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回來了。”上官逸塵毅擡頭看見南宮殘從樓上下來,高興的耷拉着兩條小腿,跑了過去。“逸塵想孃親了沒有?”南宮殘興奮的看着上官逸塵。儘量不讓上官逸塵發現她受傷的事。但是原幕卻細心的觀察着南宮殘的變化。
“逸塵,孃親來回奔波很累了,你先跟下人去用膳好不好?”原幕低下身體問着上官逸塵。南宮殘感激的看了一眼原幕。
“哦。”逸塵乖乖的應答然後乖巧的跟着下人去用膳。“發生了何事?”原幕走上前擔心的看着南宮殘,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沒事。我幫上官毅輸了些真氣,途中遇到了無影,被傷了一下。”南宮殘笑着搖搖頭,她知道什麼也瞞不了原幕。
“你這樣真的值得嗎?”原幕再一次這樣問着南宮殘。心裡爲她心疼,爲她感到不值。“再說也沒用了不是嗎?”南宮殘無所謂的笑笑,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好好休息吧,明天還很累。”原幕將南宮殘扶到一間清淨的房間,上官逸塵早就吃完飯在牀上睡着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南宮殘不想再麻煩原幕了。“嗯。”原幕點點頭就走了出去。南宮殘看着一旁熟睡的上官逸塵嘴角一抹微笑。隨即躺下休息。
“孃親,你今天特別漂亮。”上官逸塵一早起來就看見已經穿戴好的南宮殘,不由的感嘆。“逸塵今天要陪孃親練功咯。”南宮殘笑着向上官逸塵走去。今天她就要登臺獻唱了。今天的她一身紅衣,似紗般縹緲,肌膚彈指可破,媚若似骨。真的是別有一翻風味。加上南宮殘帶上了銀白色的面具顯得更加神秘,更加的讓人心神盪漾。
“好。”上官逸塵一聽到練武高興的不得了。南宮殘也爲上官逸塵換上了一身金色的衣袍。爲上官逸塵增添了一份不能質疑的霸氣與尊貴。南宮殘帶着上官逸塵走了下去。
妓院一般是晚上纔開門營業,但是琴華樓不一樣。它白天同樣會開業,只是白天它裡面只有賣藝不賣身的人在臺上表演,每天的表演都讓人拍手叫絕。所以琴華樓的白天也很多客人,來這裡消遣時間,談論事情都有。
“羣鷹堡堡主上官毅來了。”原幕看見南宮殘下來便告訴了南宮殘。“他來幹什麼?”南宮殘不解的問着原幕。她都已經成全他們了,他還要幹什麼!
“不知道,但是外面都傳說上官念兒將要嫁給上官毅。”原幕也震驚了,他們是兄妹怎麼可以成親呢?
“我知道你讓他在外面等着吧,我要登臺沒時間見他。”南宮殘依舊面無表情,她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原幕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南宮殘這樣做有她的原因他不會去幹擾。原幕出去回覆上官毅去了。
“孃親是爹爹來了嗎?還要娶姑姑?”上官逸塵見原幕走了之後不解的問南宮殘。南宮殘蹲下和上官逸塵一樣高。“逸
塵,兄妹和親人是不能成親的,而姑姑因爲和逸塵的爹爹不是親兄妹所以纔可以成親的。”南宮殘跟上官逸塵解釋,不想他有這樣錯誤的認知。
“哦,那逸塵以後也可以娶娘了。”上官逸塵高興的說道。“逸塵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的。”南宮殘笑着告訴上官逸塵,只當那是玩笑話。
“逸塵可記得孃親昨日教你的步伐和口訣?”南宮殘在進入舞臺之前看着上官逸塵。“逸塵記得。”上官逸塵乖巧的點頭不知道南宮殘要做什麼。
“那好,孃親今日就考考你的定力。等會孃親會彈琴你只要聽着孃親的琴聲練武就行,娘要看看你是否能夠在鬧中取靜安心練武。”南宮殘爲了上官逸塵能夠學武也花了不少心思。“逸塵知道了。”上官逸塵點點頭,心裡只記得南宮殘的琴聲。
“上官堡主真是不好意思,殘兒現在正要出臺表演,還請你在這稍等片刻。”原幕拱手來到上官毅的面前。“無礙,既然這樣,孤就去看看她的表演。”上官毅微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現在心情甚好。“請。”原幕詫異上官毅這樣的決定,但無法反駁只好請上官毅去歌舞臺。兩個人剛進入舞臺就聽見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上官毅和原幕走上二樓坐下看下面的南宮殘。
上官逸塵在上面擺弄着拳腳,還沒健全的身體顯得笨拙可愛。而南宮殘則是全心全意的看着上官逸塵。琴聲時快時慢,口中有時指點着上官逸塵。
“好!好!”下面的賓客們直拍手叫好。“姑娘把面罩拿下來給我們開開眼界。”一個長得粗狂的人提出要求,下面的人紛紛起鬨。上官毅依舊是微笑的看着這一切。
上官逸塵聽到下面的人要看她孃親的面貌,腳步有些凌亂。“逸塵專心點!”南宮殘怒斥着上官逸塵。上官逸塵這才害怕的站穩腳繼續練武。南宮殘看上官逸塵又恢復過來,琴聲不由的加快,她的眼睛怒視着下面的那個粗狂的男人。琴聲開始接近尾聲,下面的人還在跟着男人起鬨,要看南宮殘的面貌。
“砰!”在琴聲結束之時南宮殘的一根琴絃猛然蹦裂,一根細弦直向那個男子射去,劃過男子的臉頰。“啊!”男子痛苦的大叫,臉上出現一道血痕。“見我面貌者,死!”南宮殘冷冽的說着,那句話說給所有的人也包括上官毅在內。
“孃親。”上官逸塵在琴聲停的時候停下了練武,滿頭大汗的來到了南宮殘的身邊。“累了跟孃親去休息下吧。”南宮殘用手絹擦了擦上官逸塵臉上的汗水。帶着他走向上官毅和原幕的身邊。
“殘兒你的功力倒是增長了許多,可惜人啊還是那麼的無趣。”上官毅笑着說南宮殘。心裡很是嫉妒南宮殘竟然能夠消化那顆血丹,幾百年來無人能夠吸收它的力量。
“殘久仰上官堡主的大名,但是殘好像跟上官堡主不是很熟,上官堡主叫的未免
親切了點,要是讓人知道上官堡主跟一個妓女扯上關係那可真是有損堡主的威名呢。”南宮殘笑着坐下。上官逸塵則是不明白南宮殘爲什麼這樣對上官毅說話。
“殘不可無禮,堡主是有事請你幫忙。”在一旁的原幕聽到南宮殘這樣對上官毅說話,便知道南宮殘在試圖忘記上官毅,心裡大喜。配合着南宮殘,只要南宮殘忘記了上官毅,那原幕就有機會了。
“無礙,是孤唐突了。還請殘姑娘見諒。”上官毅自然也明白南宮殘話中的意思,不卑不亢的說道。他是不可能讓南宮殘從他手裡逃脫的,永遠不可能!此時的上官毅還是不明白自己心裡的那股堅定是什麼。
“哦~~那上官堡主找殘是有何事呢?”南宮殘疑惑的問着上官毅,那摸樣真的是像一點都記不得,可是誰又知道她心裡的痛呢。那刺痛的感覺快讓她無法承受。
“明日是孤和念兒的大喜之日,念兒想要殘姑娘去表演歌舞。清荷也很是想看,無奈孤只有前來打擾殘姑娘了。”上官毅說的好像十分無奈十分不願意。
“既然是上官堡主親自來請殘自然不敢拂了上官堡主的面子,明日殘定當到場。殘先恭祝上官堡主與上官小姐新婚大喜,百年好合!”南宮殘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心卻在滴血。上官毅你真的好狠!我成全了你們,你卻還要我親眼看着你們成親,哈哈哈~~~真的是很諷刺啊。
南宮殘在心裡冷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愚昧,更笑自己無用。只能自己躲在角落舔食者自己的傷口,等它慢慢癒合。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明日孤恭候殘姑娘的大駕。”上官毅站起來冷笑的看着南宮殘,隨即轉身離去,不再看南宮殘一眼。原幕則是跟在上官毅身後送他出去。
“孃親,爹爹不要逸塵和孃親了嗎?爹爹真的要和姑姑成親?”上官逸塵着急的拉着南宮殘的袖腳。“逸塵,爹爹不要你了,孃親要你。孃親不會不要逸塵的。再說還有原幕叔父啊。”南宮殘看着上官逸塵安慰的說道。不想看見他傷心。
“可是,逸塵想要爹爹和孃親在一起。不要爹爹和姑姑成親。嗚嗚~~~”上官逸塵開始大哭起來。眼淚一滴一滴的向下流。
看見上官逸塵的眼淚,南宮殘整個人都慌張了起來。“逸塵乖不哭啊,爹爹不會不要逸塵的。等孃親和逸塵去外面玩一圈再回來找爹爹好不好?”南宮殘着急的安慰着上官逸塵。她想等逸塵熟悉了外面的世界,那時也應該會忘了上官毅,不要再見上官毅了。
“孃親不會騙逸塵?”上官逸塵哽咽的向南宮殘說道。“孃親什麼時候會騙逸塵啊。還有清荷乾孃,孃親還要回去找清荷乾孃的啊。”南宮殘安慰着上官逸塵。
“嗯。”逸塵哽咽着,眼淚總算制止住了。南宮殘鬆了一口氣,她最怕上官逸塵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