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幹什麼不需要告訴你,你快快把南海明珠交出來!”
好大的口氣啊!
薛凌風非常的不爽了,誰都不敢這麼對他說話!
“想要南海明珠?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進了這蟠龍山莊還想活着出去嗎?!”
對方冷哼一聲,譏笑道:“我是誰?我“青天劍”至少是名門正派,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像你,偷扒搶盜,無惡不爲。我此次去少林寺借南海明珠一用,才知道寶物已被你強行奪走!”
“你去少林寺借南海明珠?”薛凌風站在雪地上,劍尖直指地面,只是稍稍想了片刻,便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今夜只見“青天劍”,卻不見“落月劍”,該不會……哈哈哈哈……是你的搭檔性命堪憂,你想用南海明珠去救她吧?”
對方立刻頓住,停了半天才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來,“少自以爲是了。”
“我這可不是自以爲是。”薛凌風收斂起笑容,又重新執劍相向,“我是真心實意的勸告你,不要再想着南海明珠了,你和你的搭檔都用不到它,因爲你們很快就要在黃泉路上再遇了。”
“你放屁!”
對方也不甘示弱的一聲怒吼,立刻揮劍再次襲來。
雙方的打鬥聲很快驚醒了蟠龍山莊的侍衛,三個護法各自率領着一對衛隊,幾十人浩浩蕩蕩地朝樹林裡奔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幾十個明明滅滅的火把已經出現在樹林裡。
“你自己說你會死嗎?”
薛凌風敏捷的避過對方的劍鋒,轉而邪魅的笑起來。
薛凌風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俊美,這笑容看在別人眼裡是奪人心魄,看在青天劍的眼裡就只剩下噁心。
可現在他已經處於下風,再戰下去真的就只能面臨生擒活捉,他不能不撤,便只好扔下一句話:
“薛凌風!我會再來的!!”
就在侍衛們趕來的那一剎那,一個煙彈爆炸開來,樹林裡立刻煙霧瀰漫,而青天劍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莊主!”
“莊主!!出了什麼事?!”
薛凌風看看趕來的三個護法,只是淡淡點點頭,“是“飛天雙劍”,想來拿南海明珠。”
“什麼?!”莫白一聽,立刻朝手下人吩咐道:“快去追!”
“不用追了。”薛凌風看了一眼青天劍離開的方向,嘴角仍掛着一絲慣有的冷笑:“他還會回來的,下次我一定好好的招待。”
說完薛凌風的目光又落到那死去的三個影衛身上,他們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容成了水,化進泥土裡了,現在剩下的,只有三件黑衣和三具青銅面具,凌亂的散落在地上。
這是真正的死亡,泯滅一切,什麼都不會留下。
薛凌風的心沒有由來的一緊,他連忙回頭去看他的雙飛,那個黑色的身影俯臥在雪地上,一動不動。
“雙飛!”
雙飛?
這個陌生的名字令在場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的主人喊的是誰,再等他們看到薛凌風朝一個影衛急急忙忙地趕過去時,他們的目光又變成震驚!
薛凌風一向對自己的影衛毫不在意,是死是活看都不會多看一眼,而此刻居然會焦急地去救一個影衛,怎能不令他們震撼。
在衆人震驚不已的目光中,薛凌風走過去把雙飛托起來,轉身時看到手下那迷惑驚異的目光,他不滿地呵斥道:“看什麼看?都快滾!”
侍衛們立刻成消失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三護法李玉白還站在原地。
“莊主。”李玉白看着薛凌風手裡的影衛,又看看他的主人,欲言又止。
“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快退下。”薛凌風不耐煩的皺眉,可是他的三護法擋在他回去的路上,一塊石頭一般不肯離開。
“莊主,他只是你的影衛。”李玉白一臉的擔憂。
“他當然是我的影衛。”薛凌風一臉的坦然。
“如果您要做的事被四護法知道了,您的影衛會慘不忍睹。”李玉白從小就和薛凌風在一起了,他自然知道向來對影衛不理不睬,不憐不惜的薛凌風此刻抱着這個影衛回去是要幹什麼。
“你認爲我要做什麼?”薛凌風瞪他一眼,轉而又看着自己漂亮而蒼白的影衛,微笑着說,“我給自己的影衛療傷有什麼不對嗎?”
如果真的只是療傷就好了,李玉白在心裡冒汗。
“莊主,療傷的事情何須您親自操勞……”
李玉白還想勸阻,卻被薛凌風一揮手推到路邊,眼睜睜的看着他的主人抱着那個影衛飛快的離開。
回到房間內,薛凌風將懷裡的人輕輕放到牀上,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他第一次讓別人躺到他的牀上,即使是他最愛寵愛的妃子,他也只會去她們那邊歡好,絕不帶人來自己房間中留宿。
剛一躺下去,他昏迷的影衛嘴邊立刻又滑出一縷鮮血,緊接着發出細微的一聲呻吟。
“雙飛,你怎麼搞的?”
薛凌風納悶的解開他的衣服查看,當他翻過他的身體時,驚駭的發現了他背上那二十道金杖的傷痕。
每一道都寬約一寸,色做暗紅,一看就知道是極其嚴重的傷勢,雖然沒有流血,但從傷處內淤積的血污就知道已經傷了內腑。再加上方纔的一番打鬥,更是加重了傷勢。
薛凌風平生頭一次覺得有些後悔,讓他的影衛去領二十杖完全只是他隨口說的,他根本不知道二十下杖刑意味着什麼,如果當時他再多加幾下,或許他的影衛就被活活打死了。
想到這裡,薛凌風在滿足自己的慾望之前,趕緊給他的影衛渡了些真氣進去。
薛凌風的功力深厚,雙飛接受了他的他真氣,沒一會就醒過來。
“主人,不用這樣。”
雙飛見自己的主人正在耗用真氣給自己療傷,連忙掙扎着起身阻止,薛凌風不動聲色的按住他,低聲命令道:“別動。”
見到雙飛的臉色慢慢好起來,薛凌風這才收回氣息,責備道:“方纔你爲何不躲那一劍?你一動不動的和他對拼,不知道自己會死嗎?”
“我死了,就只能說明我對主人不再有用處。”他的影衛答得理所當然,好像死了和活着沒有區別似的。
“誰教你這麼說的?是四護法嗎?他還教過你什麼?”
薛凌風覺得準備得差不多了,據他觀察,他的影衛已經可以承受他的寵愛而不至於半途掃興昏倒。
“他常年待在千影門裡不出來,我一年也就只在元宵晚上才見他一次,他好像每年都沒怎麼變,總是那個樣子。”
雖然在人重傷的時候還要被迫承歡是一件殘酷的事情,但是薛凌風此刻只想自己能痛快的泄慾。
薛凌風一邊脫衣服,一邊聊些其他話題,似乎是想放鬆一下氣氛, 他的影衛很安靜,身體的虛弱讓他看起來不再那麼堅強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