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人是有內力的 ,只是其他的人並沒有內力,就是一般的看家護院的武夫。
不過就是這樣,也足夠將鬧事的人,給轟出去了。
終於是有亮點了,好大膽的女子啊,這是肚皮舞嘛?在這個時代,見到這樣的舞,可以說還是很驚訝的,熱情奔放,將整個氣氛都推倒了高潮。
臺下是人們的高呼聲,這女子便是紅玫瑰,據說與白玫瑰是有些不和的,不過兩人現在是在一致對飄雨的。
溫惠看向身邊的吳孝賢問道:“怎麼樣?”
“沒注意看。”吳孝賢回答道。
這個倒是實話,吳孝賢好像一直就是在看她了,轉過頭看向吳孝賢說道:“我這麼坐着一動不動的,還是個男子,有什麼好看的啊?”
吳孝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扮男裝也十分好看。”
溫惠給吳孝賢個白眼,其實心中還是有些開心的,因爲他的眼中只有她。
然而想到七星之事,就會莫名的心痛。
白玫瑰和紅玫瑰完全是不一樣的兩種風格,純潔無邪,彈唱的是煙雨江南,一首溫婉嫺靜的曲子,很適合她的氣質。
聽到聲音的吳孝賢看過去,然後又迴轉過來,看向溫惠說道:“不如你唱的好聽。”
這首歌是她們遊玩的時候唱的,他們去了江南,之前是周國和趙國的邊境之處的,並不是很繁華,然而這幾年也是快速的發展起來了。
而且和她所在的那個世界的江南有幾分相似,總是煙雨濛濛,風景也很秀麗,其實周國大部分的風景,都是有江南美景的感覺。
她看到美景之後,他們又都不說話,她就自顧自的唱歌了。
不過那個時候,並沒有彈琴,因爲他們是在山水之間的,並非城市之中,也找不到琴的。
“一把油紙傘 ,又見煙雨江南,紫霞幽幽繞堤岸,燕子掠過青石巷。”台山的人很明顯是重新譜曲了的。
這首歌本是誇煙雨江南的,可用在周國任何城市都挺合適的。
“一墨跡飄香,又見紅畫舫,畫不盡千古容顏,纖纖蹙眉淺笑靨,煙雨的江南,紅塵的渡口,嘆前世凝今生。”歌聲優美而靜雅。
然而很快溫惠就察覺到了不對經,那就是她唱這首歌的時候,可是隻有三人在身邊的。
顯然這三人,不可能將這首歌說給別人聽,那麼這個白玫瑰是如何知道的呢?
臺上白玫瑰依舊恬淡的坐着,聲音溫婉動人的唱着:“十里柔情望春風,煙雨的江南,訴說着過往,情綿綿夢依依,聲聲輕喚舊時飛燕。”
難道她也是穿越的?溫惠震驚的看着臺上的人,這首歌要是現代穿越過來的,那麼會唱也並不奇怪。
“煙雨的江南,詩畫的纏綿,煙濛濛雨霏霏,迷了眼眸醉了青蓮,醉了青蓮。”白玫瑰依舊是彈唱着,然而眼神卻看向了溫惠。
不過瞬間,溫惠便收斂了所有情緒,拿起桌上的酒,對着白玫瑰邪魅一笑。
白玫瑰也是微微頷首,然而心中卻不禁惋惜幾分,如此人物即將要離世了。
溫惠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穿越這種事情,雖然人人知道,可並不是人人都能夠碰上的,她或者是想錯了。
“我們被人跟蹤了。”吳孝賢回答道,顯然百里決也是記起聽到這首歌時候的情
景,反應過來了。
對,這種可能性,要比穿越來的大多了。
那麼是誰呢?這時間誰的隱藏功力這麼高?能夠秘密跟蹤的了他們四個?
一路上他都十分小心的,只要是比她內力低的人,都是能夠感覺出來的,那麼跟蹤她的人,很有可能,內力比她要高?
而他們唱這首歌,又是什麼意思,告訴自己,他們確確實實是跟蹤了她嘛?
這不是打草驚蛇是什麼?不!又或者是引蛇出洞?
可他們本來就在這啊,刺殺什麼的,直接 進行就可以了啊,爲何要引起警惕呢?
薰香!溫惠震驚的看向那薰香。
因爲藥物並不是很濃厚,是那些只有自制力不好的人,纔會受到影響的,而她對他們的自制力有足夠的信心,所以便沒有去掉這薰香。
如此才明白過來,這薰香之中有着大秘密,如今他們聞過了這藥,在猛然發現被跟蹤了,自然是會心虛紊亂,在加上催人暴躁的香味,是很難在維持平時的冷靜。
原來是在打心理戰?
溫惠整個人都十分認真起來,這次的刺殺顯然是不簡單的,她真的很好奇對方是誰。
瞬間四面八方便圍來了十個青衣布衫的人,皆是老者模樣,而紅白玫瑰,也皆是發射了暗器而來。
揮扇將暗器都格擋開來,溫惠嘴角揚起一抹勾魂攝魄的笑意,看着那衝入包廂,包圍而來的人。
探查了一下,這十人之中,有九人的功力,皆是在百年之上,而領頭的這一位,她測試不到他的修爲有多高,那麼就絕對是比她高的。
而且這十人並沒有蒙面,而且都是青衣布衫的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殺手,語氣平靜的問道:“幾位前輩有何指教?”
“果然沉得住氣。”爲首之人說道。
溫惠扇子一開,優哉遊哉的扇扇子,然而卻眼神暗示了吳孝賢,不要輕舉妄動。
爲首之人面色冷凝,然而卻是絕對信心十足的模樣,說道:“秦國十面殺。”
還真是猖狂啊,來她的地盤上搞自殺,還真的敢自報家門,是覺得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將她給殺了嘛?
“前輩可知,若是這刺殺不成功,秦國會遭受什麼樣的報復?就算成功,你覺得我百萬雄師會放過你秦國?”溫惠臉色平靜的問道,可是看不慣這種傲氣的模樣。
“哈哈哈哈,就憑你?你將那武烈老兒叫來,他也不敢跟我這麼說話。”爲首之人大笑道,十分的猖狂。
溫惠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早就聽聞秦國有十面剎,是每一代皇上都尊敬的存在,這 些人皆是武功高強之輩。
而且十人所修煉武功是同一套心法,同一種兵器,默契十足,修煉也是一同修煉的。
這十人是不參加任何政治的,只是專心打坐修煉,一般時候都不出來,除了皇上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裡打坐。
看來這皇上是下了血本了,若上次自己不是先把皇上抓走了,他還真有可能放出這麼十條訓練有素的狗了。
那個時候要是放出來,讓這十人專門刺殺師長級別之上的人的話,那應該真的是一種損失,不過如今是不會有這種損失了。
他們倒是胃口大,也想來一個擒賊先擒王 的套路了,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說道:“胃口不小,就憑你
們,也想殺朕?”
五子樓早已經是完全混亂起來了,紅玫瑰和白玫瑰簡直就是跟進了羊羣的狼,快速的廝殺起來。
他們廝殺的不是溫惠,而是在做的客人,完全就是要製造出恐慌來,讓整個環境都混亂起來,讓人心惶惶。
絕千非坐在包廂裡面,滿是平靜的看着亂成一遭的地方,冷漠的看着那些人被殺。
眼神最後還是定格在了對面包廂之中,被完全包圍住的兩個人,不知溫惠會怎麼面對這種情況,如果沒有看錯,這十人都是百年以上功力修煉出青丹的。
溫惠也不是沒和自己功力高的人交過手,所以她還真的沒有多少緊張,站起身來,優哉遊哉的說道:“哦?那不知道前輩是要以多欺少?還是要以大欺小?”
爲首之人滿臉黑線,怒道:“妖女,今日我們便替天行道,除了你。”
“呵呵,不要臉的人,總是會找些不要臉的藉口。”溫惠嘲諷道。
吳孝賢站起身,完全就是站在溫惠身邊,他整個人也是氣勢全開的,只是站在那裡,就莫名的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這便是天生帝王的威壓吧。
爲首的老頭更是憤怒了,下令道:“殺。”
溫惠直接揮灑出毒藥,這麼近,不弄毒藥都對不起她自己好不好?
更何況和這種級別的高手過招,不用毒是基本不可能贏得了的。
然而很明顯這十人,對溫惠有一個很深層次的瞭解啊,直接都退後開來。
溫惠也趁機拉着吳孝賢破窗而出,這種地方鬥不開,還是找個寬闊的場地比較好,畢竟鳳凰是無法在屋內戰鬥的。
“鳳凰!”溫惠喚道,完全是用了足夠內力的,震天響都不過分。
此時的鳳凰,正在享受着衆多鳥兒的服務,吃着各種美味的水果呢,一聽溫惠的叫聲,那真的是一個激靈啊。
瞬間便飛了起來,隨着一聲鳳鳴,衆人便看到了上空出現的鳳凰。
是個老頭的速度也確實夠快,瞬間便圍繞成了一個大的網,將他們包圍在了其中,爲首的人說道:“想跑,做夢。”
開玩笑,她想跑?
她能跑到哪裡去啊?回了皇宮,這十個人想殺她,也依舊是可以闖進去啊,只是會多些幫手而已嘛。
然而多了幫手,纔會造成慘烈的死亡情況的,所以啊,這種高手過招,她還是就地解決了的好,免得留下禍害,弄的人心惶惶的。
溫惠一派悠閒的看向對方,眉頭一挑,滿是挑釁之色,說道:“小人之心,朕不過是找個寬闊的地方而已嘛,那個小包廂還不夠朕伸張根骨的呢。”
“拖延時間。”那人喝道,然後手一揮,說道:“給我上。”
吳孝賢這兩年除了陪溫惠的時間,其他幾本都是打坐修煉的,因爲溫惠不找他,他無聊啊,而他本身內力的特性又得到了溫惠內力的特性,吸收起內力來是真的很快,很快的。
所以如今他的內力,是要比溫惠的內力高的,而且武功也要比溫惠高。
不過瞬間便是取了較弱的兩人心臟,速度是比之前都快了幾分,這完全就是內力上面的碾壓啊。
就算他們是百年修爲,可這兩人也都是百年修爲的啊,所以內力上來說,還是不相上下的。
當然那個爲首的人現在還沒加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