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件件冤假錯案,一條條向陽的身家性命,一樣樣燦爛的文明,粉碎在卓翔的面前。
“兄長!”
“小翔子!”
卓翔極力不讓他們上囚車,被統治主義的叛徒一聲令下分開,上億英烈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中國人心,竟還如此愚昧無良,華夏大地的確未曾光明燦爛過。
“哥!”
卓翔踱步倉促地來到醫院,叛徒給積勞成疾的同志打藥下毒,礙於壓力扔進醫院等死。
“翔子哥!”
“別動!”卓翔想做什麼都不行,叛徒心狠手辣得讓他們飲食不得。
“求你了!我們知道錯了!你從來都不是那種人對不對?別讓大家的血白流!你做得到!求求你!”他們盡力出言流利,抖得個要死不活,慘狀像鬼子乾的一樣。
“統治主義取代不了我們的信仰!所以我申請殺回家裡!”卓翔要求正者爲先。
“哥!現在穿軍裝,調兵遣將都沒有用了!溥儀他們家變相的遭報應!”
“又搞誰投靠誰那套!”卓翔失望但不絕望,絕望又不失望,這不是道路信仰的錯,是敵人的錯。
“哥!他們來了!”夏妍衝進屋子,卓翔不想打也要打,就當徒勞無功,必須反抗,給他們報仇。
“把他們抓起來!”
“打!”
叛徒露出了漢奸的形象,活像個賣國僞軍,卓翔的家變成了戰場,而這一部分堂堂解放全中國的正義雄師爲了專制統治淪爲上個世紀的遺產,虧卓翔打從心裡論輩分疼愛他們,大家在天之靈憐惜他們。
“打得好!只是可惜了他們!”
上級諒解卓翔不得不痛下殺手,是他們以下犯上在先。這情況就像當初夏妍和致詳入黨時被迫賣國求榮、喪權辱國、一步登天、以下犯上等不平等條例程序一樣。結果現在這幫人全答應了,真不像革命軍隊了。
“哥!”
卓翔倒在靈堂前,叛徒殺人如麻,歷歷在目的牌位讓人大跌眼膜,他不由得睡了一覺。
靈堂裡睡了張王牌,一旦出師,必須在民族危機和信仰心血存亡前放他出來。
“卓翔!”
卓翔被翻了個身,寬衣解帶,難道他被俘虜了?
“翔公?”
卓翔不想聽見別人這麼叫自己,在他心裡,自己永遠都那麼小。
“起來了!”
卓翔以爲他們是叛軍,嘎吧把他們掃地出門,再者自己童心未泯,沒那麼老。
“卓翔!你醒了?”軍長端着蛋糕來找他。
“什麼情況?”卓翔文質彬彬地眉飛色舞、指手畫腳。
“夫人他們被抓起來了!”
“不好意思!但我也得批評你!我沒那麼老!”
“理解!你是冰山美人!”軍長把蛋糕撂這,意爲全給他吃完。
“別推辭!爲了那些歪瓜裂棗!你都多少天沒回家吃飯了!今天家裡什麼壞人都沒有!可以吃了!”
“其他倖存的同志都營養不良!”卓翔心疼其他人必須完璧歸趙。
“吃!”
“遵命!”卓翔不是沒享受過,帶着享受的態度狼吞虎嚥。
“卓翔!你的兵必須帶頭恢復元氣!”軍長請求卓翔回家做榜樣,粉碎最後的敵人統治主義。
“是!”卓翔把臉吃成個啞鈴,只要能回家,就給打通任督二脈。
“卓翔,你們家都是清白無辜的!以後你們六個就都是黨員了!”家裡恢復了卓翔、卓華、致詳、夏妍的黨員身份,並且接受習莘和夏揚入黨。
“謝謝!”卓翔上交領兵報告,做起來容易,總結起來難 。
“歡迎回家!”
卓翔第一次坐車都是在敵人這裡,今天他終於榮歸故里,大家歡迎他來到庭院,院裡的枯樹,他知道怎麼照顧。
“卓翔!”
“需要我做什麼?”卓翔冷靜地問。
“你知道!”上級知道他要把手伸得又遠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