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畫,全被你們拿去了,我真沒有了。”二水臉上有些憤憤不平,如果不是有求他們,她死也不會讓他們拿去她的寶貝。
“這些畫?”墨小然把背後的畫拿出來。
二水看了一眼,捂着臉,鬱悶道:“還要我說多少遍,我畫的真的不是你們的王爺。”
墨小然奇怪地‘咦’了一聲,“你畫的不是九王?”
二水把手拿下來,無力地嘆了口氣,“我根本沒見過你們王爺,怎麼可能畫的是他?”
“難道說,這兩個人是你想象出來的?”一個人畫得相似,可以勉強相信她是想象出來的,但她說是想象出來的,墨小然就不會再相信她。
而且從筆跡來看,這幅畫是近兩天才畫出來的。
“不是想象出來的。”
“那你在哪裡看見過這兩個人?”
二水指着小四道:“這個是我前兩天下船的時候,在渡口看見的。他坐在一艘很好的大船裡,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公子,我就看了兩眼,那船就開了,我不知道他是誰。”
小四前兩天離開,她在渡口看見倒有可能。
二水見墨小然不說話,以爲她不相信,接着解釋道:“你別不相信,醜男人,我看多少次,都不會記得,但看長得好看的男人,只要一眼,我就能記得清清楚楚,然後完完整整地畫下來。”
“這個呢?”墨小然指着容戩的畫像。
二水苦了臉,頭有氣無力地搭了下去,“他叫容戩,真不是你們王爺。”
“九王就叫容戩。”
“啊?”二水猛地擡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你不知道九王叫容戩?”
“不知道。”二水搖頭。
“真不知道?”墨小然意外,居然還有人和她一樣不知道九王的。
“真不知道。”二水解釋到沒了氣力,“我畫的真的不是九王啊?”
“會不會是你以前看見他的時候,不知道他是九王?”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二水想也不想地否認,“他不是九王。”
墨小然心裡一動,向二水湊近一些,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爲什麼這麼肯定?”
“因爲……”二水欲言又止。
“因爲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那麼我就不能幫你向九王解釋。你要知道,把九王畫成這樣,他絕不會放過你。”
二水焉了,“如果我說了,你們只會當我是瘋子,不會相信。”
“說來聽聽。”
二水看了墨小然一會兒,最後還是泄了氣,“他真的不是九王,我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和九王長得一樣,又爲什麼會同名,但他真的不是。”
“難道說,你認得另一個和九王長得一樣,又同樣叫容戩的人?”
“可能吧。”二水點頭,“如果九王和這畫上的人真的一樣的話。”
“你在哪裡看見過這個人?”墨小然想到找回來的手鍊,心臟怦怦亂跳,她看見的會不會是容妖孽?
“一個很遠的地方。”
“有多遠?”
“很遠很遠。”
“到底在哪兒?”
“A市。”
“A市?”墨小然怔了,A市是她前世生活的地方。
她怎麼會知道A市,是她認識容戩混球,那混球告訴她的,還是她和自己一樣是從A市穿來的?
這畫風,像極非墨和黑禁她們的畫,墨小然隱隱覺得她是穿越來的。
“你看吧,我說了,你們也不知道。”二水一臉苦悶。
“這府裡現在能幫你的人,只有我一個。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認得這個叫容戩的人的,或者在哪裡見過他。是真是假,我自然會分辯,如果你騙我,我不會再管你的事,由着九王府的人處置你。而且,你別想見到墨小然。”
“是不是我告訴了你,你就讓我見墨小然?”二水立刻來了精神。
“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一定讓你見到墨小然。”
“好,我告訴你,這個人叫容戩,他是另一個年代的人,我也在那裡呆過一陣。”
墨小然訝然,照二水的說法,她果然也是穿越過來的,難道被捲進那場穿越的人,不止她一個?
“繼續。”
二水見墨小然雖然有些驚訝的表情,卻沒有立刻否認她,接着道:“他是A市最大的財團--容氏集團的當家人,叫容戩。前不久發生了一場爆炸,他被炸得骨屍都找不到一根,據說是謀殺。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什麼是爆炸?爆炸就是用火藥做成炸彈,引爆就--‘嘣’地一下,別說人,就連房子都炸得塌。”
墨小然翻了個白,她如果不知道什麼是爆炸,就白活了那二十幾年。
“你怎麼認得容戩的?”
“我不認得啊。”
墨小然微微一怔,隨即自嘲一笑。
容戩身爲最年輕,最成功,又最英俊的企業家,又是最引人注目的鑽石王老王。
電視上,網絡上,畫冊,報紙,等等,哪裡沒有他的身影?
如果她真的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要畫他,哪裡需要認識他?
墨小然以爲再問不出什麼,剛想問二水找她做什麼,卻聽二水道:“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我的女老闆卻認識,而且還挺熟。”
“怎麼個熟法?”
“如果不是遇上了個極品女人,她差點和他成爲那種關係。”
墨小然眼睛慢慢眨了一下。
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和妖孽挺熟,而且差點和他勾搭成奸的女人?
墨小然的八卦分子立刻被勾了起來。
“說說看,怎麼差點法?”
女人天生愛八卦,二水見墨小然沒所她當瘋子,反而對她說的事情好奇,不由得也來了興趣,道:“我那女老闆是A市第二財團飛躍集團的千金,叫朱思思。那時容氏遇上了點麻煩,需要和飛躍集團合作一個項目。容氏只要和飛躍簽下那個項目,就能順利渡過難關。帥哥美女,又是數一數二的財團聯婚,本是門當戶對,天地之合的好婚姻,結果被一個極品女給破壞了。你知道那女人壞了人家好事,還怎麼說人家朱思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