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風走了沒多久,王三便顛着他特有的搖擺頻率進來了。
“公子,你回來了?”
雙飛點點頭,“讓您等久了。”
“沒事,我平時也沒什麼事做。”王三把他的工具箱放在桌子上,轉身又從門外拖進來一個暖爐,“我把爐子升起來,等會衣服脫光了就不會冷了。”
兩人又沒了聲音,王三低着頭清點他帶的用具,看看還缺了什麼。雙飛就一直在一邊站着,整個屋子裡就只有王三搗弄工具的聲音。
他老了,清點了老半天才弄清楚,一擡頭,就看見雙飛仍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
“公子,先去牀上躺着吧,等爐子熱了我再來。”
雙飛看他一眼,“您清好了?”
“是啊。”王三愣愣的點頭。
“那開始吧,就在地上,主人不喜歡把牀弄髒了。”
雙飛轉過身,背對着王三,將衣服全部脫掉,然後兩手背在後面。王三拿起一副木枷,走過去把他的手銬了起來。
還沒等王三說話,雙飛便跪趴下去,雙肩撐着地,擡高了腰,同時把雙腿打開,讓自己的後面儘量**出來。
“是這樣吧?我記得書上是這樣寫的。”
雙飛天生比較冷淡的聲線說這種話時讓久經戰場的王三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去犯法似的,他拿着潤滑的膏藥在那根大號的玉勢上左塗又抹,沒頭沒腦的答道:“公子,你冷不冷啊?我去拿牀薄被給你披上?”
“不用,書上說了不能遮蓋。”
薛凌風喜歡性情**一些的牀伴,說白了就是在牀上沒什麼羞恥感的那種。像雙飛這樣冷漠的性子要練到這一步很不容易,只能先從拋開一些羞恥感開始。王三拍了拍他白花花的腦袋,他今晚是怎麼了,盡說廢話。
王三把塗好的玉勢拿過去,又在雙飛兩腿之間添了一根鐵支架,將他兩腿分開的寬度固定住。
一番折騰,雙飛的髮絲從背上滑到地兩邊,王三看見他背上烙的那個“凌”字。雖然已經年代久遠的烙痕了,但是傷處的皮膚還是很鮮紅,似乎是特意用了染料染過的。他聽說過蟠龍山莊有一種叫做影衛的東西,身上都要烙上主人的名字,難道眼前這個男人也是?
但是他王三活到現在了也沒見過影衛,據說一般人是看不見他們的。好奇怪的生物啊,出於好奇,王三的手指不自覺的朝那個烙痕摸過去,想一探究竟。
“您不要碰我其他的地方好嗎?”
手指剛剛觸上去,雙飛冷冰冰的聲音立刻傳過來,這冷冷的聲音了還帶了一種他叫不出名字,但其實就是“殺氣”的東西。
那一刻,王三老頭是給嚇住了,他不明白啊,爲什麼有的人能用聲音就嚇住別人,就和他的薛莊主一樣。他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殺氣的存在。
“對……對不起,公,公子,我……”
雙飛的視線越過自己的肩膀,看着被嚇得白了臉的王三老頭。這個可憐的老人大概不懂,影衛都是不能忍受別人的碰觸的,他們對靠近的陌生人會帶有一種本能的殺意。雙飛真的不知道該對這個僵硬在自己下身面前的人說什麼,只好軟下聲音說道:“請您快一點吧,我還是覺得有點冷。”
“好,好好。公子息怒,公子息怒!”王三連忙點頭,埋下頭慌張的忙亂起來。
薛凌風晚上去找他的護法們喝酒。元宵已過去多日,按他喜愛遊樂四方的性子,他又該準備行程,去尋找千奇百怪的寶貝去了。
他想去和他們商定一下行程,安排一下山莊裡的事物。
四護法霍君自然是回到他的千影門裡,他再露面的時候應該就是明年的元宵節了。他對薛凌風招了一個影衛當男寵的事情頗爲不滿,兩人鬧僵之後一直沒有緩和的跡象。
按他的話說,薛凌風會像他的爹一樣,癡傻的愛上一個影衛,瘋瘋癲癲的帶着那個影衛去雲遊四海,再也沒有回來。當年,薛凌風的爹真的就是那樣一去不返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爲什麼不再回來。
絕對禁止影衛和主人有染的條例也就從此誕生了。
事隔多年,可是當霍君阻止薛凌風的時候就和他當年阻止老莊主時一樣的無力。
薛凌風踱到約好的小涼亭,餘凡和李玉白兩人已經在裡面喝了一會了。他們看到薛凌風過來,便都站起來行禮。
“在這裡不用講這些客套。”薛凌風擺擺手,笑着走了過去。
“莊主新得美人,怎麼有空晚上來找我們喝酒啊?”李玉白替薛凌風斟上一杯酒,薛凌風端起來仰頭全部喝下,笑道:“也不算是新找的,只是一個寶貝以前沒發現罷了。”
“霍護法倒是覺得那是一個禍害,不是個寶貝。”餘凡不知是不是還沒開始就酒喝多了,在一邊不知死活的故意插了一句,薛凌風的眼睛倒是還看着方纔一杯幹了的酒碗,笑容卻是在嘴角凝結了。
李玉白連忙去推他,他知道餘凡是擔心薛凌風會玩物喪志,不過還是不要在風口浪尖上逆流而上纔好。
沒想到薛凌風放下酒碗又笑起來,好像絲毫沒有在意,“二護法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我那個寶貝確實有點缺陷,還算不上是一個完美的寶物。”
兩人都沒說話,只是瞧着薛凌風。
“他對我好像還不夠死心塌地。”
薛凌風話一說完,兩個護法立刻驚道:“一個影衛除了主人之外難道還能有其他想法?!”
薛凌風笑了笑,沒再接話
王三拿着玉勢的尾端,又向前推了推,玉勢已經沒入一半,穴口被撐到最開。
“公子,你這裡要放鬆一點才行,就快全進去了。”
雙飛仍是趴在地上,姿勢沒變,緊皺着眉,被鎖在身後的手攥得緊緊的,指尖都微微泛白。
王三覺得挺驚奇的。一般人遇到疼痛時會下意識的躲避,至少腰也會不自覺的往前縮,所以以前每次放玉勢時,他都要費老大勁把他們的腰按住。可是這個男人不一樣,再怎麼痛,他也不會逃避一下。
這讓王三想起以前青樓裡那些專門供客人玩用的小倌,也都訓練的很好,客人用上鞭子,銀針的時候,他們一般也都能規矩的受着,很少會出現玩到一半逃跑出來的現象。
王三便想,這人以前是不是也幹過?
爲了防止□流血,王三進得很慢,總是要等到穴口完全張開了,才推進去一點,這使得這段過程更加漫漫難熬。但雙飛也沒催他,只是默默受着,實在仍不住了,才輕輕哼兩聲。
好不容易全埋進去了,兩個人都舒了一口氣。王三卸下雙飛手上的銬鏈和兩腿之間的鐵架,收拾好藥膏重新放進工具箱裡。
他本來想把雙飛扶起來,但是手剛伸到他的肩膀邊上又頓住了,耳邊響起剛開始時那句冷冰冰的警告,不敢再動彈。
雙飛睜開眼費力的看了他一下,喘息着說道:“不用了管我了,您回去吧。”
王三連忙推出門去,帶上門時才說道:“公子,你別自己取出來,莊主交代了,要等他來的時候才能取。”
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的,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除了是面對主人,雙飛基本沒有回答別人的習慣。
王三走了好久,雙飛才從地上爬起來,拖着身體裡的大號玉勢,倒在牀上以後連動都不想再動。□裡面傳來的那一陣陣的脹痛感,一直沒有停。
王三告訴他,男人的那裡要經常含着些東西,這樣久而久之就會變得溫潤溼澤起來,給別人用的時候,自己也能少受一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