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螳螂捕蟬，麻雀在後！（求追讀！）
位於青虎市西北方向，靠近瀾滄河的發源地，有一大片尚未改造的棚戶區。
雜亂的電線在天上亂七八糟的拉着，彷彿結成了一幅蛛網。
蛛網之間，赫然是一座座灰黑色高矮不同造型各異的簡易樓房。
無數的簡易樓房彼此穿插，連接，疊加，形成了極爲複雜的地形。
裡面的巷道和小路更是能繞的人頭暈，時不時就會冒出幾起迷路事件。
而就在這片棚戶區西側邊緣的一棟十七層公寓樓上。
幾個民安局的調查員正站在十七樓走廊裡面，滿臉警惕的掃視着下方棚戶區的無數巷道。
靠後的一間公寓房裡，衛滄猛地從牀上坐起，如同做了噩夢一般，冷汗涔涔而下，拼命的大口喘息。
剛從門口走進來的柳無霜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緊張問道：
“衛隊，怎麼了？”
衛滄搓了搓臉，嘆氣道：
牌桌左側的爆炸頭把牌一摔，滿臉懊惱：
牌桌左側的爆炸頭斜睨了他一眼：
“想啥呢，老老大死了都快有兩個月了。”
就拿這夢女來說，雖然我們收集到的資料較少，但也不算是沒有，這傢伙習慣出現在肉身強大的人類夢境之中，通過吸食對方的精氣壯大自身，完成進化。
衆所周知，超音速會造成音爆，產生極強的噪聲。
因爲蘇墨已經判斷出來了，那傢伙根本就是個融合者。
是人都知道該怎麼選。
雖然蘇墨對他通過遊戲儀式讓詭怪降臨的做法很感興趣，但也不會在這上面投入太多心思，只要變得夠強，一切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
660點。
周小小面容一肅，沉聲道：
“不打了，該辦正事了。”
趁着現在這段時間讓他們好好消耗彼此之間的力量，等打得差不多了我們再去收拾殘局，在這裡都蹲了他們好幾天，沒必要急於一時。”
一道藍紅色的閃電驟然劈落。
“這就叫謹慎！”
柳無霜凝聲問道：
“衛隊，夢女的實力怎麼樣？我記得上個月記載她出現的時候已經達到了白衫級。”
柳無霜的表情大致恢復了平靜。
只是以前那些融合者沒得機會選。
蘇墨轉而看向自己的屬性點。
“不用太過擔心，詭怪變強之後自然有上面的強者去處理，劫魔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誕生的。
“老大說得對。”
如果他是從融合者轉爲術師，那麼結論應該反過來纔是。
周小小訓斥道：
看到柳無霜臉上深深的憂慮之色，衛滄稍稍安慰道：
他可以人爲製造推進氣流，在維持騎小電驢姿態的情況下，推着自己起飛，推着自己往前飛，推着自己驟降，全程都不用從車上下來。
柳無霜聽到這裡，頓時眉頭緊鎖：
像戰鬥機在超音速飛行時會產生強壓力波，傳到地面上就會形成如同雷鳴的爆炸聲。
衛滄也不顧熱水滾燙，一口直接灌下。
“握草，我只剩四個6，馬上就能贏！”
反觀上古流傳下來的術師體系，則是一條有着無限未來的康莊大道。
小飛：“？”
後來蘇墨想到了新的法子，以精神力干涉現實，提前排除空氣，在飛行路徑上形成一條真空領域，想怎麼飛就怎麼飛，不會傳出任何動靜。
直到獲得肺之天賦操控空氣之後，情況便出現了很大的變化。
在落入小巷之後，宛如一根飄落的羽毛，不曾濺起絲毫的灰塵。
“你們老老大作爲我的親老大，那可是能經常見到會長的高級幹部，地位極高，實力極強，我以前最佩服的就是你們的老老大。
4720！
你們應該知道融合者這條道路原本就無比艱難，我們要時刻與代價戰鬥，與精神污染戰鬥，與極低的上限戰鬥，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墮化成墮落種，萬劫不復。
紅色小電驢的下方彷彿有無形之手襯托。
有精神屏障作爲保護，小電驢倒不至於被高速氣流撕碎，只是拎着車着實有些不太優雅，但當時他又沒有更好的法子。
連靈氣都感悟不到，要想獲得超凡力量，他們只能冒着巨大風險去走融合者這條道路。
這一類詭怪往往能造成巨大傷害，並在極短的時間裡面迅速成長起來，它們正是我們需要集中力量攻堅的對象。”
聽到樓上傳來的激烈動靜，眼瞅着四個調查員跑到八樓跳出，遠遠的跟在那道急掠的身影背後，守在十六樓走廊裡的一個飛機頭連忙跑進屋子，衝正在跟人鬥地主的光頭大漢喊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點齊兄弟馬上趕過去？”飛機頭興奮得滿臉通紅，“只要等民安局跟殺人巷打的兩敗俱傷，我們就能螳螂捕蟬烏鴉在後！把他們身上的奇物一網打盡！”
……
像老老大，每次使用融合的奇物之後都要去找女人發泄，他本身性格謹慎，十分節制，但這是使用奇物的代價，不得不去做，結果那一次——”
可N號機的選擇卻與常人恰恰相反，他拋棄了術師的光明道路，一頭鑽進了融合者的狹窄衚衕。
而且她現在快要達到紅衣級了，局裡和她有關的資料都還寥寥無幾，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又會出現一隻劫魔。”
“老樣子吧。”
柳無霜連忙給他倒了杯水。
說着他把手裡剩下的三個3一個4猛地塞進桌上的一堆牌裡面。
掃了眼棚戶區中某條閃爍着幽光的小巷，他立刻沉聲吩咐道：
甚至很可能是他奴役詭怪的根源所在。
不過就算是這樣，依然有許多融合者渴望能夠轉職成術師，走上一條康莊大道，擺脫自身所面臨的危險局面。
這也是我們要儘量撲殺所有詭怪的職責所在。
“我剛剛在夢裡遇到了夢女。”
化作一個騎着紅色小電驢的藍騎士。
“就是這麼快。”
“這世間總有意外，就算是老老大那樣謹小慎微一絲不苟的強者，也會有疏忽的時候。
這也是許多國家禁止在居民區上空進行超音速飛行的原因。
畢竟他們原本就天賦較低，是沒有機會成爲術師的，現在藉助融合者這條捷徑轉爲術師，必定也會存在相應的缺漏。
柳無霜駭然失聲：
“這麼快？！”
“操縱空氣的天賦真是好用啊。”
光頭大漢周小小看着自己的牌面，心不在焉的說道：
“殺人巷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一個4階領着一幫3階，至少也要打個十分鐘，我們沒必要去的那麼早，否則要是被民安局發現了，他們說不定會轉過身來對付我們。
並通過敏銳的感知判斷出，奇物特質的含量遠在靈力氣息之上。
“想吃點啥？”柳無霜掏出了手機。
這便是他今天解決遊戲儀式的收穫。
“你就算六個6能幫你贏來一件奇物嗎？都踏馬長點腦子！出發！”
他們或是神出鬼沒難以追蹤，或是行動痕跡無法預測，或是戰鬥方式匪夷所思。
“夢女？！”
衛滄猛地從牀上彈起，躥出窗戶。
你們別看我現在出口成章，做起事來深謀遠慮，其實我以前就是個混混，性格就像小飛那樣無比衝動。
而且還是由術師轉職成的融合者。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的速度很早以前就超過了音速。
“行。”
看着身邊關心的下屬，衛滄臉色難看的笑了笑，道：
牌桌右邊的一個紅髮男適時的捧場道。
“確實挺巧的，誰能想到我熬夜值班後簡單的睡一覺都能碰到這種事？”
“知道了知道了，他們動靜那麼大，我在樓下都聽到了。”
待到輪胎觸及地面，蘇墨不由得再三感慨：
棚戶區。
而這種方法最大的缺點便是對精神力的消耗。
力量屬性拉滿所帶來的強大負荷稍稍得到一些平衡。
門口剛加入組織的小飛聽到這些，頓時對那位從未蒙面的老老大升起無限的崇拜之情：
“老老大這麼厲害，現在怕都已經成爲副會長了吧？這麼說來，咱們在會裡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
“對對對，麻雀在後！我們就要當這個麻雀，狠狠啄死他們！”
周小小洋洋自得道：
“不急。”
即便是他，一天下來跑個幾百趟也着實有些疲乏。
詭怪雖然也存在類似的關卡，但突破起來明顯要比我們容易得多。
這也就意味着，她早晚會跟餘處那樣的高手對上，整個青虎市都沒有多少5階，只要做好足夠的準備，未嘗沒有機會把她拿下。”
一瞬間，體內驟然涌現一股熱流，散入四肢百骸，改造並強化他的全身。
但在覺醒操控空氣的天賦之後，真空領域便得以常駐，根本無需再以消耗精神力爲代價。
幾個下屬見狀，麪皮微微一抖，連忙帶上裝備，朝走廊盡頭跑去。
“記錄可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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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來說，3階突破到4階是一個較爲明顯的關卡。
“老大，民安局那幫傢伙出動了！”
因爲融合者的道路顯而易見的困難、艱險，上限也較低，還有可能墮化成詭異的墮落種。
雖然仍然感覺有些不舒服，但好歹算是緩解了一些。
這裡面必定存在某種深刻的緣由。
趁着身處窄巷四下無人，蘇墨決定正好給自己加點。
根據沈盼夏的說法，融合者在達到4階以後，體內依靠奇物已經積累了相當多的靈力，足夠他們藉此拐進術師的道路。
戴着大金鍊子的光頭，嘴裡叼着根中華，滿臉不耐的回道：
說完，他直接翻身，從十七樓跳了下去。
上午解決韓映真那邊的遊戲儀式，一共幹掉了五隻黃頁級外加一隻紅衣級。
看着震驚到失神的小飛，周小小掐滅菸頭，嘆氣道：
但夢女的出現實在是太過隨心所欲，今天可能在城東，明天就可能在城西，毫無規律可言，哪怕我們安排再多的人手，也沒辦法追蹤到。
衛滄看了眼時間，笑着道：
“我昨夜跟值班的弟兄們都沒吃飯，先幫大家弄點飯吧，等我們吃完再接替你們這邊。”
訂單剛下立刻就顯示有騎手接單，柳無霜不由得微微一訝。
就如同吃撐了之後服下幾顆健胃消食片。
“說來這還是我跟你們老老大學的。”
衛滄伸出手，艱難道：
“水……水……”
不過就算把他幹掉，也不會再增加屬性點。
其實按照常理來講，從融合者轉爲術師算是比較常見的案例。
“什麼小學文化？”滿臉橫肉的光頭猛一皺眉，訓斥道，“明明是麻雀在後！三個K帶二。”
只比昨天踏滅那處異域稍微少一點。
雖然那些人根本找不到他，但有人在背後盯着還挺難受的。
在覺醒操縱空氣的天賦之前，有時候接到了距離較遠的訂單，爲了防止車被人偷走，他經常就是直接拎着車從天上高速飛過，再降臨到目的地附近把車放下，四五千米的距離往往只需要三四秒鐘。
“這手速……”
早先她還弱小的時候，受害者一般都是普通人，但等她變強後，瞄準的基本上都是修行者，因爲普通人根本滿足不了她的吸食慾望，唯有修行者的強大肉身才能讓她更快變強，
“她現在已經達到了黃頁級，並且十分接近紅衣級，夢境作爲她的主場更是危險無比，我在裡面都差點沒能逃出來。”
他可真是把謹慎做到了極致，但凡出任務必準備三套不同的撤退方案，哪怕要對付的是一個灰心級，他都會做好萬全準備再出發，就連會長都誇過老老大必定能在融合者這條道路上走的更遠。
等到一杯水喝乾，他放下玻璃杯，長長的出了口氣。
最後還是跟在老老大的身邊，隨時聆聽他的教誨，認真看書，日夜苦讀，才能像今天這樣肚有詩書氣自華。”
“殺人巷這樣的倒還好說，我們在這邊安排人手，監測這片市內最大的棚戶區，蹲都能把它蹲出來。
……
但這並不意味着融合者的未來已經徹底鎖死。
某條無人的小巷裡面。
正當她準備瞧瞧是哪個騎手時，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呼：
“出現了！殺人巷出現了！！”
衛滄苦笑着搖了搖頭，臉上帶着未曾休息好的濃濃倦色。
先前戰鬥的時候，他就從對方身上察覺到了靈力的氣息和奇物的特質。
在外放風的另一個小弟連忙衝進來喊道。
“通知治安署，疏散附近羣衆，帶上顯神釘和困靈鎖，小張和七七繼續在樓上觀察殺人巷動向，隨時保持聯繫，剩下人跟我來！”
蘇墨緩緩吐出口氣，擡眼看向速度屬性——
在蘇墨嘗試掌握超音速飛行時，青虎市經常會傳來動靜巨大的爆炸聲，一度使得人心惶惶，引來官方的嚴重關注和密切調查。
柳無霜神色陡然一變：
“怎麼會這麼巧？”
至於幕後的那位N號機，僥倖讓他逃過一劫。
衛滄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下來：
柳無霜迅速在藍色APP上下單。
而現在，除了常規的詭怪之外，像夢女和殺人巷這樣的特殊詭怪則更爲棘手。
比起這項天賦在戰鬥中的運用，他更喜歡用在送外賣的工作當中。
只不過這一步風險極大，就算成功，也可能在成爲術師後跌落境界，而且轉職後的修煉速度也可能遠遠比不上普通的術師。
蘇墨深吸口氣，立刻將這些屬性點盡數加到速度屬性上面。
甚至只要有足夠的血肉靈魂和陰氣作爲補充，短時間內衝到黑影級都未嘗沒有可能。
“老大，民安局動用了困靈鎖，殺人巷已經被困住了！”
距離6000點只差1280點。
最遲五天就能拉滿，達成第二個屬性極限。
其後再把敏捷，體質和精神同樣拉滿，便可獲得第三個天賦，脾之天賦！
體驗過腎之天賦和肺之天賦，蘇墨不由得對脾之天賦充滿了期待。
當下，他不再猶豫，立刻啓動小電驢，準備把後備箱裡的七份豬腳飯交給那位柳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