好幾天,大哥的病已經不能再拖,他必須得儘快趕回去。
柳月煙也知道病人已經等不得,所以也沒敢拖延,剛休息一天的胖丫兩人就跟着鳳鳴淵出發去了滄瀾國。
鳳鳴淵離開北冥辰心裡可是一百個贊成,這樣他就不用再提心吊膽的每天防賊一樣的防他。
這天柳月煙將北冥辰叫到面前將林婉兒的事說了一下, “北冥辰,你對於林婉兒這個女人怎麼看?”
北冥辰知道事關劉小海所以他也變的慎重起來, “最好還是調查一下,要是她真的只是偶遇你大哥那還好,要是真的有什麼目的,那還是趁早解決的好,不然將來受傷的還是你大哥。”
北冥辰的話就是柳月煙心裡想的,現在他已經來到了桐城,正好可以再查一下妞妞那個女人的事。
“這事我會讓人去查,你就等消息就可以。一個多月後她沒等到北冥辰將消息查出來,就收到劉小海寄來的信。
柳月煙臉色變得凝重,林婉兒她居然懷孕了。
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了,好像一顆悶雷在她腦海中炸開,上次他們來的時候明明還沒在一起,這孩子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了?還是說兩人在路上就成了好事?大哥一向不是魯莽的人,還是說這裡面會不會是一場騙局?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劉小海他們從桐城離開後,一路上都走的很慢,每到一個地方就歇息一天,也好帶着林婉兒逛逛,看看她有什麼想買的東西。
劉小海真的很寵林婉兒,就差把她捧在手心裡,林婉兒也是個不錯的女人,專挑一些劉家人喜歡的東西買,劉小海看在眼裡對她的喜歡也與日俱增。
兩人甜蜜的回到月城,在月城的客棧裡,正好碰到準備回孃家的何芳兒,何芳兒自從跟劉小海合離後又嫁給了城裡的徐員外做填房,每個月也只有十兩銀子可以花用,那個徐員外年過四十,家中還有三房美妾,一個月能在何芳兒房中待四五天,她還有跟那些個賤人鬥氣,跟在劉家的日子天差地別,心裡無比的悔恨,更加懷念劉小海對她的柔情。
劉小海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再遇到,輕點頭帶着林婉兒就向外走去,將她無視的徹底。
看着依偎在他身邊的女人,心中的嫉妒就像雜草一樣瘋長,那個位置本來是她的,現在卻被別的女人佔據,眼中帶着噬骨的恨。
“夫人,您跟剛剛那位公子認識嗎?他對他的夫人真好,連走路都會在旁邊小心的攙扶,而且剛剛我還看見他給她披衣服,那小心的樣子真讓人羨慕,剛剛還親自出去買了好多的東西送給他夫人,他長的也很不錯,如果能嫁給他真的是太幸福了。”何芳兒聽着身邊的丫鬟嘰嘰喳喳說的都是劉小海的好,她的臉色陰鬱的可怖。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成啞巴,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剛剛的話,我將把你賣到妓院去。”小丫頭嚇的臉色發白,之前夫人還好好的,臉怎麼說變就變,而且她也沒說錯什麼話。
“還不快進去,想在外面再丟人現眼嗎?”本來劉小海想回去的,可看着林婉兒逛的意猶未盡,也就想着再陪她看看夜市,畢竟這樣清閒的日子一年也沒幾天。
等夜裡他們回到客棧,劉小海剛走進去就聞到房內有股濃重的脂粉氣,等眼前適應了,就看到牀前站着一抹黑影。
“誰?”劉小海以爲遇到了壞人,轉身向去隔壁林婉兒的房中察看,手纔剛摸到門把,身後就被一具溫暖柔軟的嬌軀擁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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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哥別走,我是芳兒啊!你難道都認不出我了嗎?今天白天你對我真的太冷漠了,好像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認識一樣,你知道芳兒的心有多疼嗎?疼的都快不能呼吸了。”劉小海沒想到何芳兒居然會那麼大膽,而且她怎麼會有這間房屋的鑰匙?
“何芳兒你快點放手,我們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而且你現在已經爲人婦,怎麼可以夜裡私會男人,你只要現在出去,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劉小海氣的臉色漲紅,何芳兒現在怎麼變成這樣?還是說她本性就這樣?他感覺從來就沒認清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