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摸摸兩隻小傢伙的小翅膀,問道:“他們在哪裡打架?”
小白道:“是在牀上打架。”
“他們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光着身子打架,可好看了。李安安在她大師兄身上啃啊啃,凌陽的小弟弟被她啃得好大。”小黑絞着小翅膀,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好羞羞哦。”
李安安又羞又急,怒道:“你們說謊。”
墨小然眉梢一挑,有好戲看了,煽火道:“小孩子說謊不是乖寶寶哦,小黑告訴孃親,你們說的可都是真的?”
小黑立刻點頭,“真的,真的,我和小白當時在蛋裡,看見李安安提了兩壺酒進來找凌陽喝酒,喝完酒以後,兩個人就滾到牀上,啵~啵~!”
說完,把大眼睛眯了起來,撅着嘴學親親的樣子。
“你們胡說八道,在蛋裡,怎麼看見得外面的東西?”李安安惱羞成怒。
“我們在蛋裡,要吸收很多多的靈力,才能孵化出來,所以蛋殼每天有一個時辰時間,會變得很薄很透明,那個時辰,我們就可以看見外面。”
小黑拽了拽墨小然的衣袖,“孃親,我們沒說謊,全是真的。”
墨小然親了親小黑,溫柔笑道:“孃親當然相信小黑是誠實的乖孩子。”
蠻人王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臉上的橫肉全鼓了起來,重哼了一聲,“李安安,你敢騙本大王。”
“我沒有,大王,你別相信她,那天我只是喝多了點,意識有點不清,但我和大師兄真的沒有成事的。”李安安氣急之下,急於表明自己的清白。
墨小然‘噗嗤’一笑,道:“衣服脫了,連某人的小弟弟都吃了,還冰清玉潔。”
李安安怒吼道:“住嘴,我和大師兄根本沒有。”
那晚,她去向容戩表白,被當場無情拒絕,她情緒低落,就提了兩壺酒去找凌陽,借酒澆愁。
凌陽不知道怎麼了,也是心情很差。
心情不好,人更容易醉。
結果,兩壺酒下去,她和凌陽都醉了。
失落的兩個人醉熏熏地相互安撫,結果就安撫到牀上去了。
兩個人確實做了些出格的事,但緊要關頭的時候,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差點跟了凌陽,嚇得胡亂穿了衣服,連滾帶爬地逃走。
她現在仍是處子之身。
被兩隻小怪物揭了短,已經羞憤難當,現在還被墨小然羞辱,哪裡還壓得下怒氣。
如果不是害怕蠻人王乘人之危,她恨不得上前一掌拍死墨小然。
墨小然嘻嘻一笑,“大王信嗎?反正我不相信。李安安,你爲了今晚不給大王侍寢,連處都裝啊?
李安安瞪着墨小然,眼裡都要噴出火。
但,我是處,這種話,她又說不出口,只氣得渾身亂顫,卻又拿墨小然沒辦法。
“大王,墨小然是不想服侍你,所以才故意讓那兩隻小怪物胡說來哄騙大王,你不要相信她。”
蠻人王臉又黑了一圈,哪裡還肯相信李安安,深吸了口氣,道:“來人。”
門口涌了幾個蠻人婦人進來,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
蠻人王道:“把她兩個一起洗乾淨,好好打扮出來,一起送到本大王的寢宮來,今晚讓她們兩個一起服侍本大王,本大王今晚要一龍戲二珠。”
“是。”衆婦人一起答應。
蠻人王憤憤地睨了墨小然和李安安一眼,拂袖而去,他的護衛也跟着他一起離開。
李安安和墨小然同時鬆了口氣。
幾個婦人,她們應該是可以對付。
搞定這幾個婦人,再想辦法脫身。
突然聽李安安慌亂叫了聲,“蠻人王下了毒。”
墨小然暗了一驚,繼而發現手軟軟地使不上力氣,臉色陡然一變。
在軍營裡的時候,不止一次地聽說蠻人狡猾。
可是,她見蠻人王從進屋,就一副精蟲入腦的模樣,把蠻人狡猾這件事,忘得乾乾淨淨。
沒想到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她們下了軟骨散。
暗暗後悔,怎麼會這麼大意。
李安安想法和墨小然一樣,這時中招,一身的好功夫使不出來,被兩個婆子抓住,完全不能反抗。
憤憤地瞪了墨小然一眼。
全怪這臭丫頭,如果不是墨小然和那兩隻不知是什麼東西小怪物,跟她唱反調,害她放鬆警惕,怎麼會中招?
墨小然被人從窗戶上提了進去,迎上李安安怨恨的目光,反瞪回去。
李安安,你丫的上輩子是渣,這輩子還是個渣。
姑奶奶最喜歡滅渣,等過了這關,滅了你這死渣渣。
李安安雖然不知道墨小然心裡想什麼,但看那眼神,也知道在罵自己,反而笑了,“這下,你該說老實話了吧?”
“什麼老實話?”
“他是不是來了?”
“沒來。”
“我不信。”
“愛信不信。”
墨小然和李安安被推進隔壁浴房,剝掉衣服,分別丟進兩個大浴桶裡。
李安安胸前頂着兩個大雪球,足有D杯。
她斜眼看着墨小然胸前還沒發育完全的尖尖椒乳,不屑地地道:“還以爲長得有多別緻,原來就這麼個搓衣板身材。”
墨小然的身材發育比一般女孩要晚一些。
十五六歲的時候,確實只是嬌小的尖尖椒乳。
成年後,雖然沒有D杯E杯的波瀾大波,但絕對前TU凸HOU後QIAO翹,不管是胸還是屁股,形狀都是渾圓挺翹,漂亮得讓人流口水。
墨小然以前活到二十幾歲,知道自己長大後是什麼樣子,自然不在乎李安安的菲薄之言。
但她向來是不吃虧的性格。
對她任意踐踏,不行。
她中的是軟骨散,提不起力氣動武,但並不是完全不能動彈,雖然手腳無力,但基本行動並不受影響。
她突然伸手過去,抓住李安安的兩個大雪球。
李安安長這麼大,除了那天醉酒,和凌陽鬼混了一次,還沒有被別人這樣抓過。
而且,這裡的女人都講究賢良淑德,哪裡做得出這麼大膽下流的舉動。
看着雪球上的兩個爪子,一時間怔住,竟不知道躲開。
墨小然把手裡的大雪球掂了掂,面無表情道:“下垂了,目測以後會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