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初曉皺了皺眉,說道,“這不會是把刀吧?我不會讓衛燕爾去做那樣危險的事情的。她還懷着孩子呢,況且,你要是真的讓她去做這件事期。你就直接的判了她的死刑啊!”穆初曉這樣說着,到底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但是勾炎只是翻了個白眼,說道,“我讓你將匕首給她?別逗了好麼?她宅子裡有的是刀子,沒必要讓我給她帶啊。你也不想想。”但是事實上,這裡面,就是一套非常鋒利的刀具。長短不一,什麼都是有的。經過特殊處理,過安檢的時候並不會發出什麼聲音來。
“是對於她而言非常重要的東西。你也是知道的,我到底是有多愛她。所以對於她的要求,我一向是滿足的。她就要逃跑,你也是希望我對她好一些的吧?”勾炎這樣說着,眼中卻透露出了真誠的神色。這倒是讓穆初曉信以爲真了。女人是感性動物,會相信這一套作法,自然也是因爲她們會心軟罷了。
穆初曉皺了皺眉,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這一個偌大的盒子。這盒子似乎還是木質的,還雕着花。似乎是手工雕刻上去的。自然也是顯得非常的精緻的。
“勾炎,希望真的是如你所說。我會將這東西帶給她的。你放心就是了。”穆初曉這樣說着,她信任勾炎自然也是因爲他對衛燕爾是真心的,更是可以將這一切都給逆轉的。她想要讓衛燕爾離開路亦銘那個惡魔,也更是想要找個能夠對她好的男人。這勾炎倒是一個人選,現在看來,他爲了她盡心盡力。這也是一件好事。
勾炎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這裡面的刀具都是異常鋒利的,上面也還是塗有麻醉藥。只要是讓人體一接觸到。他們就會進入沉睡狀態。
穆初曉到了衛燕爾的宅子之後,經過那些保鏢的時候,卻是被攔了下來。她本來就覺得氣惱,卻還是被他們給攔了下來。她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當真是連我的身都要搜嗎?
到時候我將這件事情告訴路亦銘,你們的工作也別想要了。”
那些保鏢自然也是知道這女人不好惹,但是他們也是本着工作的精神,所以一定要將這東西給拆封出來看看的。“不好意思穆小姐,我們不能夠讓你將這些東西給帶進去。除非是經過我們的檢查,穆小姐,也還請你尊重我們的工作。”
穆初曉咬了咬牙,更是知道這東西既然是勾炎拜託了自己的,自然也是想要將這些東西給帶出來的。也是要將這些東西給交到衛燕爾的手中的。就在此時,卻只見門口開來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絲不苟的髮型,俊美而又冷漠的神情更是將寒冷二字給發揮到了極致。他將墨鏡取下,眯了眯眼睛,看了看穆初曉,又看了看那些保鏢。
“在我家門口鬧這些,合適麼?你們這腦子是不想要了吧?”他雖然說的平靜,但是在他們的耳中卻是充滿了威脅的意味的。那些保鏢見識過老大的厲害,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地站在一旁,好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般。
只見他冷笑了一聲,“還愣着做什麼,讓她過去啊!這件事情要是再在我的面前提起來,我就直接的將你們給殺了。”他的眼神冰冷,更是告訴他們他的確也是會這麼做的。於是他們便乖乖的讓出了一條道,更是似乎是巴不得在他的眼前跪下的。
而到了屋子外邊,還沒走到監控區,他朝着穆初曉眨了眨眼睛。這穆初曉這才恍然大悟,她是說這路亦銘怎麼就沒有強行拿出這玩意兒來檢查。敢情這人是勾炎……她瞬間有些無語,模仿的還挺到位的。
他又裝作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沒拿,就直接的開車走了。那些保鏢更是大氣不敢出,都快被嚇死了。穆初曉來到樓上之後,便看見衛燕爾正在畫畫。她雖然也是跟她一起學美術的,但是卻沒有她那樣深的造詣,更是沒有她那樣的天賦。一切都是依葫蘆畫瓢而已
。
“燕爾,勾炎讓我給你帶了點東西。說是對於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似乎還是挺貴重的。”她將衛燕爾扶了起來。這孩子是衛燕爾期待已久的,一點點的事情都要小心。穆初曉更是將她寵得像是穆家的二小姐一般。更是對她好的沒話說。
衛燕爾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我沒有這麼嬌貴。也爲難你總是來看我了,路亦銘最近像個神經病一樣的。最近看的太嚴了。”他這樣說着,幫她倒了一杯茶來。
他們是多年以來的好朋友,有些事情自然也是心照不宣的。“沒事。反正都要離開這鬼地方了,你且熬上幾天吧。馬上就好了的。”
就在這時候,穆初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神之中卻也滿是焦急。將那即將要打開這盒子的衛燕爾給拉了過來,說道,“不知道勾炎找你談過沒有。他現在有想法要你去親自刺傷路亦銘,他那腦子都不想事情的嗎?你現在還是孕婦。就算是路亦銘不會傷及到腹中的孩子。那等你生完孩子之後呢?那還不得過得暗無天日?”
衛燕爾停下了動作。她或許是知道穆初曉是要來阻止她的。但是無論她怎麼阻止,自己也還是要利用自己本身的優勢的。因爲她早已經不是那個多愁善感的女人了,她現在已然是變得堅強了。更是沒有誰能夠操控她了,現在屈服於路亦銘,只是暫時的。並且,她現在也是一顆都等不了的了。
但是她也是知道的,不能夠讓穆初曉擔心。也不能夠將他們給牽扯進來,若非是真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她這心中也仍然還是會心有餘悸的。“他是跟我說了,但是我拒絕了。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你擔心的,我這麼大個人了。即將是做媽媽的人了。這些東西怎麼可能不懂?一切也還是以我肚子裡的孩子爲主的。”
她這樣說着,心中倒是覺得有些彆扭的。畢竟從前從來都未曾遇見過這樣的狀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