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情到濃時,塵汐如夢,五度言情
“汐,你的身子。突然想起來她剛纔吐血,有些驚慌地看着她。
“我可是被你氣得不輕哦,逸要怎麼補償我?”澄汐的手已勾住了他的細腰,微微用力,他便癱軟下來,本就十分怕癢的他,如何逃得過澄汐故意的使壞。
兩人相擁着走到一邊的長椅上,寧逸被壓在長椅上,雖然長椅上有柔軟的墊子,卻還是有些硬,寧逸動了動想調整下位置,卻被澄汐壓住動彈不得,有些羞澀地別開了眼。
澄汐張嘴便輕咬他的耳際,引得他一陣輕顫,“上次被迷藥昏頭,這次我可要清醒地要了你,讓你知道我昨夜有否與人溫存。”
一會兒工夫,兩人便只剩下了薄薄的裡衣,似有詭秘而妖豔的火從寧逸的身上燃燒起來,兩抹交纏的身軀,甜蜜而野蠻的逗弄,讓寧逸忍不住輕吟出聲,但是他還是知道他們身處哪裡,忍不住抗拒出聲,“汐,別在這裡。。。。”
小侍還在外面守着,也許隨時會有人進來,甚至連遮蔽都沒有,她怎麼可以,在這裡。。。。寧逸如是想着,身體卻更加地不聽話起來,雙眸泛着漣漪水光,身體被撩撥得有些失控,微微擡起努力貼緊澄汐。
“他們都在外面哦,你可以叫響一點沒關係。”澄汐俯身輕嚀一句,隨即眉眼輕挑,看着身下的男子動情的模樣,手指卻更加賣力地撫弄,幾乎遊走於他的全身,只可惜他早已渾然無力,否則也不會只能任她玩弄,他不明白,爲何明明沒有中迷藥,卻依舊渾身無力。
寧逸抿住脣,不讓自己尖叫出聲,只留下幾許輕哼,氣惱地瞪着她,她是存心想要他難堪麼?若是被門外的人聽到他如此的叫聲,讓他日後還如何見人?
“逸,我是誰?”澄汐望着他情動的雙眸,柔聲問道。
“。。汐。。。”破碎的聲音自脣邊溢出,他的身體緊緊地貼住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意亂情迷的雙眼泛着水光,即使拼命壓抑也止不住地嬌喘,他的聲音越來越響。
“想要麼?”澄汐終於好心地打算結束這場撩撥,看着被壓在身下抽泣的他突然有些心疼。
“。。。。要。。。”明明知道不該落入她的陷阱,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要他服軟低頭,寧逸卻忍不住出聲哀求,急切的聲音聽起來卻讓人於心不忍。
澄汐結束了她的懲罰,與他纏綿起來,一番**過後,看了一眼寧逸疲倦的模樣,將他抱起走入了內室,輕放到牀上。
寧逸卻因她的碰觸再次情動,彆扭地不敢看她,只能徑自縮緊身子,想要擺脫那份顫動,誰知越是如此身體越是僵硬,還伴着微微的顫抖。
“逸不想說什麼麼?”澄汐看出他的悸動,卻故意當作沒注意,手指若有似無地拂過他的胸口,看到他起伏的胸口,更是直接躺到了他的身邊,在他耳邊吹風。引得他一陣戰慄。
“我,我想休息了。”連聲音都夾着顫抖,寧逸小心地往裡面移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澄汐環住,一回頭,竟是她裸露的胸口,瞬間呼吸急促了起來。
“不要忍着哦。”澄汐又說了一句,便閉上眼假寐,手卻環上了他的腰際,手下只感覺到一股熱量襲來,他的身子早已滾燙非常。
寧逸嚀嚶了一聲,澄汐睜開眼,促狹地看着他,他大窘,俊逸的臉龐也浮上了彩霞,眼神四處流轉,澄汐順勢動了動,意料之中地聽到他壓抑的喘氣聲,“汐。。。。我。。。難受。。。。”
“求我,求我就給你。”澄汐邪氣地說着,手裡的動作卻不見消停,見他緊咬着下脣拒絕求饒,更是一手伸到了他的身下,惹得他止不住地扭動了起來,“呃。。。別。。。”
“求我。”澄汐很堅持,半身壓得他動彈不得,連雙腿都無法收攏,只能微微地抖動。他的倔強,他的不屈,這一夜,她要全部拿走,只要他求饒,她便帶他走,若是連服軟都不會,他如何呆在她的身側。
終於,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的逗弄,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即使曾經被下了藥他也不曾向黎帝求饒,可是面對澄汐的挑逗他卻全無抵抗之力,似乎只需要她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便全身癱軟。她要他求饒,他便求饒,只要能夠呆在她的身邊,即使要他忘記自己他都甘之如飴,何況只是讓他拋開自尊和驕傲而已,他可以做到。
“求。。。。求你。”脆弱地求饒,寧逸強忍着下身的火熱,信誓旦旦,“只要是你說的,我便會做。。。我。。。阿。。。”澄汐已壓上了他的身體,吞沒了他的話語,他要說的她都懂,她只希望有一天他也能懂她的堅持。
瘋狂地索取,讓寧逸幾乎昏睡,可是最終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他努力地保持清醒,害怕她再次拋下她,緊緊地抓着她的手。
“逸,這一次,我不會拋下你,你信我。”澄汐摩挲着他白皙的面頰,清眸帶水,眉眼如畫,高挺的鼻,櫻紅的脣,白得有些透明的肌膚,襯得他的嫵媚中帶了少許的清淡,妖中又夾帶着清純。
“汐,我沒有幫你保護好墨。”似是想到了經脈俱損的梓軒,寧逸的臉上呈現着無法言語的疼痛,對於梓軒,他真的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感,一方面待他如兄長一般仰慕尊敬,另一方面卻是瘋狂地妒忌他奪走了澄汐所有的目光。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若是澄汐知道梓軒在黎帝身下承歡,會有多痛苦,他便無法無動於衷,即使知道澄汐不一定會明白他的付出,但是他還是無悔地保護梓軒,只因,梓軒是澄汐的最愛。
“已經很好了,那些都不是你的錯。”澄汐緊了緊她的擁抱,眉宇間透着濃濃的心疼,這人爲她受了太多的苦,以後她會好好護着他,不會再讓他承受那樣的傷害。
“對不起。”寧逸將頭埋入了澄汐的懷裡,只有在她的身邊聞着她獨有的蘭花香味,他才相信此刻的他,是真的躺在她的懷裡。
原來,幸福,竟如此接近。
逼於無奈,澄汐只能點了他的睡穴,看着他寧靜的睡顏,她微微一笑,起身穿了衣服,吩咐了小侍好好守着,便離開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