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對!就是蘇家人告訴我們的!”
顧天恆的雙眼在這瞬間,眯成了一條線,他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恩將仇報的人!
他和陳良驥救下蘇碧璽,他們不感激也就罷了,還暴露自己二人的行蹤,當真是罪無可赦!
“走!先回陳家,然後再找蘇家人算賬!”顧天恆眼神堅定。
“哈哈哈?你們兩個想的倒是美!我告訴你們,今天誰也走不了了!”
聽了顧天恆的話,這錢風像如聽到了什麼好笑笑話一般,“小子,我沒時間和你們廢話,趕緊跟我走,你們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你他孃的找死!”顧天恆面帶火氣,在這瞬間就一道暴擊向這錢風砸去!
在場圍觀的小商小販都驚呆了!這小子是哪來的瘋子?敢對錢風出手?
而他幾乎沒有錢風反應的時間,這一掌就已凌厲的扇在了錢風的臉上!
啪!
顧天恆這一掌幾乎將錢風的一口牙全部打碎!下一刻,他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直直撞到小販搭起的棚上!
轟隆巨響,直接砸在這些圍觀人的腳邊。
“這怎麼可能?”一個小販狠狠了揉了揉雙眼,似乎不可置信戰神一般的錢風,會倒在一個練氣修士手裡。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倒抽一口涼氣!
“築基七重的錢風在這小子的手下,竟然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他究竟是誰?不過十四五的年紀,怎麼會有如此強勁的戰力?”
“原以爲被碾壓的是陳良驥兩人,卻不想失算的是錢風!”
這一衆人窸窸窣窣的議論着,而倒在地上滿口是血的錢風也是驚疑的幾乎跳起!
一個無名小卒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戰力?
蘇家人來通報的時候,爲什麼沒有說,陳良驥身邊還有一個這麼不好對付的小子?難道蘇家是想要借刀殺人?
“這位小兄弟!都是誤會啊!我也被蘇家的人給騙了!”錢風驚慌開口。
要知道還有個這麼厲害的小子在,他一定會派遣出更多戰力強大的修士。
“是嗎?”顧天恆沒有感情的挑挑眉,“你覺得我會因此就放過你嗎?”
顧天恆一直憋着這口氣,爲了陳良驥的婚約,蘇家的人他不願動,那錢家的人就無所謂了吧!
先是錢名仕後是錢風,這錢氏一族已經將顧天恆的耐心消磨殆盡。
他猛地出手,一道飛刀向這錢風的喉嚨劃過!
一陣勁氣強盛能摧枯拉朽的力量向外襲來!
錢風原本沉下的心,猛然竄起!連帶雙眼都亮了起來!
他的神情中滿是貪婪,顫抖着聲音道:“一品神器!這飛刀是一品神器!”
什麼?一品神器?
這下不光是圍觀的羣衆,就連錢風身邊的小弟也是驚愣!
一品神器!陵城居然出現了一品神器!
“抓住他!一品神器就是你們的!”這個時候錢風一聲吼叫,他身後的一衆錢氏子弟,像是見了血的蒼蠅,也不顧其他就向上衝來!
這可是一品神器!他們一生都沒見過的一品神器!
奪到了就是他們的!
若是這裡站着一個元嬰大能,他們沒有膽子敢來搶兵器,但顧天恆不過一個練氣九重的修士!
他們即便戰力不如他!人海戰術,耗也能耗死他!
境界之差就代表着氣府中真氣的儲存量!他們就不相信,一個練氣九重的小子能以一敵百!
這些人不要命的向前衝來,顧天恆的臉上只有冷笑,他確實於真氣儲備之上確有不足之處,但對付這些人根本就不必動用真氣!
他雙腳踏地,一陣強勁的山風從四面各處蔓延到他的掌心,
顧天恆幾乎沒有遲疑,一掌就向外抽去!
嗖嗖嗖!
數道山風像是有了靈識一般,向這攻擊的衆人狂涌而來!
人的力量再大,還能大過天?
十數人的攻擊在這瞬間,就被顧天恆掌心的山風化去,而在下一刻,他們就被這數百道山風直接掀倒在地!
四周的小商小販都清晰的感受到城中突然改變的風向,以及地面震動的聲響。
“我靠!這小子究竟是誰啊?我看他的實力簡直比咱們城中的錢天劍還要再強!”
“是啊,錢天劍是咱們陵城中最強的天才少年了!在這小修士面前只怕都要避退三舍吧!”
“錢天劍雖有築基七重,但這錢風也是築基七重的修爲,還不是避不過這小子的一拳?真是見鬼!”
顧天恆這一擊幾乎將所有人的幻想打破!他們就是能在虎口奪食。也不可能在他的手中奪來一品神器!
重重倒在街角吐血三升的錢風,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跟在陳良驥這邊的少年,和他一樣同爲青虎學院的弟子。
他甚至有可能就是這幾日大家盛傳的,青虎學院精英大比魁首,練氣少年顧天恆!
想到這裡,錢風幾乎抖成了篩子,他的臉色在這瞬間就慘白下去,不住的向後縮去!
“你是……顧天恆?”顧天恆這三個字像是從他的喉嚨眼擠出的一般。
“你才反應過來嗎?”陳良驥冷笑一聲。
這肯定的語氣像是一道驚雷直劈在錢風的耳邊,就如晴天霹靂般!
他竟然真的是顧天恆!打敗青虎學院外門無敵手的顧天恆!
錢風知道自己完了,他直接噗通一聲跪在顧天恆面前,砰砰磕頭道:“顧小爺,這都是誤會啊!我也是聽了蘇家人的奸計!”
只見顧天恆方纔那一招,他就清楚自己在這小少年面前,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他以頭搶地,幾番下來已是頭破血流!
“你錢家的人確實是我們殺的,這也不是什麼誤會。”顧天恆開口。
“不不不!一定是錢名仕那死老頭子哪裡惹怒了兩位爺,才被您出手鎮壓的!他是死有餘辜!”爲了能活下來,錢風低聲下氣的連連磕頭。
“顧小爺,是蘇家的錯!都是他們登高踩低見陳家落魄,想來踩一腳,這和我們錢傢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現在這時機,只有保住這條小命,再找機會讓家主出手鎮壓這兩個小畜生了!
“陳家落魄?”陳良驥一把拎起錢風的衣領,眼底滿是冰寒。
他離家兩年未歸,不知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你父親受了重傷。”
“你陳家之所以能在陵城獨大,就是因爲你的父親,但半年之前,你父親重傷,族中人內 鬥,陳家自然是千瘡百孔。”錢風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果然,他父親閉關果然不是走火入魔這麼簡單。
陳良驥眼神一暗,直接將這錢風的脖頸捏的粉碎。
見他這麼凌厲的手段,一衆圍觀的凡人暗歎看來,這陵城是要變天了!
陳家獨大多年,又怎麼會輕易被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