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亦惟送了小風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臧氏集團,結果抵達之後竟然所有人都拒絕向她提供臧之霆的聯繫方式,說是臧總親自下的命令。
夏亦惟滿心不解的從集團走出來,這時臧之霆一個比較貼身的秘書追上夏亦惟低聲說:“好幾天前臧總的弟弟突然出現,拿着集團股份持有書告訴所有人這家公司真正的主人是他,不是臧總,然後告訴我們你被開除了,禁止我們任何人同你往來,現在大家都覺得你是燙手山芋,巴不得離你遠一點,我看你還是別再來了。”
“沒關係,我可以不來,但是你能告訴我臧總的電話嗎?我的手機丟了,卻不記得他的號碼。”夏亦惟面帶懇求。
秘書艱難的搖搖頭說:“不行,如果讓臧總的弟弟知道,我會丟工作的,抱歉。”
說完她轉身離去,沒有給夏亦惟繼續問問題的機會。
沒想到自己竟然因此無端端丟了工作,如今聯繫不上臧之霆,夏亦惟滿心絕望,眼下她還得重新去找謀生的方式。
在外面跑了一天,補辦了一切該補辦的東西后,夏亦惟在開鎖公司的幫助下回到了公寓。
太久沒人居住,這房子到處都是灰塵,夏亦惟將沙發上的白色單子掀起來一頭栽倒在上面,不知不覺睡着了。
待到醒來天都黑了,一看手機竟然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喻娜打來的,還有焉旭南和李毅瞳,就是沒有賀尊和臧之霆的。
夏亦惟打開喻娜發來的信息,上面寫着她已經派管家接小風放學,而她自己晚上則會在喻世等待夏亦惟。
時間顯示時間爲晚上八點二十,夏亦惟連忙起身離開公寓,一路往喻世駛去。
一進喻世,夏亦惟一眼看到沙發上除了喻娜還坐着兩個男人,是李毅瞳和焉旭南!
“你們……”夏亦惟面露驚訝,更多的是欣喜,畢竟她跟李毅瞳和焉旭南自從歷經空中酒店的劫難之後,就沒再見過面了。
焉旭南依然是老樣子,但一條腿再也不能正常走路的李毅瞳缺顯得滄桑了許多。
退居幕後以後的他竟然蓄起了鬍子,穿衣風格也隨性許多,雖然不如從前精緻,但卻比從前更加沉穩。
“怎麼回事?你今天給我發的信息上說你沒工作了?”喻娜困惑道。
夏亦惟依舊笑着,但眼神黯淡了下去。
“臧總的弟弟暗中將臧氏集團的大權掌握在了手中,故意將我這首席法律顧問的職位開除了。”夏亦惟說。
“他的弟弟操縱了集團大權,呵,真是巧了,賀氏集團也正處於水深火熱,聽說賀總的妻子在那場火災裡跟着一起失蹤了,失蹤後集團總部收到了賀總轉讓股份給他妻子的協議書副本。
由於此時牽扯縱火案件,警方就凍結了賀總轉讓出去的一切資產,此事雖然對集團旗下的一切生意沒有造成影響,但是賀總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就連他平時乘坐的豪車都開不出來。”
“縱火案?”夏亦惟面露困惑。
其他三人面面相覷,他們以爲夏亦惟同賀尊一起回來,一定知道賀尊家中發生的變故,看來賀尊並未同夏亦惟坦白自己經歷的一切。
喻娜嘆了一口氣說:
“就在臧之昊帶你從這裡離開的那天,另外一撥****挾持了賀總的母親,不禁燒掉了賀宅,還讓賀總的母親中槍變成了植物人。之後那個亞莎白公主也失蹤了,具體真實情況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只知道亞莎白失蹤之後,集團就收到了股份資產轉讓協議書,賀總就這樣失去了一切。”
李毅瞳一番解釋讓夏亦惟恍然大悟,難怪賀尊沒有同她乘私人飛機回國,也沒有保鏢隨性的豪車接機,原來他竟遭遇了這麼大的變故。
雖然如此,但他在收到夏亦惟的求救信息後,還是義無反顧的隻身前往M國去救她,真不知道過程中賀尊究竟經歷了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
顯然,關於賀尊的經歷讓夏亦惟陷入了深深的難過。
這時李毅瞳突然講一個文件袋放下夏亦惟面前說:
“我現在經營的影視公司,雖說是賀氏旗下的一部分,但賀氏也僅是投資者的身份,經營這邊還是我說了算,如果你不嫌棄,可否來幫我?”
夏亦惟一愣,從文件袋中拿出了四五個工作證,每個工作證上的職位都不一樣,但員工的名字都寫着夏亦惟。
“挑一個。”李毅瞳說。
看着桌上的工作證,夏亦惟陷入了沉默,良久,她下定決心,在其他三人的驚訝目光下,拿起了寫有演員的工作證。
“夏姐姐,你是認真的嗎?”焉旭南不敢相信道。
“沒辦法,這是來錢最快的工作了,我需要錢。”夏亦惟說。
李毅瞳一臉理解的說:“我猜到你可能選這個,但相信我,藝人絕對不是最好的選擇,你畢竟已經轟轟烈烈的同娛樂圈道過別,突然回來粉絲可能不會買賬,不如你選這個,如何?”
說着,李毅瞳將寫有實習導演的工作證拿了起來。
“你想讓亦惟當導演?”喻娜驚訝道。
“不可以嗎?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大學時期的選修課中有電影導演這一項。”李毅瞳說。
沒想到這麼細微末節的事情李毅瞳都記得,夏亦惟面露欣慰笑容說:
“對,你沒記錯,我還記得當時因爲選秀這門課遇到了我的初戀。”
“夏姐姐的初戀一定長得很帥吧?”焉旭南腦中開始幻想。
喻娜回憶道:“我記得我見過你跟你初戀的合影,確實很帥,讓人印象深刻。”
“你們爲什麼分手?”焉旭南好奇道。
“過去的事先不提了,實習導演到底是什麼工作?同導演有什麼區別?”夏亦惟問。
“輔助導演完成影片拍攝,薪酬是導演薪酬的一半,如何?”李毅瞳說。
夏亦惟低頭想了想說:“好,我做。”
“小風怎麼辦?”喻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