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無選擇不是嗎?
唯一能做的就是變強,不想被人主宰便要學會去主宰人。
"只要姑姑願意,陌上願爲姑姑做任何事。"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
"有些事,不要答應的太早。"
我站在她身後,不知該怎樣接話。我大概知道了那紙包是被她拿走了。可她交給了誰?而我又是怎麼出來的?我卻怎麼也問不出口,不是不敢問而是有時候該做傻子的時候就不要太精明。
"你先休息吧,我會幫你,不過時候未到。"
她將一瓷瓶交予我手中,不待我反應便離開了。
我拿着瓷瓶,可眼睛卻看向她離開的方向。看她的樣子,看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她是誰?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的手尚未完全恢復,可蘭芳卻要我去浣衣局工作。我記得她命令我時的語氣,生硬而冷冰。絲毫不似那晚的語氣,雖未冰冷可也不是完全沒有人情可言。
我的手伸在水裡,疼痛頓時蔓延全身。我猜不透蘭芳的心,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垂下身子將手再次伸入水中,輕輕的將衣物拿起放在搓衣板上搓洗。可當我彎曲着手指時,手指突然裂開來,鮮血不停的流了下來。我強忍着痛拿起衣物,可衣物卻又一次掉落。
"原來你還沒有死。"
"蘇貴人吉祥。"
我擡起頭來看她,多日不見她還是那般傲氣,絲毫不把人看在眼裡。
她上下的打量着我,眼底盡是嘲笑。
"我說陌上啊,知道你爲何會變成這樣嗎?"
她問,在撇見我的手中陰暗一笑,還未待我反應過來她便抓住了我的手,修長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嵌入我的肉裡。
我咬着牙忍受着,可她卻不放過我。
"疼嗎?"
我撇着頭不去看她。疼嗎?她可真會問。我當然會疼,可是我不能說,不能喊疼。
她還是用力的將指甲嵌入我的肉裡,不過,她看我的表情卻變了,從陰狠到憤恨。她突然就放開了我的手,我促不妨及的向後退了兩步。
擡起頭時她正在撥弄着指甲,而那指甲裡滴着血。
我看向雙手突然就笑了。
"蘇綠蝶,你真可憐。"
聽見我的話,她冷冷的瞪着我,不發一語。
"你我同爲亡國奴,有何可傲?"
我說。
她的臉頓時變了顏色,像是被人踩到痛處一般,雙手緊緊的握住。
"是嗎?可是,我能遊走於雪國,你呢?信不信,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她目光陰狠的看着我,一步一步的逼近。
而我則是向後退去。
"蘇綠蝶,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停住後退的腳步,定立在了原地。她似沒料到我會停下,而緩退了一步。
"怎麼?你不信?"
她笑問,像是在看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的看着我。
"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喲,這不是蘇貴人嗎?今日前來所爲何事?"
正當我手足無措時蘭芳出現了。
"陌上,還不去做事?"
蘭芳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離開。
"蘇貴人有事,差人來即可,何必親自前來呢?"
蘭芳笑着看向蘇綠蝶。
"何況,這浣衣局非貴人該來的地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