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風下完命令,便看見自己的影衛順從的站起來,站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開始脫衣。
他還是那麼冷靜,面無表情,那低垂的目光裡好像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只是徹底的服從着。
薛凌風此刻真想鑽進他影衛的腦子裡,看看他到底怎麼想的,一個人難道真的能被訓練得毫無自我,完全沒有任何多餘的情感嗎?
幾件單衣很快就脫完了,完美的身體沒有一絲保留的呈現在薛凌風的面前,□叢林裡的肉塊還是垂軟的,沒有抵抗力的蟄伏在那裡,等待着被□。
光是看着這軀體,薛凌風就覺得渾身一陣燥熱。
薛凌風最喜歡的就是征服感,他喜歡挑戰一切還不被他掌控的人或事,這個影衛明明已經是對他惟命是從了,但他卻總覺得自己既沒有徵服他,也沒有佔有他。
不知不覺,薛凌風就已經盯着他的影衛一動不動的看了好長時間。直到屋裡的燭光忽地一閃,他纔回過神來。
";雙飛,你在想什麼?";
薛凌風對自己的失神有點吃驚。
";等主人的命令。";
即使□,他的影衛那毫無表情的面容也沒有被撼動半分。
薛凌風忽然從牀邊站來,走到他影衛的面前,伸手將他拽過來,抱進懷裡。他的眼前出現一幅畫面,那是他初見他的影衛時,他在水池裡和別人熱吻糾纏的景象。想到這裡,薛凌風突然也產生了一種衝動,他朝着那削薄的脣狠狠吻下去。
他的舌頭並沒有受到阻攔,很順利就攻入他影衛的口中,去襲擊對方的舌頭。他的影衛反應很生澀,絕不抗拒,但也不知道怎麼迎合,或許如他自己所說的,他很少和別人做。
感覺到這一點,薛凌風又覺得很高興,他的雙手遊走撫摸在雙飛的背上,他的皮膚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平滑,長年累月的訓練和戰鬥給他留下很多傷痕,即使外表已經淡得看不出顏色,但摸上去還是能想象得出當時的慘烈。
可薛凌風並不覺得摸着不舒服,這反而還增加了他的嗜虐欲,他的手順着雙飛的背脊一直往下摸,然後忽然刺入股間,往那□處狠狠一頂。
他的影衛立刻有了受驚的反應,渾身猛地一顫。
";你現在明白我的命令了嗎?雙飛。";
薛凌風放開已經被他吸得鮮紅的雙脣,看着他的影衛戲謔的笑,看着他的影衛把頭垂得更低,儘量的放鬆着身體。
整整一晚上,薛凌風都從後面進入他的影衛。
他喜歡用這種容易讓對方感到不安的方式來插入。
他命令雙飛的兩手抓住牀頭兩邊的樑,這樣他的背部就可以完全地打開在他眼前。他喜歡看到他影衛的背上慢慢滲出細密的汗水,被攻擊得十分難受,不自覺地仰起頭時,雙飛背部的線條會在他的面前拉緊,眼睛裡會流露出脆弱無助的神色。
那隱忍而堅強的眼睛裡露出的疼痛和脆弱竟化成一股熱流衝擊着薛凌風的□,他的□在雙飛又緊又熱的□裡不斷的漲大,直到對方的眉頭終於緊緊鎖在一起才罷休。
每一次的**,對一個人來說是巨大的快感,對另一個人來說就是極端的痛苦,薛凌風仍然不准他的影衛出聲,於是那忍耐的喘息和銀鈴的脆響便成了房間裡唯一的聲音。
薛凌風大概泄了三四次,他的影衛姿勢一直維持得非常標準,腰擡得很高,方便了他進入的同時,他的蜜液也一滴都沒有浪費出來,所以牀單還是乾乾淨淨的。
薛凌風發現他的影衛一次也沒有射,既是因爲他不敢弄髒主人的牀,也是因爲並沒有什麼快感。不過薛凌風也沒辦法,難道還要他用手去弄自己的影衛嗎?
泄完以後,薛凌風又覺得睏意十足了,他合上被子躺下,半眯着眼看着他的影衛扶着腰步履不穩的翻下牀,然後又套上那一身溼漉漉的衣服,銀鈴的響聲凌亂無章,就像它們主人此刻的氣息。
如果他笑起來,會不會很漂亮?那漂亮而堅忍的眸子微微彎起的樣子一定很迷人吧?睡着前,薛凌風的腦子裡忽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
可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出雙飛笑起來會是怎麼樣的,不大一會便睡着了。
雙飛從窗戶上躍下去,腳步輕浮,他幾乎以爲肯定要摔倒地上時,卻意外的落進一個懷裡。
他擡起頭,面前是那一副熟悉的面具,面具後面的那雙眼睛望着自己,充滿痛苦和關切。雙飛咬牙推開他,一個人又往前走,而那個人默默無語的跟在後面。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後,確定薛凌風不會發現了,雙飛轉過身來,冷冷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歸墟幾乎在薛凌風的窗下蹲了一夜,沒有人能知道當他聽到房間裡那痛苦的喘息和銀鈴不間斷的脆響時,自己心底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和悲傷。
他一直躲在面具後面無聲的流淚,恨自己的無能爲力,恨這個命運。
";你又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歸墟聲音沙啞的反問,如果他尚且還勉強能忍受自己喜歡的人爲別人而打開身體,滿足別人的慾望的話,那麼雙飛可能被四護法折磨的事情就會他徹底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