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南猙獰的看着小西,漂亮的丹鳳眼中滿是嫉妒,憑什麼她能得到這麼優秀的男人?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疤痕,曾經她也是一朵花,輕蔑的看向秦立澤,妖媚開口。
“別來命令我,手裡沒有人質,你會放我走嗎?聽說你們要結婚了,不如我送你們一個新婚禮物好不好,砰......一朵美麗的煙花,哈哈哈。”
瘋狂的仰頭笑着,此刻白小南覺得自己是這屋裡的主宰,所有的人都得聽她的,包括這個像親王一般威嚴高貴的男人。
秦立澤冷笑的看着白小南,她腰間的雷管看着倒像是真的,不然她也不會這樣狂妄和得意。
不過那又怎麼樣?悄悄動了動手上的戒指,只要射出銀針,她立馬全身麻痹,根本沒時間把雷管引爆。
“堂姐,罷手吧!我都沒有說出是你綁架我的,就是給你一個機會,我給你一筆錢,夠你開心的活着。”
小西痛惜的看着她,你不認我不能不義,倆人是一個祖宗,儘管二叔一家對他們家做出的事情無法原諒,但是她還是想放了白小南一馬。
她才二十幾歲,如花一般的年齡,放下仇恨,去國外整容重新來過,還是可以活的很好的。
“少來,白小西你是不是怕了?怕死了吧?知不知道我爹地媽咪死的有多慘?都是因爲你。”
白小南收住笑聲,兇狠的瞪着白小西,那天她拿了錢自己跑了,卻並沒有跑多遠。
看到她爹地和媽咪回來了,剛想喊住他們,刺耳的剎車聲就響起來,同時大廈門口停了兩輛黑色的商務車,從車上跳下來十幾個黑衣男人,直接把她父母抓向商務車。
她忙着找手機打電話報警,但還未來得及,就看到爹地被兩個黑衣人抓着,一個留着光頭,戴着眼鏡的男人走下車,手裡拿着一個長長的,帶鋸齒的匕首。
“呸,你欠了錢,還讓人打傷我們的弟兄,我們老大很生氣,說錢不要了,給你到陰間做買路錢。”
一句話沒說完,那把匕首便刺進了她爹地的胸膛,白小南眼看着血從爹地的心口噴出,耳邊是他淒厲的慘叫。
她用力捂着嘴,淚水撲簇簇的往下流,眼看着那個男人把她爹地白家旺來了個大開膛,腸子留了一地,屍身栽倒在地上。
街道上漂浮着濃濃的血腥味,令她忍不住狂吐起來。
“救命啊!”
耳聽到媽咪李鳳嬌驚恐的呼救聲,她想衝出去救她,可是她的腿根本就動不了,渾身像是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
“臭八婆,讓你辦點小事都辦不好,現在折了我們幫會好幾個弟兄,這筆帳你怎麼還?”
光頭男過去就給她娘一個耳光,當即被打的鼻口竄血。
“我幫你了,不是我,你們怎能找到小西家,怨只怨小西身邊突然多了一個男人,他的身手了得,又帶了好多人,是你的人打不過,這不怪我啊!”
李鳳嬌哭着跪在地上,丈夫慘死把她嚇尿了,這夥人有多兇殘她清楚。
“哼哼,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以前有姓蘇的罩着你,現在他死了,這件事總要有人背黑鍋
,對不住了。”
光頭男陰險一笑,粘着白家旺鮮血的匕首,又刺向李鳳嬌心口。
白小南當時就暈過去了,等她醒過來,就是在醫院,從那時起她就把怨氣算在小西身上,不計一切代價要殺了她。
小西聽完她所說,驚的瞪大好看的杏眼,想不到叔叔死的那麼慘,可小南把事情算到她頭上是什麼邏輯?
“堂姐,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家算計我家,害死我爹地媽咪,侵佔我家的工廠,難道我就應該挺着被你們害?有人救了我都不行?強盜邏輯。”
同情歸同情,小西不認爲這件事她做的有什麼錯處?
若不是有秦立澤,她和弟弟早就被黑心的叔叔嬸子算計死了,那她該去找誰報仇。
至於叔叔和嬸子的遭遇,只能是惡有惡報,自食惡果,怨不得她的。
“哼,不是你找到了金主,我父母會慘死嗎?還有你都找了那麼有錢的男人了,幹什麼非要和我爹地爭保險的錢,有了那筆錢,他們把錢還給高利貸,就不會慘死了。”
白小南一甩頭髮,惡狠狠的瞪着小西,說的依然是不講理的話。
“那你怎麼不說,若你家不像吸血鬼一樣貪得無厭,又怎麼會招來殺身之禍?還有你怎麼和洪門扯在一起的,爲什麼都是白家的子孫,你要勾結外人,和我們姐弟自相殘殺?”
白小西痛心疾首的對堂姐質問着,大人的事情,尤其是已經死去的人,他們之間的恩怨,做小輩的不該參與。
可他們是間接害死她父母的人,是差點害死他們姐弟的人。
現在她這個被害者還沒說啥,害人的人反倒振振有詞,她對這個堂姐是徹底失望了。
“因爲你該死,從小就長得比我漂亮,學習也比我好,你爹地佔了長子的位置,工廠才落到你爹地手裡,生財的工具被你們家搶去了,不該養活我們嗎?找你們要點錢就唧唧歪歪,害的我爹地心煩自卑,跑去賭博,這才欠下高利貸的,本來保險夠還了,可你還把保險搶過去,害死我父母,不找你報仇找誰?”
白小南兇狠的看着白小西,自從目睹爹地慘死後,她都不敢閉上眼睛,每晚都是困極了才能睡着。
睡着就做惡夢,夢到爹地媽咪讓她給報仇。
洪門她惹不起,就想着利用洪門對秦立澤的不共戴天之仇,加入到他們中間,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最好他們鬥得兩敗俱傷,那樣她就可以一起殺了給父母報仇。
沒想到,榮超羣那麼厲害的人,都不是秦立澤的對手,重兵包圍下都能被打死?
她日夜擔心,就怕小西把她供出來,那個可怕的男人是不會放過她的。
最後,她聯繫到這幾個僱傭兵,把從榮超羣那領到的賞錢做佣金,綁架陳露,引出白小西,來一個同歸於盡。
“你這樣大家誰都好不了,不如拿上一筆錢,你可以去國外重新來過吧!”
秦立澤看到小西眼中的痛苦,知道她還對這段親情有留戀,就想着把白小南假意放了,出國後派人殺了她,永絕後患。
“哈哈哈,重新來過,我
T,M怎麼重新來過?老孃得了艾滋病,艾滋病啊!怎麼活下去,爛死嗎?這一切都是她害的,我要拉着她一起死。”
白小南瘋狂的叫囂着,眼裡卻是對死亡的恐懼,手拉住引線,遲遲不敢往下拉。
她聘的僱傭軍一聽她要帶着大家一起死,頓時就不幹了,出來是求財的,不是爲了求死。
“白小姐,你們的恩怨不關我們兄弟的事,告辭了。”
那幾個人收起武器,準備離開,白小南獰笑的看着他們,臉上的傷疤看着更加恐怖。
“來了就別走了,你們不是都和我睡過嗎?咋也算是裙帶關係,我得了艾滋病,你們也一樣傳染上了,哈哈哈。”
又是一陣瘋狂的笑聲,那幾個僱傭軍都面如土色,剛纔他們還以爲是白小南嚇唬對方,現在看來,這個瘋女人說的八成是真的。
“你這個臭八婆。”
“我打死你。”
幾個僱傭軍調轉槍口,奔着白小南撲過去。
“站住,不然我現在就拉了這根繩子,一起死不是很好嗎?到另一個世界咱們還能在一起,哈哈哈.....”
白小南收緊手裡的引線,那幾個男人同時停住腳步,驚恐的看着她腰間的雷管。
“小西,這樣的親戚你還要嗎?”
秦立澤面不改色,清冷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小西,沉穩的徵詢她的意見。
白小西淚眼朦朧,看向地上的陳露以及她的父母,他們都驚恐的看向自己,都在求救。
閉上眼,這是個痛苦的抉擇,她知道只要她點頭,白小南的生命也就結束了。
“不要了。”
用盡全身力氣,方纔輕輕的說出口,對面的白小南,本想看到小西痛苦求饒的跪在她面前。
可沒想到她和秦立澤竟然在閒聊,聽着那男人的話,像是隻要小西下令,就會要她的命一樣。
警惕的看着秦立澤,手裡拉緊了雷管的引線,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
秦立澤低着頭把玩自己手上的戒指,那份慵懶的氣息,卻給白小南造成巨大的壓迫。
她寧願他兇狠的罵她,或者大喊大叫的恐嚇,或者苦苦哀求她手下留情。
就是不要像現在這樣,把她藐視的徹底。
“好,既然你們想同歸於盡,我成全你們。”
叫囂了一聲,白小南下定最後的決心,可還沒等她拉動引線,一道銀光劃過,她的眉心處插進了一根細針,正顫動着。
再看白小南,先是想用盡最後的力氣把引線拉開,可惜最後她渾身無力,手腳發麻,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拿着雷管滾蛋,趁着我今天心情好。”
秦立澤對那幾個嚇得面無人色的僱傭兵吩咐着,目光裡透着鄙夷,這樣的素質,怎麼配做僱傭軍?
不過看在他們也是拿腦袋賺錢的份上,他想放他們一馬。
“等等,你們既然得了艾滋病,就該去治病,不能在社會上害人。”
正在幾個人如釋重負的想離開時,白小西突然出聲喊住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