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專業知識大部分都沒有問題了,字也寫的漂亮,耐心希望也不只是說說那麼簡單的,那麼這批教書先生就是合格的。
還有數十人的少部分人,也是錯了那麼一兩道,然而考試就是考試,這題他們都沒有做出來,又如何去教學生?
而通過的每個人都頒發了一份就業證明,現場溫惠親手在上面寫上了合格人的名字,印下了王府的印章。
這自然是有人歡迎有人憂了,這種情況,自然是需要穩定一下人心的,便說道:“一次的失誤並不能證明什麼,好好溫習,教育界需要你們。”
只是簡單的一句安慰,便是能夠讓人重新燃起希望,發起鬥志。
解決了這件事情,溫惠便繼續回去看各個衙門交上來的稅收了,基本上是一目十行,沒問題就過,順便給每個縣都排了名次。
這次納稅最多的是淮水縣,隨後是幹銀縣、玉欄縣。
其他的縣基本上都是一樣的,而偏低一些的縣是泗水縣、梧桐先。
而這兩個地方土地雖然多,可人口也多,所以高稅收土地並不多,稅收偏低也很正常,然而這兩個縣在工商方面,稅收是最高的兩個縣了,是生意興旺的地界。
第二日開會的時候,溫惠覺得困啊,都三天沒睡覺了,而這次的宴會不僅是有衙門長,還有那天選拔出來的教書先生呢。
溫惠坐下來,看向衆人說道:“稅收本王都看過了,其中淮水縣、幹銀縣、玉欄縣的稅銀爲高,身爲衙門長,自然也該賞。”
紅羅剎將東西拿上來,她當然不會發什麼銀兩了,這種從官的文人,最注重的是名聲,所以獎賞的當然是牌匾了。
全部都賞了塊勤政愛民的牌子,既滿足了人的攀比心理,還剩下了一筆銀子,畢竟懸賞物件,怎麼也該是個王府拿出手的東西,肯定沒有牌匾來的便宜就是了。
得到牌匾的三人,自然是興高采烈的。
而沒得到的人,自然是羨慕的。
“這是諸位教書先生,他們手中有就業證,就業證上有分派他們去哪個衙門,你們彼此熟悉一下。”溫惠說道。
然後在看向衆人,說道:“沒有拿到牌匾的諸位,也不必灰心,來年努力就是,一年之計在於春,諸位早些回縣衙,忙春耕的事情吧。”
“是。”衆人齊聲應道。
溫惠站起身,說道:“本王先走了,諸位隨便。”
說完便直接離開了,當然是滾去睡覺了。
不過睡覺之前,先美美泡了個澡。
這一睡,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啊。
就在這段時間,油坊在百里決的安排下,也重新開始運轉,有之前的老員工帶着新員工。
這些新員工,都是擁有身份證的人,且都簽約了保密合同,工作合同,唯獨沒有簽約賣身契,這是學了溫惠當初的管人手法。
而工商部,也是第一時間發出了招商告示,通知各個商人,可以去進貨油了。
而條件很簡單,辦理了營業執照,有銀子,就都可以去油坊那,登記,拉油,然後開始販賣。
而油的品種、價錢,也是分成了三六九等,可以說進一步的優化了。
便宜的油自然是稍微次點,製作起來也快速簡單,裝油的工具也是大瓦甕。
而高級一點的油,是
分瓶裝的,質量自然也是最好的。
小的商戶,用馬車拉着大油甕,拿個勺子,大家小巷的按照一勺子一兩銀子的買着。
大的商戶,開起了糧油鋪,各種油裡面都有了。
可以說很完美的帶動了經濟,家家戶戶,也基本都是用油炒菜了。
外來的商戶,都紛紛從各個商戶裡面去買油,然後在運送到他們的國家,開始售賣,其中的路程,和商戶的曾價,到了別國,自然就是貴了的。
更別說,城門口還有人看管着,若是沒有身份證的人運送物資,都會額外收費的,當然這費用自然是不會太高的。
而有身份證卻沒有工作的人,基本上就都會在城門口等着,幫人家運送出城,賺點小費。
如今在溫惠封地內基本上家家戶戶都吃的東西,在秦、楚、吳、卻是成了稀罕物,只有上流有錢的人才能夠吃的起,高級飯店裡面才用的上。
而油坊的收入,那也是蹭蹭的來,不過短短一個月,就回籠了一千萬兩的銀子,再過兩月,估計自己花的銀子,就都回來了。
溫惠滿意的看着開張以來一個月的賬本,看向送過來賬本的百里決,說道:“當土豪的感覺就是好啊。”
“土豪?”百里決不解的看向溫惠問道。
額……現在說話都有代溝啊,解釋道:“有銀子的人。”
“王爺本來就不缺銀子啊。”百里決說道。
“誰說我不缺銀子的啊?”溫惠回答道,然後將油坊的賬本收了起來,看向百里決問答:“你有什麼安排嘛?”
百里決微微搖頭,說道:“沒有。”
“風和日麗的,咱們去練武吧。”溫惠說道,然後大步向外走去。
兩人就這樣在練武場裡面打的難分難捨,溫惠還是壓制了自己的內力的,而百里決也沒用笛子,乾脆就是比比招式,出出汗的訓練。
而緊接着,派去吳國的紅羅剎、武家軍也都回來了,而在吳國的善醫堂進展的也如同料想中的情況,很順利。
神醫那邊也派過藥童來,帶着種子種植起來。
而惠美優也完全由武靈兒去打理了,然而月底的時候,還是將賺的銀子交給了她。
一切都進展的十分順利,溫惠心情也是蠻好的,直到某人的到來。
看着若無其事,站在自己窗口的吳孝賢,以及瞬間現身戒備的暗衛,還有圍過來的紅羅剎。
將手中的布條放入墨之中,將字體徹底的模糊,說道:“都退下吧,以後他來,就別戒備着了。”
下句話是,戒備着,也打不贏,然而這話是不能說的,太打擊人的信心了。
吳孝賢看着瞬間退下的人,饒有興趣的跳下窗口,一副慵懶的姿態,伸手搭在了溫惠的桌上。
一副幽怨的口吻,說道:“惠兒,朕等的好苦啊,你的千里紅妝呢?”
額……她能說她在拖延嘛,再有一個月,那石灰、青磚的工廠就可以正常運轉了,這些東西出來,就能低成本的建築出民政局,到時候也可以公佈婚姻法了。
“那麼八戒是什麼?你想到了嗎?”溫惠看向吳孝賢問道,那次分別時,她隨口一個問題,竟然成了此刻拖延的好藉口。
“咱們的婚約上可沒什麼八戒不八戒的。”吳孝賢將當初的婚約書拿了出來,一
副得意洋洋的看着溫惠。
然後用一種審視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溫惠,問道:“我想惠兒應該不是那種不信守承諾的人,朕可是都退兵了的。”
果然不是什麼好糊弄的,那麼就轉移話題好了,問道:“你國內反對的聲音都消下去了?那扶桑爲首的大臣,可是很反對你嫁給本王的,不如你在考慮考慮。”
“朕已經是深思熟慮了,更何況民衆恨不得將朕綁了,送到你王府來,當上門女婿,然後好讓你這位王爺帶領他們走上幸福生活。”吳孝賢以一種誇張的口吻說道。
而且說着還不規矩的坐在了溫惠的書桌上,可能是嫌這麼坐着不舒服,還盤腿了。
微微向後靠在椅子上,擡眸看向坐在自己桌上,壓了自己賬本的人。
清冷俊逸的外貌,邪肆狂霸的氣質,再加上那玩世不恭的笑意,放現在就該是活脫脫的官二代,當然在古代,那也是官二代,不過官比較大了點。
自己真要嫁給這麼一個人?
好像沒當初那麼堅定了,所以纔會想拖延嗎?看來自己也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可以將婚姻當兒戲,當交易。
這個時候,門外的紅羅剎說道:“王爺,慕容公子求見。”
“不見。”還不等溫惠開口,吳孝賢便直接開口拒絕了。
溫惠看向吳孝賢,皺眉道:“你什麼時候都能代替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扔下我這個未來夫君,去見個無關緊要的人咯?”吳孝賢看向溫惠問道,一雙眼睛之中迸發着危險的光芒。
這人玩世不恭的時候,體現的是一種富貴風流態,可若這突然威脅起人來,那種狠辣卻又暴露無遺,而且還夾雜着帝王的壓迫感。
溫惠直視向吳孝賢,她可從來沒有因爲他的玩世不恭,就覺得他真的是個沒本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皇帝了,要知道他絕對是屬於馬上皇上的那種,若想得到這江山肯定是能夠打下來的。
不過卻不適合坐江山,他當皇上,肯定三天兩頭有叛亂,因爲太過極端了,也不是太懂駕馭不同人的方法。
“帶慕容公子去隔壁喝茶,有事押後再談。”溫惠回答道,她這不是妥協,而是爲了不必要的麻煩。
這個吳孝賢太偏激了,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局面,可不想因爲這個人給打破了。
溫惠一派閒適的靠在椅子上,看向吳孝賢問道:“滿意了?”
“勉強可以,不過咱們還是沒說婚約的事情。”吳孝賢看向溫惠說道。
溫惠很認真的看向吳孝賢,說道:“那我們就來談談婚約的事情好了,我這裡準備頒佈成親法,那麼身爲頒佈法律的人,自然是應該遵守法律的,不然衆人又怎麼會遵守?”
“惠兒,這是在想辦法推脫?”吳孝賢看向溫惠挑眉問道,所暴露出來的危險信息在明顯不過。
她是不想惹亂子,可並不代表,她就會接受威脅,一攤手說道:“我出不起百里紅妝!你等我賺了銀子吧。”
“沒關係,你缺多少,朕來補。”吳孝賢看向溫惠說道,反正就是不打算讓溫惠拖延的意思。
現在她後悔在吳國開設善醫堂了,不就名譽受損,將來不好管理嘛?大不了她採取鎮壓手段好!
總比現在讓吳孝賢空閒下來,然後來逼婚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