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後,都還沒有看過這個新生兒呢。
旁邊的太醫,連忙下跪道:“卑職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溫惠回答道。
武祈也準備行禮,溫惠連忙伸手去扶起來,說道:“舅舅,舅媽,不必多禮,這便是我剛剛出世的小表弟吧。”
懷中的小孩雖然比一般孩子小了些,可是卻眉清目秀,將來定然會是個偏偏少年郎,滿是笑意的說道:“真可愛。”
“謝皇上誇獎。”喬嫣滿是笑意的答道,臉上全部都是爲人母的喜悅。
“起好名字了嗎?”溫惠嘴角帶笑問道。
武祈微微頷首道:“恩,就喚作武念孝吧。”
這名字夠簡單粗暴的,溫惠頗爲無奈的一笑,說道:“很有舅舅的風格,念孝。”
小孩子倒也不哭了,好奇的看着溫惠。
讓太醫好生照顧着他們母子,她換藥之後,便回了鳳宮。
坐上的奏摺已經成堆,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以也無人上報。
可此一役,如何能夠沒有後續影響呢,這都不像是秦國了。
可能是五子樓送來的鷹,到她這她不在,直接帶着消息去武祈院子吃東西了吧。
站起身,邁着沉重的步伐,進入了這院子中,很多鷹都整齊的站在架子上,等待着他們的主人餵養,然而他們的主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好似能夠清楚的看到武祈和她坐在這院中相談甚歡,好似還能看到在院中練劍,喂鷹,和狼玩鬧的他。
有些怔愣的走過,想去碰觸那人,不過卻是空,一切都是那般的歷歷在目,一切卻都成空。
叫紅羅剎送來了一些生肉過來,看着鷹僅僅有條的食用,有序的將他們身上的消息拿下來。
一條一條的看着。
她離開之後,便是出現了城門口和安全局被殺案件,信中皆是說不明人士。
如今那些不明人士,都是楚國的楚傲身邊的精英而已。
接着便是紅羅剎發來的消息,他們找到個絕佳的機會,將神醫平安帶回,那些探子已經被打傷,移交到了安全局。
還有的是楚國發來的消息,幾個五子樓皆是發來,人員安全轉移的消息。
其他並沒有燒燬的五子樓,皆是發來消息,說楚國大亂,百姓人人自危,也有激進分子在四處喊着打倒溫惠,也有人再說她是惡魔。
在看,便是秦攻打楚,長驅直入,掠奪百姓,楚國再次陷入人間地獄。
那是比火燒和魔音還恐怖的地獄,那是大面積要人命,可秦國所做的事情,絕對是讓人生不如死的,尤其是女子。
“跟在我身後撿便宜?”溫惠冷酷的笑道,然後拿起另外一隻鷹身上的消息。
李肖燃入秦,射殺元帥夫人,挑撥楚周兩國關係。
一行字,讓溫惠猛然站起身來,李肖燃!
這個藏匿了許久,她無所謂的人,竟然成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秦國,李肖燃,呵呵……
調派人手,發放武器,她要親手去將秦國給拿下,李肖燃,也休想在逃。
大軍浩浩蕩蕩的走過各個城鎮,周國百姓皆知,溫惠這是要攻打秦國去了。
消息被傳入秦國,秦帝大驚,溫惠竟然是要帶兵攻打過來?怒道:“她不去吃
掉那毫無反抗能力的楚國,攻打我秦國做什麼?”
探子低着腦袋,不發一言,他們就負責傳遞傳遞情報而已。
秦帝微微讓自己平靜下來,喚來了三位元帥。
三位元帥皆是八十有餘,皆是一身朝服,白髮蒼蒼的模樣,跪下來道:“老臣參見皇上。”
“愛卿平身,如今周攻打我楚,三位元帥哪一位願作爲表率,與那周決一死戰?”秦帝問道。
三個元帥皆是一愣,溫惠又要攻打過來?秦革的爺爺問道:“是武烈帶兵?還是武祈帶兵?”
“溫惠親自領兵而來。”秦帝回答道。
秦革的爺爺微微一愣,溫惠親自來?上次比武敗北,如今都記憶猶新,更別說溫惠還殺了秦革了,他勢必要報仇的,回道:“臣願領兵前往!”
年歲看起來最大的那位元帥,是智武元帥,躬身行禮道:“皇上,並非老臣怕事,只是如今周國勢大,硬碰硬絕非是好辦法。”
“那麼智武元帥可有什麼辦法?”秦帝問道,她也深知不能硬碰硬的,可是如今這情況,不迎戰也不行啊。
智武微微行禮道:“這……老臣主和。”
“哼!智武你是怕了吧?”身邊那個一把年紀,皮膚黝黑的老元帥說道,然後行禮道:“上次和,便是割地賠款,損失慘重,如今秦國哪裡還有那麼多好處給周?”
“從楚處拿來的並不少,溫惠該是生氣於我們跟在她後面,去分楚國這一杯羹。”智武回答道。
秦帝還是很瞭解溫惠的,微微搖頭道:“智武元帥,溫惠若真是因爲那個單純的原因,恐怕不會親自前來。”
眼神也變的極其幽暗,該死的柳肖燃,肯定是他做的事情暴露了,又或者根本一開始就算計好了,用溫惠來對付秦國,幫他復仇。
“那就該對症下藥,因爲什麼,我們就解決什麼,極力求和。”智武元帥說道。
秦帝眸子一亮,若溫惠真知道人是柳肖燃殺的,那必定是衝着柳肖燃來的,只要將柳肖燃交出來就可以了。
“秦老元帥點兵去前線嚴守吧。”秦帝回答道,語氣之中帶着幾分沉重,然後說道:“和談之事,朕會想辦法。”
看向侍衛統領,說道:“你帶人去捉拿柳肖燃,務必將人捉到。”
然而秦帝真的是天真了,這時間論逃命的本事,柳肖燃認第二,還真沒人敢認第一。
所以侍衛統領帶人去的時候,早已經是人去屋空,整個皇宮的人都不知道柳肖燃是從什麼時候離開別院的。
秦帝滿眼怒火,可是卻又極力忍着,下令讓身邊的探子,暗衛,侍衛,全部去找柳肖燃,因爲這柳肖燃,或許就是讓溫惠唯一退兵的希望。
大軍浩浩蕩蕩前行,而溫惠卻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魔教。
鳳凰的傷幾日便無大礙,帶她去魔教全然不費什麼力氣。
趙豐義該是事先便安排好這一切,所有見到她的人,皆是下跪行禮,不過這喊出來的話,真的是讓人吐血三升。
“卑職見過教主夫人。”
溫惠一路忍了這個稱呼了,來到大堂,說道:“將你們魔教的骨幹都給朕叫來。”
不一會,大堂中浩浩蕩蕩的便多出了很多人,這些人皆是穿黑衣的,而且也都有幾分陰森森的感覺,或者怪異的感覺。
一老頭明顯是臨時頭
頭,而且肯定是住在上面的那種高高手,內力,就是溫惠都探查不到,應該是個五六百年的高手。
帶着衆人下跪道:“我等參見教主人夫。”
溫惠惡狠狠的看過去,說道:“閉嘴,今日 都統一稱呼朕爲皇上。”
還是這個老頭帶頭跪下,重新行禮,本以爲這次會說她經常聽的,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了。
沒想到這些傢伙還是齊聲高呼:“我等見過教主夫人。”
靠!聽不懂人話嗎?溫惠不悅的蹙眉,說道:“怎麼?聽不懂朕說什麼?”
爲首的老頭站起身來,明顯有黑眼圈,精神不是很好的樣子,整個人也就看起來陰沉沉的感覺,帶着衆人站起身來。
看向溫惠道:“回教主夫人,我等聽得懂,只是此地是魔教,只有教主夫人,和教主兩位正經主子,無任何朝廷黨派,更沒皇上。”
看來趙豐義只是吩咐了他們聽從她的命令,可是稱呼上非要叫教主夫人,這個趙豐義真的是讓人不知道是愛好,還是恨好。
真起身來,睥睨衆人,冷冷說道:“從今天開始魔教歸順周國,成爲我周國的百姓,再無魔教一說,你們隨後去隔壁城鎮,拍照,等候領取身份證吧。”
“是,教主夫人。”帶頭之人回答道。
“是皇上!”溫惠大聲說道,都同意她成爲周國子民,魔教也解散了,還叫她教主夫人?腦子有坑啊!
爲首的老頭笑呵呵的,不過怎麼都是陰森森的,沒有任何的讓人覺得親近,笑道:“這是教主吩咐的,什麼都聽教主夫人的,但是教主夫人的身份不能變,所以不管魔教散不散,不管您是何身份,您於我們來說,就只是教主夫人。”
趙豐義這是擺她一道啊,他若活着,一定揍他一頓解氣,然後讓他下命令,讓這些人改變對她的稱呼。
可如今他不在了,心中一陣失落,其實想想,若是他在的話,她恐怕也不會來這魔教。
心中一陣無奈,也知道這稱呼是改不過來的。
對了,他們是不是還不知道趙豐義的死訊?該不該告訴他們呢?
應該告訴,趙豐義是魔教教主,他們應該去操辦一場葬禮,儘管她並不想參加這場葬禮,因爲人此時便在她袖中,好似這葬禮不舉行,不參加,他有一日便會回來。
可卻不能阻止他的手下去祭祀,回答道:“你們教主已經離世,爲他準備喪事吧。”
“教主武功蓋世,如何會去世?”一女子頗爲激動的看着溫惠問道。
女子可能是因爲修煉了什麼功法吧,脖子處的血管全部都是青紫色的,一直延續到右邊的臉頰。
這模樣到好像有些溫惠曾經中毒毀容時候的模樣,只是她的並沒有溫惠來的恐怖,只是胳膊和右邊臉頰有。
撇開這些不看,其實她的眉眼單看起來,絕對是傾城佳人的,不過去些戾氣的話,就更完美了。
其實溫惠確實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便是沉默了。
爲首的老頭,怒斥道:“紫菱!還不向教主夫人賠罪!”
紫菱不甘的看向爲首的老頭,憤怒的指着溫惠,說道:“魔老?我爲何要向這個女人道歉?分明就是她害死教主,還想搶奪我魔教!她根本就是狼子野心。”
“紫菱!”魔老怒道,轉身看向紫菱,一雙眼睛之中滿是威壓。
(本章完)