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若真的抓得住她,他現在就可以將任佳佳給殺了。他不在乎除了衛燕爾之外的任何人。
衛燕爾咬了咬牙,她的眼淚已經憋紅了眼眶,她重新走到那任佳佳的面前,小心地避過了鮮血,戴上了手套。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笑了一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問候你的家人的。既然你的身體素質不行,那麼就由你的父母或者是你的親戚來代勞吧。我不介意卑鄙一回,只要能夠讓你痛苦。”
那任佳佳也淡定不了了,她開始瘋狂的嘶吼着,掙扎着。她現在唯一在乎的事情,唯一讓她感覺還活着的事情就是知道自己的父母安然無恙!現在這女人竟然要將她的父母都置於危險之地。她不能忍,不能夠將這一切都給忍受下來!
“賤人!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別他媽扯上我的家人!衛燕爾!你個賤人!”
衛燕爾聽着她罵出這些難聽的話,就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冷笑了一聲。直接的離開了,能夠讓他人痛苦,這纔是最好的。即便她不會去做這些事情,她也要讓這女人痛苦無比。加之身上的痛,衛燕爾覺得自己也真是一個好的陰謀家。
“你覺得我會去威脅到她的家人嗎?”衛燕爾上車之後,發現路亦銘對於她說的事情有些不在意。心中不爽,這樣問道。
路亦銘笑了笑,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臉龐,說道,“你終究善良,怎會去對付兩個手無寸鐵的老人家?嚇嚇她也便好了。我還不知道你嗎?”最懂她的,終究還是路亦銘,這世上也只有路亦銘。纔可以忍受她剛剛那糟糕的模樣。
“你不覺得我很糟糕嗎?”她這樣問道,因爲剛纔的事情。她已經精疲力竭了。心累的同時,也感覺到痛心。
路亦銘將車停在一邊,那冷漠的眼神忽熱那變得深情了,他所有的動作都緩和了下來。他知道現在的衛燕爾仍然處在迷茫的階段,一則因爲自己剛剛的憤怒,二則也因爲自
己的孩子仍然在醫院裡。雖然醒過來了,但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她心痛的無以復加,他也是。
“你從前就是這樣的啊。爲什麼糟糕?我像是普通人嗎?你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是。也只有我纔有資格做你的丈夫。”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絲的微笑。這一絲的笑容好歹讓衛燕爾感覺到了安慰。她拉過了他的手,不再害怕他的離開。因爲自從她醒來之後的每一刻,他都在告訴他愛着自己的答案。那樣肯定,那樣讓人心安。
“這就好。我以爲你不會愛上一個狠心的女人。我的確不會對那兩個老人做什麼的。”她向來分得清楚。但阿澐若有個三長兩短,她想她會瘋了去。每個人都有極惡的一面,這也很正常,她也壞,只是壞的不明顯而已。心中仍然有慈悲之心,所以讓人覺得她是好人。
“你哪裡狠心了?你跟我一比。根本算不上什麼啊。”等着衛燕爾想起從前的那些事情就知道路亦銘現在所說的話並非假話。而他也向來獎罰分明。從未做錯過一個判斷。
路亦銘將衛燕爾送到了店裡之後,便就去了公司。還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處理呢。而一到最頂層,便就聽見了保羅跟聿秦吵架的聲音。媽的,身爲一個世界級的富翁,怎麼就跟一個小助理吵起來了?路亦銘不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也想裝作不認識保羅,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我覺得你助理是有眼不識泰山。”保羅仍然有些不滿意,他感覺自己有點煩躁了。畢竟他還有小孩子的一面,在非正事面前,他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而已。路亦銘深深的懷疑他的智商。然而從前哈弗的智商測試結果說明,他的智力是沒問題的。高於常人,比路亦銘低就是了。
路亦銘冷冷的看他一眼,大早上的就給了他一個透心涼。說道,“什麼事快點說。我十一點還得有事。”他這樣說着,只見保羅不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跑到了酒櫃的面前,想要喝酒,但立馬就被路
亦銘給攔下來了。說道,“你有什麼不愉快的可以去撞牆,不要跟我的酒過不去。”
這裡面的酒每一瓶都是價值連城的。
“我這次來當然也是有事的。不然我大早上的跟你的助理吵架?我這不有毛病嗎!”保羅有些記仇,更是不開心,他知道路亦銘辦公室隨便泡的這些茶也價值不菲,於是便也大口地喝着。繼續說道,“我早上還睡着覺,就有個女人打了電話給我,聲音嬌滴滴的,讓人聽了想死。她還他媽的哭着讓我救她,我都不認識她……哦,應該是認識的,從前在德國的時候的情人。她說是萘儷要殺她,我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她就掛了。”
保羅的中文也很好,特別是罵人的話,說的無比的順溜。路亦銘有點無語,這男人到底是吃了什麼藥?大早上的還不正常。“所以線索在哪裡?”
“掛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中文報時。而那時候我剛好在茵迪廣場,那大鐘每到整點都會報時。所以她就在這S市的某處藏身,我將茵迪廣場的周邊都給搜索了一遍。在一個廢棄的工廠發現了那女人的屍體。”保羅現在想極力的表達自己日了狗的心情,他現在根本就不想回想起那女人的死的模樣。當真極慘。
“所以呢?”路亦銘覺得他現在說的都是廢話,“你可以在電話裡跟我說的,沒有必要來我的辦公室裡。”路亦銘也很明顯的嫌棄了他。非常煩躁的說出了這些話之後,保羅也是一笑。他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坐好了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金鐲子,看起來有些年代了。花紋都被磨去了,而路亦銘看見那鐲子之後,眼睛一亮。直接走到了那保羅的面前將那鐲子給搶了過來,“你從哪兒弄到這玩意兒的。”
“那女人逃跑的時候掉落的。有些年頭了。但保養不錯,我想去查查這東西從哪兒來的。”可惜沒有任何的線索,所有的線索都在中途就斷掉了,或者說關於這鐲子的線索都是沒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