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皇后坐在那花容失色的模樣時,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那衣襟半開其實露出了裡衣,然而並沒有露出什麼肉來,對於她這個穿過短褲t恤的人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可是這個世界不是這樣的啊,這也算是殿前失儀吧?
皇后也算是反應過來她衣襟開了,嚇得連忙雙手環胸,看着皇上說道:“皇上,她要殺我。”
溫惠笑着走向了皇后,嘴角帶着若有似無的笑意,應該是非常好看的美人皮相,然而卻是看的人背後陣陣發涼。
“皇后,不覺得這很驚心動魄嗎?要不然在來一次?”溫惠笑着問道。
皇后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說道:“你大膽!”
“皇后倒是膽子小的很,就這樣還算計我?忘記我是學醫的了?”溫惠反問道,語氣之中有着一抹嘲諷。
皇后心中更是大驚,臉色發白,指着溫惠說道:“你在說什麼?少血口噴人?”
“嘖嘖嘖,本公主這分明是櫻桃小嘴,怎麼能是血口呢?”溫惠滿是調侃的問道。
皇上的臉色也十分不好,那事情皇后是問過他的,他覺得這種一瞬間的味道,應該不會引起注意的,沒想到竟然還被發現了?
溫惠看着臉色煞白的皇后,笑的十分明媚說道:“若是有人踩到我的禁區,我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不過我討厭陰謀,所以說出來,也算是給皇后提個醒。”
“你你想做什麼?”皇后臉上出現了一抹惶恐的神色。
“做皇后對我做過的事情啊。”溫惠淡淡一笑說道,然後看向皇上說道:“既然是踐行宴,那麼本公主就先告辭了。”
皇上其實有些窩火,沒想到溫惠竟然如此囂張,說道:“溫惠公主,不覺得該給朕一個解釋嗎?”
“那皇上還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呢,放任你的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公主?真的本公主長得面善,就沒脾氣了?”溫惠冷冷的反問道。
隨後一笑說道:“不過本公主還是挺大度的,不屑計較,不過風鈴子這件事情,算是踩到本公主的禁區了,皇上要如何給本公主一個解釋呢?”
秦帝一噎,討厭溫惠的咄咄逼人,更加厭惡皇后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楚帝問道:“什麼風玲子啊?”
“風玲子的味道和梅花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便是媚藥。”溫惠淡淡說道。
楚帝一驚也馬上反應過來了,指着秦帝說道:“你們這哪裡是踐行宴,分明就是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要將人留下。”
這種醜事被當衆說出來,秦帝也是滿臉通紅,指着皇后說道:“賤婦,你來說怎麼回事!”
然而皇后卻是滿臉通紅,媚眼如絲,開始着手脫開自己的衣服了,呢喃道:“皇上,要臣妾。”
這發生了什麼事情,衆人都是明白的,一知道問惠那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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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你對我母后做了什麼?”秦太子怒聲說道,那射箭的事情他之所以不攔着,那是不想給溫惠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若是皇后真的出事,那他就沒了助力了,也算是被逼的蹦躂出來了。
秦太子上前拉住皇后準備脫衣服的手,說道:“母后,你清醒一下。”
然後看向溫惠說道:“溫惠公主,這事可能有什麼誤會,我們明智你是醫學高手,怎麼會給你下毒呢?你
快給我母后解了。”
“是啊,我是醫學高手,可不是用毒高手,所以解毒這事不在我的業務範圍。”溫惠雙手一攤,大有不管此事的樣子。
皇后在這個時候卻吻起了秦太子來。
瞬間秦太子整個人就都蒙逼了,隨後便也感覺出了異常,說道:“溫!惠!你對本太子做了什麼?”
“做什麼?本公主連太子的身都沒靠近,如何能對太子做什麼呢?這光天化日的,太子可別血口噴人。”溫惠一臉無辜的說道。
楚帝那是馬上附和:“就是,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樣子,溫惠公主還不屑對你做什麼。”
然而秦太子和秦皇后完全就剋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極盡纏綿在一起,完全的忘我了。
皇上的臉色那叫一個鐵青啊,怒聲說道:“還不將這兩個丟人的東西,給拉下去!”
護衛上前,都是去拉太子的,可不敢碰皇后,他們也是滿身的冷汗,這個溫惠公主太大膽了,竟然敢當衆做給皇后下藥。
不過皇后和太子也算是罪有應得了,竟然對那麼一個漂亮女子下這種個藥。
宮女上前,拉的是皇后。
然而卻怎麼都拉不開兩個人,反而越拉兩人抱的越緊,此時兩人早已經是衣裳不整了。
溫惠就冷笑連連的看着,完全沒有一點女子該有的羞澀。
“想來本公主在這是不方便的,就先告辭了。”溫惠說完,便離開了。
秋霜和冬雪也是滿臉笑意的跟着溫惠離開,秋霜給溫惠豎了個拇指給溫惠,說道:“公主,幹得好,看他們還敢不敢算計公主?”
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道理,都紛紛藉故離開了,對於近日所看到的事情,那都是諱莫如深,什麼都不敢說的。
秦革走向溫惠說道:“公主,可知道要廣結善緣?你這是得罪秦帝的事情。”
“人生就應該開開心心的活着,若是誰讓本公主不開心了,本公主就要從她身上找到開心。”溫惠嘴角帶着一抹惡趣味的笑意說道。
秦革看着眼前的女子,行事作風都很坦蕩,要比一般男子都來的有魄力,在聽聽那爲所欲爲的話,當真是叫人羨慕。
“隨性而爲當真是叫人羨慕。”秦革說道。
溫惠看向身邊這個少年元帥,笑道:“何必羨慕我?憑元帥的能力也完全可以隨性而爲的活着,人生就走這麼一次,又何必揹負太多?”
“呵呵,人上來便是揹負了。”秦革笑着說道,看着身邊比自己低很多的女子,她真的很美,玲瓏嬌小,然而手段卻令人髮指。
“秦革元帥如此盯着我看,我會以爲秦革元帥對我有非分之想的。”溫惠嘴角帶着笑意說道,語氣之中多了幾分揶揄。
秦革笑着說道:“本元帥還不會飛蛾撲火,公主放心吧。”
溫惠不在說什麼,翩然離去。
對於近日宴會的事情,竟然是一定消息都沒有傳出,然而第二天便是廢了秦國太子和皇后了。
大臣都明白是怎麼回事,瞬間都將溫惠公主劃入危險的行列中。
一衆百姓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知道聖旨上所說:殿前失儀。
然而大家都不是太關注這件事情了,都在開心的說着善醫堂在他們周國建造成功第一所,之後的其他善醫堂由秦革建工建成。
溫惠坐着馬車離開秦國的都城,準備回周國,
依舊是打算在馬車之中度過,其他人也是露營在外。
空曠的草原上,四十多個護衛禁衛在馬車邊,向前行駛着。
這裡他們來的時候就駐紮過了,溫惠下命令今晚在這過夜。
護衛開始收拾帳篷,就地紮營。
夜晚,也是二十人輪流休息制度的。
溫惠也坐在車裡面,屏氣凝神的修煉自己的內力,四個丫鬟都是靠在馬車裡面睡着了。
忽然耳邊傳來破空的聲音,這是箭的聲音,溫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刺客、有刺客!”皇上留下來的是御前侍衛,所以武力還是挺高的,這破空的聲音,還是有人聽到的。
瞬間大家就都醒過來,四十人都提刀護衛在馬車邊,將那些射過來的箭都格擋開來。
有幾個明顯是武功好手,內力深厚,都用自己的內力將箭都揮打開來。
四個丫鬟也都那句有刺客給驚醒了,之前他們就都遇見過一次了,立馬都圍繞在了溫惠身邊,秋霜惡狠狠的說道:“真是可惡,這秦皇后還敢派刺客來。”
“你怎麼就確定是秦皇后了?”溫惠淡淡的反問道。
“不顧是誰,關鍵是我們現在怎麼辦?”冬雪問道,略帶焦急的說道:“早知道我就習武去了。”
溫惠含笑說道:“是該讓你們習武的。”
過密的箭還是傷到了不少護衛,然而那箭愣是沒有射到溫惠的馬車之中。
這批的侍衛統領大聲喝道:“是什麼人?竟然敢行刺公主?還不滾出來?!”
瞬間數百名蒙面黑衣人就出現了,背後都揹着弓箭,手中都拿着刀,上來便是殺。
這些人也很明顯是個中好手,招招都是要命的,這伸手大家很容易便猜到了身份:殺手!
侍衛隊長看着急劇減少的人,說道:“你們收了多少錢?我們周國給你們雙倍!”
“囚命可沒這個規矩。”一個滿身黑衣的男子走了出來,這人通身都是王者霸氣,彷彿就是暗夜裡面的王者。
護衛們立馬就是警鈴大作,囚命的!那可是殺手組織,買動他們,那也是需要相當財力的,不知道這公主得罪的是什麼?
“我要殺的是馬車裡面的那個,沒你們什麼事,現在滾,還有一絲活路。”囚命嘴角泛着冷漠的笑意說道。
幾個護衛面面相覷,留下來很明顯是死,回去也是死,他們有一身武功,還不弱悄悄藏起來呢,皇上也肯定以爲他們是爲了保護這公主而死了,說不定還會善待他們的妻兒。
剩下的十幾個人,面面相覷一下之後,便是準備離開的打算,領頭的問道:“當真?”
“那是自然。”囚命笑的頗爲諷刺的說道,然後微微擡手,上百人形成的包圍圈,立馬便出現了一條通道。
夏雨暗罵一句:“無恥!”
溫惠淡淡吩咐道:“躲在馬車裡面,別出來,本公主不會有事。”
“公主,這樣,我們換了衣服,公主和他們三個假裝是丫鬟離開,好不好?”春風伸手拉住溫惠的衣服說道。
“不好,他們不會是我的對手,我手中有千里喪,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溫惠回答道,然後向外走去。
走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揮手殺人。
內力灌入進手腕之中,發射出十幾根銀針,那銀針瞬間便都扎入了那些小心翼翼準備離開的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