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依看皇上的意思好像是很贊成嚴明楚娶張玲瓏,那嚴大哥是什麼意思呢,他願意嗎?她心裡那個急啊,眼巴巴地望着門外,期盼嚴明楚快點過來,哪怕他不願意,自己都會不顧一切地站出來幫他說話的。
可是直到天都快黑了,嚴明楚都還沒有來,柔依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向皇上行了告退之禮,她就不明白了,嚴大哥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忙什麼能忙一下午麼?
大韓國的皇宮裡,因爲大韓帝突然提出讓那些上善來的女子去學習禮樂舞蹈,而引起了皇后的高度重視,在皇后嚴密的監視下,婉璃不得不假裝和其中一人走的比較近,這樣才能抓住皇后的目光,不讓皇后發現景珍。
景珍出了上善,也就不再喚作景珍,走的時候,柔依已經爲她們重新取名做新雅和新湘,記入上善宮娥史冊成了一個新的身份。而所謂的景珍在關進澗水閣後的沒幾天,就暴斃了。
新雅在見到婉美人的時候,着實嚇了一跳,這分明就是皇貴妃,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大韓的皇宮裡,她欲要上前攀話,卻被婉璃巧妙地躲開了,在皇后沒有除掉替死者以前,她們都不可以有任何的接觸,包括眼神。
晚上回到住處她將自己的疑問告訴新湘,二人就這樣踹懷着疑問等了一天又一天,直到這天,皇后突然召喚了她們其中的一人去問話,就再也沒有將她送回來。一時間上善來的宮娥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要丟了命。
只是除掉了一個疑似上善的細作,這並沒有讓皇后放鬆警惕,對樂園的監視也無不放鬆,婉璃多次想與新雅搭話,都在新雅那期待和幟熱的眼神中強忍了下去,小不忍則亂大謀。
大韓帝衝着皇后發脾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甚至看皇后怎麼都不順眼,他們二人都心知肚明,大韓帝在壓抑着什麼,但是爲了大韓的社稷,皇后就必須忍着這份委屈,監視着每一個從上善來的女子,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皇上~今個入春,嬪妾今晚準備的酒宴在宮裡等您可好?”大韓帝纔剛起身,婉璃就纏着他不放,抱着他的胳膊像小女孩一樣地撒起了嬌。
說道酒宴二字,大韓帝變得精神了一點,抖了抖寬厚的臂膀,“好。”簡單的一個字裡充滿了對她的期許,今晚不要失望纔好。
既然處處都被皇后盯着,婉璃不得不冒一次險,將她們引到自己的宮裡來,這樣皇后就看不見了。
當夜大韓帝酒過三旬,看着那幾個跳舞的女娃娃,眼神都變得迷離和散渙,他的眼裡都是那幾個女娃娃轉啊轉啊轉的,根本不知道她們跳的什麼,也聽不清演奏的是什麼曲子,********都在她們身上了,像一頭餓了幾天幾夜的雄獅看見了活蹦亂跳的小兔子。
“皇上,您喝多了,嬪妾讓人伺候您就寢吧。”婉璃看大韓帝目不轉睛地盯着跳舞的人看,心下便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